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道:您是我親姐,這話可不敢瞎說,人家生孩子,我能幫什麼忙。
朱麗也反應過來,這話有些歧義,解釋道:害就是那種藥,大姐夫不也是吃了你給的藥,大姐才又懷的嘛
杜飛明白她的意思。
說起來,要是現在朱麗和劉景文沒離婚,給劉景文弄點千金秘精丸吃,還真興許壓住朱麗這頭小白虎。
可問題是沒有如果。
現在朱麗連個爺們兒都沒有了,說啥都晚了。
不過
杜飛也不敢敷衍,免得朱麗多心。
二姐,不是我不幫忙。杜飛解釋道:當初我是真不知道你這情況……
朱麗擺擺手道:說這些乾啥,離都離了。
杜飛不明所以:那你這是……
朱麗耳根有些發熱,又不知道怎麼說了,索性站起身:算了,我就是問問,先回去了
說完頗有些落荒而逃的走了。
其實朱麗也不知道自個心裡到底在想啥。
剛才本來是想給杜飛送個簡報。
卻沒由來的想起之前婁筱娥跟她閒聊的時候,提起以前好幾年也要不孩子的事兒。
居然鬼使神差就提起來了。
結果弄得前言不搭後語。
回到自己辦公室,朱麗不由得揉揉腦袋,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發瘋。
杜飛有些奇怪,卻壓根沒想到有人饞他種子。
見朱麗走了,雖然有些奇怪,也沒太介懷。
恰在這時,前院的張文忠敲門進來。
杜飛一抬頭,笑著道:老張啊
張文忠道:經理,外邊來了兩個人說要見您。
說著拿出一封信遞過來。
杜飛看了看信封,居然是婁弘毅的信。
信不是郵寄的,是直接帶過來的,信封沒有郵票和郵戳。
杜飛拆開掃了一眼。
果然跟他猜的一樣,叫張文忠把人帶進來。
之前婁弘毅跟杜飛說過,印泥那邊的幾個大姓家族,想把家族子弟送過留學。
說是留學,其實是來軍訓的。
一來磨練家族年輕一輩的俊才,二來也可以近距離看一看種花這邊的情況。
對於這個要求,杜飛當然喜聞樂見。
這也很符合現在的風向。
再加之前為了接待東洋人,已經做了不少準備。
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
不一會兒,兩名皮膚黝黑的年輕人走進來。
兩人的個頭都不矮,長的十分精神。
杜先生,冒昧拜訪,鄙人黃德祿,這是舍弟黃德彪……個子略高的青年自我介紹。
杜飛笑著從辦公桌後麵出來:二位請坐,我早聽說南洋黃家心係種花,當初抗戰時期,大力支援國內,黃老先生實在可敬可佩。…
黃德祿二人知道,杜飛說的是他們爺爺,心裡與有榮焉:杜先生過獎了,我黃家雖然身在海外,卻不曾一刻忘記自己是炎黃子孫……
互相吹捧一陣,終於說到了正事。
黃家兄弟過來,主要是打個前站,把大概的事情都安排好,後續才好把人送過來。
杜飛問道:你們這次打算來多少人?
黃德祿道:我們一共五家,商定每家一百人,一共五百人左右。
杜飛聽完了,微微皺了皺眉。
黃家兄弟心裡咯噔一下。
黃德祿忙問:杜先生,難道有什麼難處?
杜飛擺擺手:那倒不是,就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政,可不是什麼好事。
黃德祿和黃德彪愣了一下。
杜飛一臉嚴肅道:這次的情況不簡單,你們要是一盤散沙,恐怕……
這話令黃家兄弟的臉色為之一變。
杜飛明顯話裡有話,卻點到為止,再不說了。
轉而說起接洽的事,給他們在開了一張介紹信。
到直接去軍校報到就行,那邊都已經打
好了招呼。
兩人辦完了事出來,都有些悻悻的。
大哥,你說剛才他是什麼意思?黃德彪回頭瞅了一眼,稍微低聲問道。
黃德祿表情嚴肅:恐怕是發現了我們不知道的情況,等一下立即給父親發電報。
黃德彪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他們這些遠走南洋的,曆來命運多舛。
現在,再次出現了不好的苗頭,令他心頭沉重。
而且聽杜飛的意思,似乎情況比他們預計的更嚴重。
杜飛這邊,在黃家兄弟走後,也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心知肚明即將發生什麼,但杜飛能做的卻相當有限,令他的心情有些壓抑。
心念一動,從隨身空間拿出一瓶透心涼的汽水,一口氣灌下去,才舒緩一些。
默默地盤算,回頭是不是把新搞出來的迫擊炮給他們看看……
晚,杜飛下班接回朱婷。
倆人在家剛吃完飯,就傳來冬冬冬的敲門聲。
杜飛打開門,龍永麟笑著站在外邊,一手提著一個大兜子。
一進屋,看見朱婷就叫嫂子好。
小龍啊,快坐吧。朱婷微笑著應了一聲,寒暄兩句便回到屋裡,留杜飛和龍永麟說話。
在客廳裡,杜飛給他倒杯水。
班之後,龍永麟比當初成熟了不少,兩人相談甚歡。
要不是朱婷這種情況,非要跟杜飛不醉不歸。
聊著聊著,龍永麟忽然問道:杜哥,有個事兒,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杜飛瞅他一眼道:你都提了,還有啥當講不當講的。咱們哥倆兒一見投緣,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彆娘們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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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永麟則瞅了臥室一眼,壓低聲音:嫂子是不是有個哥哥,在我們那兒當區長?
杜飛一愣,下意識以為是陳中原告訴的他的。
可一轉念,又覺著不對。
要是陳中原說了,龍永麟沒必要用詢問的口氣。
杜飛點頭承認,問道:你聽誰說的?
龍永麟解釋道:有一回兒我爸跟我大伯說話,我隱約聽了一耳朵,有點叫不準。
杜飛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朱威怎麼了。
金蟾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