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懷疑了一番作者本人是不是動用了什麼權利,滬市晨報是不是有什麼黑幕,作者和報社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少庭忍不住心中吐槽:這個猜測也是厲害了,怎麼覺得這位是在帶節奏?
隻是在看到熟悉的名字,那位為了葉校長發言,並且罵了沈小姐狗屁不通一頓的千秋萬古,竟然也在時評中提到了《大道仙途》,這位在文人圈子裡備受尊敬的作者寫到:
時下有篇名為《大道仙途》的,正是因為在民間廣受好評,且幾乎囊獲了滬市所有的白話讀者,也因而在文人圈子裡引起熱議。同樣作為看過這篇的人,本人也要道一聲精彩。
隻是精彩過後,不僅想到中的主人公麵對命運、神佛這樣的龐然巨物,這樣不可違也要違之的鬼神之力,尚且能做到去反抗去鬥爭,為什麼我們華夏的人卻能對著同樣也隻是人類的洋人們那樣卑躬屈膝?
這樣一想,大概就是和現實的區彆了,這篇能這樣受歡迎,無論是在校學生還是工作多年的青年人,無論是男是女,都會被主角那與命運鬥爭的精神深深吸引——
因為這正是現實中的我們每一個人,我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於是我們便格外的向往與喜愛這樣一個去反抗命運的少年。
但是又何其悲哀?當下做不到的事情,於是寄托於。
而不得不說,以目前看到的連載,作者表現出來的意圖隱隱是以娛樂性質為主,並非是要寫出什麼發人警醒、揭露人性的文章。
或者我該說一句,與其清楚明白的在黑暗中痛苦絕望,不如沉浸在虛無的快樂中慢慢死去?
這兩者也許是前者更為悲哀?
但我仍然選擇直麵痛苦的死亡,也不願在虛假的快樂中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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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許懷清帶著秘書長正走在租界中的工部局大樓中,來往間幾乎全是白人麵孔,於是獲得了許多注目禮。
隻是拐了個彎,與兩個迎麵走來的人打了個照麵,兩人都是年輕麵孔,隻是其中一位是在這裡難得一見的亞洲人。誠然他的皮膚慘白到令人幾乎要懷疑他的種族歸屬,但這人見到許懷清,便露出笑來,喊了聲許老師。
他身邊的棕發白種人青年用中文問他:“你在滬市的家庭教師?”
沈靈均回道:“不是,是以前在英國讀書時的大學老師。”
這位白人年輕人相當驚訝,這才仔細的打量起麵前這位清俊的黃皮膚華夏青年:“那想必成績不是普通的優秀,是要比白人更優秀才能任職了。”
許懷清隻是匆匆看一眼這兩個年輕人,對那白人還算友善的微微一笑,便是打過招呼,對沈靈均也隻是道:“我來這裡找人。”
沈靈均知曉許懷清如今政府任職,會來工部局也不稀奇,隻是與身邊的白人說了兩句,把人打發走了,主動換了方向與許懷清並排走著。
“許老師來找誰?”
“望月三郎知道嗎?”
沈靈均記憶極好,瞬間想起那個古怪的矮個日本軍官,便皺了眉:“他現在在工部局?”
工部局由董事會領導,常任董事有九名,向來是以英國人占了大多數席位,美國人占那麼一兩個,1915年之前德國占一席,15年之後這個席位便歸了日本人,也是難得在白人的統領裡出現了黃種人是麵孔。
許懷清道:“也許可能是在工部局,兜兜轉轉找他一整天,最後由他妹妹說是來了這裡。”
“隻是如果找來,人不在這裡。”許懷清疲倦的揉了揉腦袋,“他就算事後說自己早就離開了,我又能怎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讀者“gaial”,
讀者“ ”,
讀者“雲姝”,
讀者“花鳥卷是什麼卷”,
讀者“楚”,
讀者“源氏湯圓”,灌溉營養液,親親(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