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小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僅僅是我,我大舅又何嘗不是!這個所謂的寶藏對我們家來說,更像是一個擺脫不開的夢魔”
說到這裡,小王似乎突然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話太多了,連忙停止下來。
杜飛笑了笑,卻不吃他這套,抬手拿筷子指了指他:“你小子故意吊我胃口。”
小王也沒否認。
杜飛放下了筷子,拿起北冰洋汽水一口喝乾:“爺們兒,甭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現在對這個所謂的寶藏真是一頭霧水。不過聽哥一句,彆太鑽牛角尖。
鬼子投降到現在,也有二十年了,就算真有什麼寶藏,你覺著能一直藏到現在?說不定起早被人發現了,隻是秘而不宣罷了”
小王皺了皺眉,顯然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
杜飛也沒多勸,這種事兒真鑽到裡頭,誰也拽不出來。
況且,杜飛跟小王的交情也沒到那一步。
交淺言深的事,往往是吃力不討好。
杜飛站起來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自為之吧!走了”
說著衝小王揮揮手,轉身往外走去。
“杜哥,您慢走”小王起身把杜飛送到外邊,看著他騎上自行車消失在夜幕中。
小王默默站在道邊上,過了片刻,打個激靈,才發覺自個出來沒穿大衣,連忙三步並兩步,鑽回了小店。
杜飛則騎著車子,一口氣回到了四合院。
雖然天已經黑透了,但其實還沒到七點。
杜飛五點下班,跟小王一頓飯連吃帶聊一個多小時
回到四合院,快到胡同口,正好跟傻柱碰上。
今天傻柱看起來還挺高興,一邊騎車子一邊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伸手摸姐小鼻尖,悠悠騷氣往外撚,伸手摸姐小嘴兒,盈盈的眼睛,就笑微微”
等到靠近了,杜飛聽著越來越耳熟。
特麼這貨正唱十八摸呢!
不過這曲子倒是跟傻柱的氣質挺般配,弄的杜飛都有點不樂意搭理他。
萬一讓晚上巡街的小腳偵緝隊聽見,再被當成流氓抓了。
好在這貨瞧見杜飛,立刻不唱了,笑著叫了一聲:“嘿小杜!”
杜飛稍微減慢速度,等他追上來道:“爺們兒,才回來呀!看你這意思,今兒跟冉老師有進展?”
傻柱嘿嘿一笑,撇著大嘴道:“我跟你說嘿咱雖然沒進展,可前陣子有人給冉老師介紹那對象,你猜怎麼著!”
杜飛道:“你把那孫子楔了?”
傻柱眉飛色舞道:“嗐打什麼架呀,咱都是文明人。”
杜飛道:“你可得了吧!就你,還文明人”
傻柱不服氣道:“你看看,瞧不起誰呢!要說文明,誰有廚子文明?沒我們廚子,都茹毛飲血,還屁個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