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司機幾乎不約而同,急打方向盤。
嘎吱一聲,橡膠輪胎在地麵摩擦出幾道長長的痕跡。
坐在皮卡後麵的幾個人,頓時就被甩了出去,摔的人仰馬翻。
還有一個人拿槍的習慣不好,手指頭放在扳機,又沒好保險,當即走火。突突突
一連串子彈沒有目標的掃射出去。
直接把他旁邊的人爆了頭。
幾乎同時,兩根火箭筒發射出去。
轟轟
雙雙擊中目標。
杜飛不由得看了這兩名傭兵一眼。
雖然距離不太遠,但能拿火箭筒一擊命中運動中的汽車,就憑這一手就稱得精銳士兵。
隨著兩團火球炸開哈瓦卡的眼睛黯淡下去。
他知道這次自己隻能聽天由命了。
雖然他手下還有不少人,卻都是烏合之眾,根本沒多少戰鬥力。
被塞進車裡,哈瓦卡乖了不少,開始吧啦吧啦衝杜飛說話。
生怕杜飛聽不懂,說著磕磕絆絆的英語。
雖然口音有些奇怪,但意思也表達出來。
就是我很有錢,可以出錢贖身,你們千萬彆殺我。
杜飛不由一笑,問道:多少?為了活命你願意出多少美元?
哈瓦卡連忙道:十萬!我願意出十萬美元。,
杜飛撇撇嘴,還以為他能說出多大的數字。
不過轉念一想,十萬美元已經不少了。
畢竟現在這裡還不是二十年後,連李家坡都沒發展起來,更不用說巴淡市了。如果再過二十年,哈瓦卡在巴淡市還有現在的權利,他的身家一定能往十億美元摸一摸。
不過話說回來,真到那個時候,他也守不住這裡。
他的能力和背景都不夠,現在能作威作福,隻是沒人看這裡罷了。
哈瓦卡也能察言觀色,看出杜飛的不屑,連忙改口:二十,我出二十萬!這次杜飛倒是沒拒絕,笑嗬嗬道:好,出二十萬美元,留你一條命。
哈瓦卡咽一口吐沫,卻沒有鬆一口氣。
反而更提心吊膽,小心翼翼道:你不會拿了錢再殺了我吧?
以己度人,這種事哈瓦卡沒少乾過。
現在輪到他了,就算杜飛答應,他也不敢相信。
杜飛哼了一身,懶得再搭理他。
哈瓦卡更忐忑,他不想死,他想活著。
這幾年他已經攢了不少家底,他還有三個年輕漂亮的老婆……
哈瓦卡的大腦全力思考。
他必須想辦法,用手頭的籌碼換自己活命。
從剛才杜飛的反應來看,明顯沒把二十萬美元放在眼裡。
哈瓦卡知道,這點買命錢肯定不夠。
要不來點狠的,根本打動不了麵前的人。
他終於把心一橫,低聲道:您放我一條生路,我知道張保仔的黃金藏在哪兒。杜飛微微詫異,看向哈瓦卡。
此時哈瓦卡的眼睛裡充滿了真誠,希望杜飛能看到他的誠意。
張保仔的黃金?杜飛重複了一遍。
哈瓦卡連忙點頭:就是當年大海盜張保仔留下的黃金。隻要您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把這筆黃金獻給您。
杜飛卻嗤笑一聲:獻給我?你真知道張保仔的黃金在哪兒,還會窩在這裡?見杜飛不信哈瓦卡連忙解釋:請您相信我,我真知道這筆黃金藏在哪!我們家祖曾經是張保仔手下的頭目,當年這批黃金就是他帶人藏起來的,具體地點就寫在一本筆記裡……
杜飛聽著,倒也沒打斷他,反問道:既然就寫在筆記裡,從張保仔到現在,也有好幾代人了,為什麼你家祖先沒去把黃金取出來?
哈瓦卡道:不是不想取出來,是不知道這事兒。我家邊好幾輩兒都不認字,而且那本筆記是用漢字寫的,壓根兒也看不懂啊!
杜飛一想,張保仔的手下,會寫漢字倒也不奇怪。
又問道:那你會漢語?
哈瓦一咧嘴,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也不會,但我妻子是花人,她認識,看到了……
哈瓦卡一共三個老婆,其中的老二是花人。
杜飛想了想,似乎也說得通,不過這事兒不是當務之急。
要是剛穿越過來,聽到這個消息,杜飛一定喜出望外,恨不得立即去找寶藏。但是現在,單純經濟的誘惑已經不太能刺激到他的神經。
除非數量特彆大,就像慶王寶藏一樣,能直接給國家帶來可觀的利益。
顯然,張保仔的黃金達不到這個程度。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儘快解決導彈和貨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