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一些問題!倆隻菜鳥都羞得不行,竟然非常默契的將燈關了。
然後這個時候的女褲大多是腰側開口係扣,男褲在褲子正前麵係扣,兩人黑燈下火的折騰了好久才將礙事的衣服..扯壞了。
一個懷疑另一個不會做,另一個懷疑這一個在瞎指揮,靠著本能和彼此都一知半解的那點常識兩人一直到下半夜才漸入佳境..
雲團團不用上學,賀之亦不用出工,兩人躲在沒人知道的東瓦胡同裡,胡天海地的鬨了兩三天這才身心饜足的拉開一點距離給彼此一點私人空間。
都不知道折騰了多少回,反正臉皮薄的那個也已經不會時不時的臉紅了。
這日一個在炕上補覺,一個坐在地上洗早就臟得不能看得床單被套,屋裡氣氛美好的恨不得時間就停在此刻才好。
東瓦胡同這邊吃食不少,按計劃兩人會在這裡呆到十二月末再回雲家堡。按雲團團的話,這叫渡蜜月。
洗好了床單被套,賀之亦又去將之前洗的衣裳抱進屋子,看著上麵扯破的地方,心情平靜的縫縫補補。
他跟雲團團領證了,不管辦沒辦婚禮,今年過年的時候他都是雲家的新女婿。禮數不能錯。
看一眼睡得香甜的雲團團,賀之亦決定等雲團團醒來的時候再問問她史勝利當初都準備了些什麼。
隻看了這一眼,賀之亦就忘了手頭的活,雙眸注視著雲團團,就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將手上的東西隨手朝一旁推了推,賀之亦便又俯身去吻雲團團。像是得了肌膚饑餓症一般,怎麼都要不夠她。
想親親她,想抱抱她,想摸摸她的耳朵,咬咬她的唇,想要永永遠遠的將她放在懷裡……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那麼抱著她呢。這是他的…全世界呀。
早飯吃的晚,賀之亦中午便沒做飯,等雲團團睡了一覺醒來後,便隻給她端了碗湯讓她喝著玩。雲團團看著配湯的小菜和小點心,又覺得這不像是在玩。下晌,雲團團仍舊無所事事的趴在炕上,一邊由著賀之亦給她摳耳朵,一邊小聲說那裡好像磨破
皮了。
賀之亦親親她,下晌又出去買了藥膏回來,雲團團非要賀之亦給她抹藥,最後又來了一場極致的視聽盛宴。
就這樣很頹廢的又過了五六天,雲團團從才‘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境界裡走
出來。
雖然不準備立時就回雲家堡或是橋頭鎮,但王校長那裡肯定還在等她的消息。一晃將近十天過去了,指不定這小老頭都急成什麼樣了。
與賀之亦說了一回,雲團團便回了橋頭鎮。
到橋頭鎮後雲團團並沒有立時去給王校長傳話而是先見了雲敏。
雲敏已經與史勝利和好了,而她之所以會和史勝利和好,不是因為王校長,更不是因為史勝利,而是因為突發奮發圖強的雲彩。
雲彩已經不滿足於隻當個收費員了。
她最近找了理由跟護士學打針,現在正式進入實習階段。
不敢對自己下手,更不敢對著病人出針,雲彩就朝著雲敏揮了針頭。
雲敏被紮了幾回後,在史勝利再次來醫院接她回家的時候就鬆了口。
如今倆口子已經搬出史家,在郵局附近的一個胡同裡租了間小院單獨過日子了。
為了這事,雲敏她婆婆又來了一場一哭二鬨三上吊,可惜他兒子鐵了心要帶著媳婦搬出去,這麼哭鬨沒帶來半點效果,還將兒子越推越遠。
沒了婆婆夾在中間,雲敏心情好了不少,倆口子又恢複到了當初剛談戀愛那時的狀態了。雖然不像雲團團和賀之亦這種日日夜夜都要抱著粘著的,卻也是如膠似膝,恩愛極了。
倆人都有工作,也都有工資,兩人商量每月給史婆子十塊錢外,再將米麵碳都給買齊了,偶爾過去瞧一眼什麼的,以後的日子就這麼分開過後,他們還會了趟雲家堡。
雲老太雖然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卻也沒說什麼。小倆口臨走時又讓佟有魚和雲滿倉多裝些菜乾和柴火給他們帶走。
剛搬出來,肯定要置辦不少東西,錢也未必湊手,於是雲老太又學著旁的老太太那般,弄了幾塊帕子破布的包了二十多塊錢,當著史勝利的麵一層一層的打開給她大孫女貼補家用。
這一幕彆說佟有魚了,就是雲敏都不由抽了嘴角。
她奶真是越來越會了。
(
對於小輩們的生活,雲家這邊主打一個不摻和,且有錢出錢,有物出物的應對方針。這跟總想將兒子攥在手心裡,將兒媳婦踩在腳底下的史婆子完全不一樣。對雲家,史勝利是愧疚的,也是放鬆的。對他媽,史勝利是煩悶的,同時也是想要逃避的
。
他就想不明白了,好好過日子不好嗎,為什麼總要折騰出那麼多事呢?
這麼折騰,您老到底圖個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