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過眼神,大家都心領神會的轉頭看向窗外。您老人家這大義滅親的方法,還挺犀利的哈~
謹言慎行的時間段裡,哪怕雲團團和張亮他們想的是一樣的,也不敢將什麼老天爺這種話堂而皇之的說出口。
各自在心裡腹誹吐槽了一回,這個話題就過了。
因無論如何都趕不上末班車了,雲團團便也不急著離開醫院。從書包裡掏出一把果乾分了分便坐在一側的空床上與張亮二人時不時的說上兩句話,時不時的擰頭看一眼席征。
差不多下班的時間,席征還沒醒,但病房裡來了不少公安係統的領導。原本見到雲團團還以為她是席征家屬,在聽了張亮二人解釋後,更是對雲團團多了幾分敬意。
"多謝領導誇獎,不過您這麼說,就叫我羞愧難當了。便是不說我與席征的同鄉情份,換個旁人我也應該有人出人,有力出力。”雲團團微微帶著點靦腆的對說話的係統領導笑,"其實我也沒幫上多少忙,要說不容易還是席征這些衝在一線的公安警員們,我之前找到席征的時候還以為他被人做成了標本呢……"
這個時候,尤其是在席征的病床前,雲團團不想也不能表現的太過長袖擅舞,以免搶了席征的風頭。而且她相信這些係統裡的領導應該也不喜歡太圓滑的人。
果不其然在雲團團這麼說完後,係統領導們看雲團團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暖意,少了幾分公事公辦。
最近陸續落網三支人口販賣銷贓線,所以不光路定邦吐出來的那些信息,還有不少信息需要甄彆和針對已經被拐賣婦女兒童做營救返鄉工作,他們林省這邊也不是一塊淨土,所以全係統的警務人員除了日常工作外,還要針對人口販賣成立專項小組,配合趙隊的專案小組開展鋪天蓋地的掃淨行動。
不過這一次能有這樣的成績,無論是雲團團還是席征都功不可沒。
當然了,這樣的好成果也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就能完成的,離不開專案小組以及其他支持配合他們的部門和警務人員。
席征借的錢沒還,花在他身上的錢和票趙隊也沒給雲團團報銷,至於她的‘誤工費’啥的,看情況也要等這事徹底落幕以後才能看得見,於是雲團團在離開醫院後又是自己花錢住了招待所,一邊覺得好虧一邊又有些說不上來的心滿意足。
對於自己也能幫上這麼大
的忙,雲團團還真有些小得意。
雲團團一直等到席征醒來才離開的病房,按席征的意思是暫時不要告訴陳英他受傷的事,等傷再好一些可以回家養著的時候再告訴陳英也不遲。
雲團團無所謂,還特意問了席征一句她這次回鎮上要不要去看看陳英。問完又將上兩次去看陳英時做的那些貼心之舉都跟席征說了一回。
席征頂著一張五顏六色的大花臉對雲團團笑,也不說話就是笑。
一見他這樣,雲團團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彆了席征,又與張亮李偉道了辭,雲團團就去招待所了。
一進招待所,雲團團就飛快的鎖門關窗拿出櫃子各種頂門頂窗後便進了空間。將身上的臟衣服臟書包什麼的都分門彆類的丟到洗衣機裡,隨後人就去洗澡了。一通洗洗刷刷,搓搓搓,雲團團用了一個來小時才感覺洗通透了。
將頭發一包,雲團團便穿著毛巾吊袋裙跑到廚房給自己折騰吃的去了。
雖然不會做飯,但差生文具多這句話也適用雲團團,她站在廚房裡的樣子就跟進了供銷社站在櫃台前差不多。
買點啥呢?不對,是我能用這些東西做點什麼呢?
呃,是我還能做點什麼吧。
不會做飯星人再一次為自己的肚子默哀了兩分鐘,最後的最後就是又跟雞蛋來了個至死方休。要是能隨身攜帶賀之亦就好了。
在空間裡好一通折騰,雲團團才回了招待所客房,之後想到賀之亦之前住招待所的講究精致,雲團團還學了他掌了床單出來,可看著手裡的床單,再看看客房的床,雲團團又發現,她可能學不了賀之亦。
畢竟賀之亦是真的很愛乾淨,像是床單被單啥的洗的彆提多勤了。而她…算了,她還是拿張床出來吧。
將床單收回去,又將空間裡的一張單人床找了出來。美滋滋的躺在上麵後,原本以為累了這麼多天了,怎麼都應該倒頭就睡的。不想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折騰到早上四五點鐘了雲團團才有了些困意。
可又因為要趕早班車,怕一覺睡過去的雲團團又不敢睡了。勉強掙紮起來,又回空間用冷水洗了臉帶著點不算很清醒但也還可以的精神頭收拾東西退房了。
去國營飯店吃了頓讓雲團團非常有家鄉味的早飯後,雲團團就跟那些上班族一起擠了一通公交...
可能是剛剛接觸了一回人口拐賣,所以困到極點的雲團團都沒能在大客車上睡一覺,而是一直睜大眼睛強提了三個來小時的精神。
下了車,雲團團既沒回東瓦胡同也沒留在縣城客車站等車,而是熟門熟路的找人借了輛自行車,騎著自行車回了橋頭鎮。
還不知道自己都快成失蹤人口的雲團團也沒顧得上去鎮裡轉轉而是直接往雲家堡的方向走。
她離村的時候是十月初,現在都快十一月末了,天早就冷下來了,也多虧了空間裡有厚衣服才沒凍著她。這年頭誰的日子都不富裕,秋天的外套能從秋天穿到明年春天,所以在外套裡穿厚衣也不奇怪。
人一困,就感覺渾身都乏,雲團團騎車進村的時候竟然還有些輕喘。發現自己真的有些喘了,雲團團瞬間瞪大了眼睛:
從縣裡騎車回村…她都這麼虛了嗎?
雲團團回來的時候,佟有魚正準備做飯。因隻有她和雲老太兩個人,所以這頓飯也是隨意對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