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樸不凡:就問人販子活著走進監獄的希望有多大?
雲團團要是使了力氣來,一胳膊能將人揮牆上去。這要是飛行的過程再磕個頭扭個脖子啥的,弄不好就是一個命案現場的節奏。但你讓她睡覺的時候啥安全措施都不做,雲團團又會害怕得睡不踏實。
好吧,為了不叫自己睡得太熟,雲團團都沒將她那塊從不離身的舊枕巾拿出來。再度看向地打滾嚎叫的王利,雲團團覺得這混蛋還挺幸運的。
看看王利那奔放脫軌的褲子,再看看他現在的位置,之前想乾什麼傻子都知道了。旁的不說,這要是直接撲到她身上,她迷迷糊糊被嚇一跳,那他連喊疼的機會都沒了。
想到這裡,私了和解的心思更迫切了。
麵對雲團團熱烈的眼神,紀家強瞬間沉默了。
這讓他怎麼說呢。
如果不是傷的傷,殘的殘,那今天晚上就是集體活動,雲團團帶來的三個捕獸夾怕是還不夠他們用呢。
乾他們這一行的,有些事情都是做慣了的。那種事不光能讓他們一逞雄風還可以讓那些女人乖一些,自是樂此不疲。
乾這一行這麼多年,紀家強就發現女人有時候特彆的有韌性,就算你將她們的骨頭打斷了,她們逮到機會也會逃跑。可若是你將她們的堅持打碎了,不少人就會老實很多。
幾個人一塊上.效果最好。
“行,隻要你不聲張錢和票都沒問題,不過得你自己去取了。”收回思緒,紀家強看一眼自己的石膏手累覺不愛的點頭,想了想對雲團團說道:“三江和大利都這樣了,我們任得住院去。京城我們就不去了,你和樸不凡先拐道去我老家取錢,再往京城去吧。"
對雲團團說完強家強又看向席征,“陳英,你也跟著他們倆一塊去。”
這個新收上來的小弟雖然毛病不少,但對他卻是忠心耿耿,讓他跟著,路上什麼情況他也能知道些。
樸不凡並不想帶著雲團團繼續去送貨,可四人裡就他傷勢最輕,由他帶著新人和貨去那邊也是最妥帖的安排。隻是…看向說話功夫就已經疼暈過去的王利,樸不凡打心底犯怵。
這也太邪門了吧。
這樣的安排正和席征的心意,
席征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雲團團,雲團團便決定先不提散夥的話
了。不過,
"行吧。反正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我發現你們這行人的運氣也著實不咋的,我自己去取錢還能更穩妥些。"看一眼半個腦袋還包著紗布的樸不凡,麵上全是不做掩飾的嫌棄,“那你先把地址給我,省得路上再出點啥事,我卡在半道上不上不下的。"
樸不凡:"……"
彆說你怕我會再出意外了,我自己也怕呢。
雲團團給出的理由過於強大,紀家強竟然毫不猶豫的相信了,並且當真說了一個地址和聯係人給雲團團。
席征眸光微冷,將紀家強給的地址和聯係人牢牢記在心裡。而雲團團雖然達到了目的,卻還嫌不夠的問道:“你就沒有近一點的親戚嗎?這麼遠的地方,來回多少時間呀?路上的開銷算誰的呀。對了,你再給我寫個欠條,不然我大老遠跑去了他們不認帳怎麼辦?我跟你們說,要是不叫我滿意了,我就去革委會告你們耍流氓,還要我去學校的教委辦公室舉報你們,讓你們連學都上不了。哼!我可認識不少人呢,派出所我也有熟人的。”
此時此刻雲團團的那副嘴臉怕是帶著濾鏡看她的賀之亦都要嫌棄了,更彆提早就對她煩得不要不要的紀家強等人。
紀家強心中嗤笑,腹誹道:你特麼真要是去了我‘老家',還想再回來?做夢還比較快。
被雲團團這種態度弄得大腦略微短路的紀家強當即又給了雲團團一個地址和聯係人,並且按著雲團團的意思在她寫的欠條上用左手簽了個名,並且走到王利跟前用他腿上流出來的血當印泥按了手印。
得了兩個地址和聯係人的雲團團見好就收,席征也覺得可以先將紀家強他們留在半路給專案小組其他人繼續審問,他們與樸不凡上路,說不定還有些收獲。
其實兩人還不知道,乾他們這一行的能知道兩個走貨聯絡點就已經算是組織裡的骨乾了,便是將滿清十大酷刑用在他們身上也是審不出什麼來了。
至於樸不凡…他與紀家強是一條線上的人,與紀家強相比所知隻少不多。
看看紀家強幾人的傷,再看看自己手裡的欠條和腦子裡的聯絡點,不管怎麼樣,遭了這麼一回罪,大家都不算全無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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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大的捕獸夾子一上,王利的腿骨肯定斷了,這會兒暈過去也好,省得清醒著承受疼痛。
王利傷的是腿還不像紀家強傷的是手,所以在行動上非常受限。再加上現在還光著腿穿圍裙的假三江,他們倆肯定是沒辦法再往下走了。
紀家強傷的是手,可這一兩天在毛驢車上顛來顛去的,也讓紀家強擔心自己的手會錯位。也因此,紀家強便有了退意。隻是看著這白白嫩嫩的新貨,現在放棄又賊特麼可惜。
正好雲團團又表現出一副貪財的德行,不由讓紀家強有了個冒險又大膽的想法。
就讓這貨,自己送貨上門!
當然了,那是如果再出現什麼邪門事件,樸不凡和陳英都不能陪同的情況下。
進京小隊出了這樣的意外,覺也不用睡了,一行人直接收拾東西,再將王利抬到驢車上往最近的城鎮走。
此時華|國人口還沒有後世十幾二十億那麼多。七.八億的人口基數也讓華|國現在的綠化麵積是後世的幾倍,他們昨天原本就停在一處道兩邊都是山的公路邊。此處山林環繞,未嘗沒有野獸出沒,這也是他們晚上安排人守夜的主要原因。
現在還不到淩晨一點,夜黑不見五指,隻能靠手電筒和火把照明趕路。因照明有限,所以驢車走的也不快。兩點多的時候他們還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路上狂奔,竟又下起了雨來。
雲團團看著道路兩旁被夜風和雨水打得搖來晃去的樹枝,腦子裡全是後世看的那些鬼片。
話說鬼什麼的為什麼要穿一身白在漆黑的夜裡飄蕩呢?
十月份了,真應了那句一場秋雨一場涼。雲團團凍得打了個哆嗦,還特彆善意的提醒紀家強,石膏也許怕淋雨。
紀家強聞言沒搭理雲團團,而是拿了車裡的被子披在身上。
雲團團見狀也連忙將被子打開,用被子將自己從頭到尾的包上。席征在趕車,見狀還讓雲團團彆太沒眼力見,他也冷著呢。
雲團團抽了下嘴角,看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再看看蓋在傷患身上的被子,當即扯下假三江身上的被子給了席征。
光著大腿穿著圍裙的假三江氣急敗壞的伸手去搶,手剛伸過來就被雲團團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