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突然停下來,看著我道:“那要看什麼情況,這可是救命。俗話都說救急不救窮,不管是誰這種情況都應該幫忙。”
安瀾的回答很中肯,的確,我也不應該再帶有那麼多恨了。
因為肖薇已經死了,和她的過去早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
如果一直記著這些愛恨情仇,那對自己也是一種折磨。
有些事情該放下了,畢竟我也是一個將死之人了,我也不想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人世。
……
時間一晃又是三天過去了,這三天我還是忙著公司裡這些瑣碎的事情,主要講戰略方向放在了國內。
以前在遠豐集團時,我一直覺得國外才是一塊大蛋糕,一直忽略了國內市場。
實際上咱們國內才是最值得發展的,潛力無限大,人們也始終離不開衣食住行。
儘管我們公司主打的是刺繡裝,但是其它服飾也在生產,並且取得了很不錯的線下收益。
這天上午阿娜爾出院了,我買著花束,親自開著車來到醫院接她。
等我到醫院時,她和肖思雅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見麵後,我將花束遞給她,說道:“阿娜爾,恭喜你出院。”
阿娜爾笑著接過花束,說道:“怎麼還搞這一套呀!”
“儀式感還是得有呀!”
一直在旁邊冷著一張臉的肖思雅忽然冷哼一聲道:“這麼久都不來看一眼,就喜歡搞這些儀式感,有什麼用呢?”
“肖雅,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陳豐那麼慢,而且他又不是沒來,是你不讓他來的啊!”
肖思雅依舊哼哼唧唧的說:“就是不讓他來,看見他就煩。”
“我說,我要看不慣我,那你自己走唄,誰稀罕看你呀!”
“走就走,我稀罕看你呀?”她懟我一句,轉身就走了。
“唉,肖雅你怎麼回事呀!”
肖思雅朝阿娜爾招了招手:“我不想看見這個人!”
說完,她真的自己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阿娜爾一聲重歎:“這個肖雅到底怎麼的呀!她這脾氣怎麼成這樣了?”
她當然不知道我跟肖思雅的矛盾其實是演出來的,目的是給李立陽看的。
這些事情沒有人知道,隻有我和肖思雅兩個人知道。
“算了,由她去吧,阿娜爾我們上車,我帶你去我們公司看一下。”
坐上車,阿娜爾又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我說陳豐,我知道你跟肖雅現在有矛盾,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化解一下這些矛盾,真沒必要鬨得這麼僵。”
“嗯。”我敷衍似的回道。
“我也回去跟她說一下的,肖雅這人也是人性,太不像話了。”
我沒有和她聊太多這些事情,怕穿幫,那就索性什麼都不說。
帶著阿娜爾來到公司後,她就被我們提前準備好的歡迎儀式嚇到了。
是的,我出發來醫院時就和安瀾商量好了,要給阿娜爾準備一個歡迎儀式。
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們最大的材料商,我們可離不開她呀!
阿娜爾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乾嘛呀這是?怎麼搞得這麼隆重呢?”
我故作無奈的說:“公司裡的這些人聽說你要來,就自發要給你準備一個歡迎儀式,沒辦法。”
安瀾和高勝等人立刻走過來,一一和阿娜爾打招呼,那架勢就跟某位領導人來視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