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二去,關係自然就熟了,也就成了朋友。
到時候,再發生一點意外,粘上可就他甩不掉了。
雖然杜飛不太確定,這是不是楊丁香事先計劃好的。
可最後楊丁香主動提出,要叫朱婷一起,又令杜飛懷疑,難道是自個想錯了?
楊丁香又道:“去吃涮肉怎麼樣?還是你更喜歡烤肉?”
杜飛“呃”了一聲,笑了笑,隨口道:“要不就烤肉吧”
楊丁香卻有點不好意思,遲疑道:“烤肉呀”
杜飛問道:“怎麼?”
楊丁香直爽道:“那個京城的烤肉有點貴,要不我買羊肉,咱自己烤吧!
我跟你說,不是吹牛,我烤羊肉串可好吃了。”
杜飛有點不信:“你還有這個手藝?”
楊丁香一挺規模不小的胸脯,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我可是新j人!”
那口氣,好像杜飛懷疑她的手藝,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杜飛不禁一笑,這丫頭還挺有趣兒。
隨口就要答應,忽然想起上回,李明飛還說來著,找機會要一起烤羊肉串。
這不就是現成的機會嘛!
杜飛道:“真這麼自信?”
楊丁香“哼”了一聲,表示這還用問。
杜飛笑道:“那正好,我找人買肉,你負責烤就行,怎麼樣?”
楊丁香一愣,沒想到杜飛整出這麼個幺蛾子。
不過對她來說,隻要能接近杜飛就夠了,什麼形式,來什麼人,那都不重要。
楊丁香大大方方道:“那我還省錢了,就這麼定了!”
說完又風風火火走了。
杜飛把她送出去,等再回來,孫蘭就問:“剛才那姑娘是誰呀?我看跟你挺熟呀。”
杜飛笑嗬嗬道:“您這是又想給成棟尋麼對象呐!”
孫蘭也沒否認:“成棟這也老大不小了,現在這個情況,考大學夠嗆了,
還不如早點考慮成家,我跟老蔣也趁早抱孫子。”
孫蘭知道杜飛跟朱婷的關係,剛才又聽楊丁香大大方方提到朱婷,就知道她跟杜飛不是暖昧關係。
剛才又嘮了一會兒,覺著這姑娘知書達理的,倒是一個良配。
就是不知道出身咋樣,自個家兒子能不能配得上。
杜飛想到蔣成棟,倒也算得上一表人才,一米七五的個頭,在這年代,
也算不錯,當初能考上高中,學曆也不算拉胯,但要配楊丁香,卻仍差點意思。
不過這事兒他說了不算,既然孫蘭問了,索性也就說說。
隻是杜飛對楊丁香的家世背景也所知不多,隻知道是民族大學的,家世背景應該不錯。
但不用說那些,一聽是民族大學的,孫蘭就打退堂鼓了。
她可不是棒槌,能上民族大學的,家世八成不一般。
成不成且不說,真要萬一成了,將來能不能留京城都不一定。
弄不好,再把她兒子給拐跑了。
從京城到新j遠隔萬裡,那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等晚上下班,去接朱婷。
杜飛順便就把楊丁香找他的事兒說了。
末了又說:“星期天找大姐和李哥一起燒烤,楊丁香說她烤肉可好吃了,
正好白饒個免費勞力,到時候讓李哥買肉,咱倆白吃白喝一頓。”
朱婷聽著杜飛的“嘿嘿”笑聲,不由得白他一眼。
但回想起那天烤的羊肉串,確實挺好吃。
隻不過楊丁香能不能行,她卻沒啥底。
杜飛又道:“對了,城裡哪有賣炸雞或者香酥雞有名的?”
“香酥雞?豐澤園吧”朱婷又道:“你問這個乾啥?”
杜飛道:“我原先認識一個烤肉的老師傅,他說給羊肉串刷上炸雞的老油,
那才是真香,正好試試。”
其實杜飛哪認識什麼烤肉師父,就是穿越前曾到錦州出差。
那時候錦州燒烤已經在全國出名了,聽當地的出租車司機說的。
燒烤要想好吃,必須得刷炸雞的雞油。
杜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吃了幾頓,確實好吃。
時隔幾年,到現在還記著。
尤其是烤羊眼睛和帶羊油的大腰子。
想到這個,他都不由得吸溜一口口水。
朱婷聽見,不禁哭笑不得,掐他一下,嘟囔道:“看你那饞樣兒”
話雖如此,但上豐澤園去搞雞油的任務,還是落在了朱婷的頭上。
等吃完了飯,杜飛回到四合院。
還沒等進大門,就遇上閆鐵成兩口子從裡頭出來。
於小麗的肚子已經老大,再有一個月就該生了。
跟倆人打聲招呼,閆鐵成立即擠眉弄眼道:“嘿您聽說了沒?後院劉匡天讓人給開了!”
杜飛笑嗬嗬道:“一早上就聽說了,跟人茬架吃虧了,從醫院回來了?”
閆鐵成嘿嘿道:“回來什麼呀我跟您說,剛得著信兒,人家學校那頭,
說他尋釁滋事,下午派所去人,直接在醫院給看起來了。”
杜飛微微詫異,他雖然猜到師大那邊不好惹。
倒也沒想到,居然這麼霸道,劉匡天這回還真踢到鐵板了。
二大爺家樂極生悲,前腳剛升了官,後腳就倒黴了。
不過說到底,還是劉匡天自個犯虎。
茬架就茬架,約好了時間地點偏偏去人家學校裡,這不是倒黴催的嘛。
雖然現在學校裡也不消停,但那是人家自個鬨,外人去了可不行。
劉匡天則是禍福相依,腦袋被人開了飄兒,應該傷的不輕,不然肯定帶走了。
但接下來,能不能保住劉匡天,就看二大爺的能耐了。
真要坐實了在大學裡尋釁滋事的罪名,劉匡天少不了得進去蹲一陣子。
等閆鐵放兩口子走了。
杜飛推車子進去,到了中院。
納涼的大夥兒也都在議論這個事兒。
倒是沒什麼人指責劉匡天,這年頭小年輕出去茬架,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兒。
反倒是師大那邊,直接報派所抓人,辦事兒有些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