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總低聲說話的婦人撲在老太太跟前,跪了下去狠狠磕了兩個頭。
“母親,都是我沒教好孩子,我回去就罰珍珍。”
老太太目光從珍珍臉上,換到自己媳婦臉上,她笑了聲,不緊不慢的問:“老三媳婦,你準備怎麼罰?”
婦人低聲的說:“禁足一個月,再罰她每天寫三十張孝字。”
“嗯……”五十多歲,頭發都沒白,端的是老人家氣勢的婦人沉吟,“那就這樣吧。”
“等等,我看應該再加上每天跪半個時辰。”中年男聲插話,是大老爺。
地上跪著的婦人焦急的開了口:“她這樣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哪能這樣跪,膝蓋都要跪壞了!”
大老爺捋著胡須,滿臉不讚成的說:“弟妹,是你對孩子太寬容了,也就每天傍晚時候,跪個三天吧。”
婦人還要說,老太太不悅的打斷她:“你插什麼嘴,就按照老大說的辦。”
“在哪跪?”不知道是誰,尖嗓子的女聲問道。
老太太長歎一聲:“我人老了,最見不得彆人受難,就跪在她母親房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