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了雞都不咋下蛋了。”周光明嘟著嘴可憐地說道。
“抓來的雞仔還沒長大呢?怎麼可能下蛋?”花半枝抬眼看著他笑道,“再說了即使雞能下蛋,這麼冷的天也不行啊!”
家裡養的雞陸陸續續的被蕭南征給買走了,他們隻好在抓雞仔了。
“咱家現在的雞蛋夠你吃一頓了。”林希言看著他說道,“小蔥炒雞蛋、韭菜炒雞蛋也可以。”
“嗯!”周光明點點頭道。
“大冬天的也沒啥新鮮菜。”花半枝遺憾地說道,“不是說這裡一年四季如春嗎?”
“今年特殊,特殊。”林希言食指蹭蹭鼻尖說道,“咱家的蒜苗不是長的很好嗎?”
“那是我等著收大蒜呢!你們不許動。”花半枝看著他趕緊說道,“它們跟小麥一樣越冬所以不怕冷。”
“沒動,沒動。”林希言看著她忙說道,“我們收的都是青菜。”
“嗯!”花半枝點了點頭,目光又看向了周光明道,“有菠菜,炒個蒜蓉菠菜。”
“你們彆擔心我了,我可以照顧自己的。”周光明看著他們倆說道。
“趕緊吃飯,上班彆遲到了。”花半枝看著林希言催促道。
吃完早飯,收拾乾淨後,林希言坐上了班車,花半枝蹬著自行車去了醫院。
就像花半枝昨兒說的,家長們千叮嚀萬囑咐的,還是有被鞭炮炸傷的。
隻不過今兒是一個大男人被鞭炮炸傷了。
起因是姐夫與小舅子鬨著玩兒,結果就悲催了。
隻要活的久,啥奇葩事都能碰上。
丁甲奎直搖頭,這姐夫跟小舅子真是玩兒什麼不好,玩兒鞭炮。
醫院的走廊裡,姐夫滿臉鮮血瞪著小舅子道,“老子要是眼瞎了,我跟你們沒完。”
姐姐哭的眼睛都腫了,嘴上不停地數落自家弟弟。
而小舅子跟罪人似的,站在牆角默不作聲。
長輩們則和稀泥,趕緊治療,其他事情稍後再說。
這麼說有點兒不厚道,雖然他受傷了,但是畢竟是成人,比孩子要好一些,是個小手術。
花半枝除了放射科,到了下班時間就回去了。
她回到家的時候,周光明剛剛蒸上大米,“娘,你回來了。”
“是啊!”花半枝卷起袖子,係上委圍裙道,“我來炒菜。”
“醫院不忙嗎?”周光明看著她問道。
“大過年的,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願意去醫院,晦氣。”花半枝將菜籃子裡的菠菜拿出來擇菜。
“你呢?我們上班了,你上午乾什麼了?”花半枝邊擇菜邊問道。
“我跟大丫她們在家屬院打籃球來著。”周光明高興地說道,笑嘻嘻地說道,“我打的很棒噢!個子比我高的大哥哥都打不過我。”
“你什麼時候學會打籃球的。”花半枝好奇地問道。
“這有什麼好學的。”周光明抬眼看著她說道,“院子的大哥哥們打籃球看看就會了,不就是把籃球投進籃筐小把戲?”
這句話好耳熟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