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如何,他是不能退的。
可不能退並不意味著就要‘進,武庭認為暫時維持現狀是比較好的結果,儘量把矛收束在可控範圍內。
隻是他不確定,以黎s的強勢性格,會不
會接受這個結果。
至於以後,就看他們倆誰活的比較久了。
……
結束通話,河內的辦公室內,黎s表情凝重的撂下了電話。
這是西貢事變後,他第一次直接與武庭通話。
如果之前還存在某些不切實際的奢望,那麼這次通話後,必須放棄幻想了。
辦公室內,還有幾個人,都是他的心腹,其中有一大半人穿著軍裝。
黎s目光掃視,尤其那幾名穿軍裝的。
這幾人的目光雖然堅定,但以他的老辣如何能看不出幾人的心虛。
人的名,樹的影,在越果武庭的名氣實在太大,即使目前他們在兵力上仍占絕對優勢,卻也沒人敢誇口能帶兵平叛。
更何況還有其他外部因素,比如花果的態度。
不管北邊有沒有動靜,他們都得留著重兵防禦。
還有在真臘的二十萬南洋威嚇部隊,經過將近三年的作戰,那支隊伍和指揮官,已經證明了戰鬥力,高昂的士氣,精良的裝備,強大的戰役戰術指揮水平,令這支部隊在同等兵力條件下,足以擊敗越果最精銳的部隊。
他們對南方用兵,一旦武庭露出頹勢,這支他部隊肯定要參與作戰。
想想都覺著頭疼。
這一刻,黎s心裡無比後悔,為什麼當初要給武庭機會,又憑什麼覺著能控製住對方?
……
1979年的上半年。
雖然突然爆發了西貢事變,但在經過反複權衡、試探、考量後,雙方終究選擇了克製。
在輿論上,這件事很快被速聯在阿芙漢的行動的壓了過去。
隨著阿美莉卡的援助,阿芙漢的遊擊隊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在阿芙漢的群山中好像鼴鼠一樣神出鬼沒,抽冷子就給蘇軍來一下子。
麵對這種情況,速聯相當被動。
其實這種情況最好是以本地人製本地人,讓扶持的喀布爾***對付那些遊擊隊。
這些遊擊隊除了有來自阿美莉卡的武器和資金支持,能夠存在的最大依憑就是阿芙漢的地方軍閥。
這些人完全可以用利益來分化瓦解,拉一派,打一派。
但這次波列日涅顯然不想再玩那種虛偽的遊戲了,他要打通印杜洋,他要拿下阿芙漢,他不想裝了。
偏偏在莫思科,即使安德羅播也沒辦法改變他的意誌。
隻能通過在中亞大刀闊斧的抓人,清除掉後方補給線上的一個個毒瘤。
該說不說,至少杜飛手上的資料顯示,目前蘇軍的情況比他穿越前的世界要好不少。
可能是戰爭提前爆發了,速聯的情況更好一些。
也可能是安德羅播的行動取得了一些效果。
但這都不能改變速聯麵臨的本質問題。
作為一個世界性的大國,它缺少了一些曆史底蘊,從羅曼諾夫王朝的瘋狂擴張,再到速聯的巔峰時刻。
他們從來沒學會如何統治這樣一個世界上第一龐大的國家。
甚至到現在,二戰結束了快三十年了,他們還沒完全從戰時經濟轉變過來。
就好像一頭巨大的公牛,力量很大,衝勁很足,卻不會拐彎。
再就是不同於阿美莉卡,速聯天生缺乏安全感,看誰都要害他。
阿美莉卡坐擁兩洋,南邊是墨西哥北邊是加拿大,地理位置的好處讓他能在前期一直苟著發育。
直至成為第一工業強國,又在兩次世界大戰中,以極小代價獲得巨大勝利。
反觀速聯,卻一次次麵臨滅國危機,從拿破侖時代,再到獨
國崛起,最後獨三複仇。
雖然每次都拿到了最終的勝利,但每次都是慘勝。
拿破侖時代被人燒了莫思科,一戰直接打崩了沙俄帝國,二戰死了一個時代的男人。
就算是正常人,連著遇到三次這種情況,都得變的不正常。
歇斯底裡,敏感偏執,簡單粗暴,非黑即白……
這種精神狀態的速聯,即使機體再強大,也很難走長遠。
在杜飛穿越前的世界,總有一種說法,波列日涅之後,安德羅播的改革令速聯的風氣為之一變,說安德羅播如果不是死的太早是有希望改變速聯的人物。
杜飛卻不認同,安德羅播是個很好的外科大夫,但他治不了精神病。
況且他本身也是患者,特殊部門的背景,令他局限性很大,或許能修修補補,卻沒法改變根本問題。
要說唯一可能有所不同的,或許安德羅播多活幾年,就輪不到那位敗家的戈同誌上台了。
……
杜飛坐在辦公室,看著麵前的情報資料。
腦子裡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最近杜飛一直希望獲得阿美莉卡的毒刺導彈,在阿美莉卡方麵受到了不小的阻力。
倒也不是故意針對杜飛,而是隨著阿芙漢戰爭的推進,阿美莉卡內部出現了新爭論。
對於是否向阿芙漢遊擊隊提供更先進的毒刺導彈,議會和萬聖屯出現了不少雜音。
而這直接影響了杜飛的代工進度。
「看來必須得給阿美莉卡上點壓力了~」杜飛如是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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