我都不想再看見他,還想跟我做事,門都沒有。
我朝他揚了揚手,冷漠道:“不必了,我可不是江湖上混的。”
魏巍也沒再多說,點點頭,便又對我說道:“行那行,我走了,你放心我魏巍說話算數,從今以後不再出現在你麵前。”
說完,他便離開了。
陳大江看著魏巍離開的背影,突然向我問道:“陳總,咱們這麼對他會不會太殘忍了點?”
“殘忍嗎?”我冷笑一聲說,“他在酒桌上故意讓人灌我和張斌酒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殘忍?”
停了停,我又咬牙切齒的說:“他的人踹死我家狗的那一刻,他想過殘忍了嗎?還有他羞辱我老婆的時候,他有想過今天嗎?包括咱們公司開業到現在,他對我們所做的一切……”
陳大江撓了撓頭,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反倒覺得一點都不殘忍了,應該再狠一點。”
“算了,給他留條後路吧,還是彆把人逼到絕路了。”
張斌這時又向我問道:“陳總,你說他會不會來報複咱們啊?”
“你覺得他現在還敢嗎?”
張斌沒說話,但他還是一臉的擔憂。
陳大江走過去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彆擔心,他這種小角色構不成威脅的,他也不敢再來了。”
張斌這才點了點頭,我們又一起回了公司。
兜兜轉轉一圈,我們又回來了。
可是這一刻我卻特彆恍惚,讓我想起了遠豐集團被李氏父子給奪走的那一刻。
這筆賬總是要算的,還要一筆一筆的好好算。
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後,我對張斌說道:“阿斌你通知咱們的工人,明天全部回廠裡,正常上班。”
“好。”
接著,我又對陳大江說:“大江,咱們這段時間趕的那些貨該出庫的出庫,不要讓客戶等急了。”
……
廠裡又恢複了往日生機,工人們都從縣城租憑的廠裡搬了回了。
我們一共租借了人家四天時間,按照之前談好的價格,一天五千,四天就是兩萬。
畢竟我們四十多個工人,在人家廠子裡工作生活,這價格真的算是良心了。
這也是黃主任托關係幫我找的,除了兩萬塊的租金,我還請了他們廠裡的幾位領導吃了飯。
並且在飯局上我們有意達成戰略協議,他們廠子主要是做棉、毛、絲、麻以及化纖這幾種原料的。
雖然我們廠裡有自己的原材料生產工藝,但是太過於單薄了,想要發展壯大,必須引進多種類型。
我和李勝也討論過了,他覺得很有必要,我們不能現在的服裝材質就太單一了。
和這邊的馬廠長商量好了,今後我們常期保持合作。
過後一段時間裡,依舊是在趕貨,也沒有新增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