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甜言蜜語,我是發自肺腑的,真情實感。”何紅軍立馬說道。
“放開我,有點兒困了,想睡覺。”秦凱瑟拍拍他的後背道。
“哦!”何紅軍趕緊鬆開了她,站起來扶著她去了衛生間。
等她洗澡出來,將她扶進了臥室,“你去忙吧!我睡覺了。”秦凱瑟直接躺到了床上。
“起夜就叫我。”何紅軍不放心地說道,“手電筒就在枕頭邊兒。”
“知道了,知道了。”秦凱瑟看著他揮手道,“你忙你的去吧!”
何紅軍看她躺好了,起身離開,關了燈,順手帶上了門。
apapapap
假片子事件一下子就落下了帷幕,沒有濺起一點兒水花。
花半枝脫掉身上的白大褂,提上布兜,打算回家,途徑門診的時候,裡麵傳來吵雜的聲音。
“你們彆過來。”尖細刺耳的聲音刺穿了耳膜。
“你冷靜點兒,讓醫生給你處理一下,血在流下去,要沒命的。”林希言看著眼前的小徒弟道。
花半枝本來都打算抬腳離開的,聽見熟悉的聲音轉身朝門診走去。
“沒命就沒命,反正胳膊也沒了,從此以後我就是個廢人了,還不如死了算了。”他死死的抱住自己的斷臂。
“李忠和。”林希言看著被血染紅的他手背在身後,招招手,打算使用強製性手段。
“你彆過來。”李忠和衝著圍著自己的人哭喊道,“你們在過來,我立馬咬舌死給你們看。”
“彆激動,彆激動。”林希言展開雙臂攔著上前的人,“我們不上前。”
走過來的花半枝已經聽了個大概,扒拉開圍著的醫護人員,走了進去。
李忠和左手抱著自己的右手前臂斷臂,一臉的絕望!
而傷口在救護車上隻進行了簡單的處理,經過他激烈的掙紮,出於失控狀態,在不采取辦法,血流光了。
這漢子可真能忍啊!不疼嗎?居然和他們這般對峙。
花半枝徑直朝他走了過去,李忠和如受驚的野獸一般,狠厲地瞪著花半枝道,“你彆過來。”
林希言隻見眼前人影一晃而過,待看清是誰後,驚叫道,“枝枝!”
花半枝沒有時間理會林希言,抬起手臂,一副投降的狀道,“彆激動,我是這裡的醫生。”說著坐在病床上,神情自若地說道,“你現在不就是覺得這手臂斷了,成了殘廢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周圍的人倒抽一口冷氣,這花醫生咋不好好說話,還刺激他。
李忠和麵部抽搐扭曲,雙眸沒有一絲光彩,絕望地看著她。
“我給你接上就是了,多簡單的事情,要死要活的。”花半枝目光和善地看著他說道。
“你說什麼?”李忠和雙眸迸發出激烈的神采,看著她問道。
“接上,就是給你在縫合。”花半枝比劃了一個縫針的動作。
林希言著急地看著花半枝,這話怎麼能夠亂說呢!給了他希望,在失望,那想死的決心豈不是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