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已經算夠冷靜了,也可能她是被嚇懵了,以至於整個人都比較僵。
我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對劉小飛說道:“你聽我說,現在隻有一個人能救秦國興。”
“誰?你彆廢話,趕緊說。”
“何雅,你知道她是誰吧?”
劉小飛似乎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廖強的妻子何雅?”
“對,據我了解,秦國興現在隻是被指控強奸罪,隻要何雅出麵,就能讓秦國興無罪釋放。”
“那你現在馬上、立刻聯係何雅,讓她出麵啊!”
“行,行,你彆亂來啊!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說著的同時,我將手伸進了褲兜裡,並不是摸手機,而是我兜裡裝著一把沙。
沙,是我之前在那個廢棄工廠外麵抓的,沒想到在這裡能用上。
與此同時,我向唐玲示意了一下,也不知道她懂不懂得起。
我將沙握在手上後,迅速從褲兜裡掏了出來,又迅速向劉小飛的臉扔了過去。
在哪千鈞一發之際,我猛地一個箭步奔了過去,用力拽住他拿刀的那隻手,再用力掰開。
同時,我便衝唐玲大喊道:“趕緊跑!”
她好像還沒回過神來,直到我和劉小飛扭打在一起後,才反應過來。
直至確認唐玲安全跑了出去後,我才放下心來和劉小飛糾纏在一起。
我不是他的對手,彆說他常年在刀尖上舔血,就是他手裡這把刀,我手無寸鐵也乾不過他。
我和他的力量懸殊太大了,我隻堅持了幾秒鐘就被他甩開了。
他反手就把我按在了床上,用手肘壓在我的胸口上。
我隻感覺呼吸變得困難起來,而此時的劉小飛已經紅了眼,抓起那把匕首就要朝我的胸口刺下來。
我本能地伸手格擋,可那鋒利的刀鋒還是劃破了我的手掌。
可這個時候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我隻能拚命阻擋著,但凡一個不注意,他手裡的刀就要刺進我的心口。
本身我跟他的力量懸殊就大,再加上他在上,我在下,他往下用力很輕鬆。
可是我向上格擋卻很費勁,眼瞧著那鋒利的匕首離我的胸口就好有幾公分的距離。
突然一個身影飛快地衝了過來,猶如一輛高速行駛的卡車,重重撞向劉小飛。
隻見劉小飛整個人直接從我身上飛了出去,撞擊在牆上,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是李坤進來了,他連忙來查看我的情況,一邊向我問道:“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正準備坐起來時,卻見劉小飛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揚起手中匕首從李坤身後狠狠紮了過來。
“小心!”我驚呼一聲。
話音未落,李坤就已經閃開了身,劉小飛這一刀刺了個空。
等他反應過來時,李坤那鐵鉗一般的手邊捏住了劉小飛的脖子,隻將他逼到牆上。
手中的匕首也“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他根本不是李坤的對手,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李坤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也才從床上坐了起來,緩了緩神後,我撿起地上的那把匕首,向劉小飛走了過去。
劉小飛掙紮著,臉都憋紅了,嘴裡發出“嗚嗚嗚”的怪叫聲。
我示意李坤放開他,他現在根本沒有威懾力了。
李坤放開他的脖子後,劉小飛整個人直接坐倒在地上,不停咳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