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
“什麼?傻柱被判一個月的勞改啊?”一大媽聽到這話,頓時驚的不行。
這傻柱也是夠可憐的,手受傷了一直在掃茅房,現在竟然還要抓去改造。
“哎,柱子也太衝動了啊!要是不打人也不會那麼麻煩,這還是在我苦苦哀求下才減輕到一個月。”
易中海也是十分無奈。
都不知道傻柱以後可怎麼辦,這有了桉底的人想要找媳婦,或者找工作可就麻煩了。
“這不都怪你?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招惹李國強,你偏不聽,現在好了!”
一大媽埋怨一聲。
要是學學閻老西,現在不知道過的多滋潤。
這人不服軟不行,要會看形勢。現在大院裡,誰的職位有李國強高?
以前二大爺是組長的時候,還能跟李國強板板手腕。這不沒多久就被撤職了?
更彆說他們就一普通工人了。
而且現在劉海中都學乖了,一般情況下都不針對李國強了。
就易中海一個勁的跟李國強掰扯。
“這是我招惹嗎?我不是為了柱子著想?想要李國強給柱子治病?那畜生真不是個東西,鄰裡鄰居的看病都不給看!”
易中海也是一肚子的氣。
弄到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們,這口氣他是咽不下去。因為他跟傻柱在李國強手中吃了太多的虧。
可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
“聾老太太那邊你去說吧!她見到你們都被帶走了,飯都吃不下了。要是知道傻柱要改造一個月,估計都等不到傻柱回來了!”
一大媽道著急。
她可是親自送飯過去給聾老太太吃,但是聾老太太卻是說沒有胃口。
要等傻柱的消息。
“這可不能直說啊,就說找到醫術高超的醫生,帶傻柱去治病了,說實話我怕老太太經受不住打擊啊!”
易中海思慮道。
第二天,李國強簽到完成後,就繼續去工作。
可不管大院的人如何作想。
不招惹他,那大家和平共處。
一旦招惹他,那他們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不巧的是,李國強剛剛出大院,就在路上碰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李國強也是有點尷尬,低著頭不言語。
李國強也沒有多想,騎著自行車就去軋鋼廠了。
“李副主任,這麼早啊!”
保衛科張隊長看到李國強,頓時打招呼說道。
“都是為人民服務,不早怎麼能行!”
李國強簡單回應一聲。
“這人這麼年輕就是副主任啊?不會弄錯了吧?”
一名離得較近的靚麗女工人詫異道。
她見過的副主任跟主任可都是五十來歲的人。
沒想到李國強這麼年輕就能當上副主任?
“錯不了,這人你都不認識,那你在軋鋼廠可白乾了!”
另外一名老工人嘲諷道。
“誰啊,這是?”
不明所以的女工問道。
“在軋鋼廠你可以不知道彆人,但這人你可一定得認識,他叫李國強,軋鋼廠的先進工人,三十歲不到就是八級焊工,現在更是從組長晉升成了副主任,日後有望轉正,甚至走的更高!”
知道情況的老工人解釋一聲。
讓新來的女工眼裡泛起了花癡來。
這男人也太優秀了吧?
四合院。
周美玲在外麵洗衣服,李曉東在大院吃著奶糖獨自玩耍。
現在大院的人基本都去上班了,到是安靜了不少。
但不巧的是,今天周末,棒梗跟小當都在家裡沒去,上課。
“小當,想不想吃糖?”
棒梗看著李曉東手裡的糖,對小當說道。
“當然想!”
小當點點頭。
“那你去把曉東給引到哪邊角落去,到時候他兜裡的糖就都是我們的了!”
棒梗出著壞主意說道。
“可是——”
小當響起三年前的事情,現在心裡都還過意不去。
李叔跟周嬸子對她可不錯。
她不想這麼做了。
“你不去算了,槐花去,到時候沒你的份!”
棒梗對槐花叫道。
想到能有糖吃,槐花立馬同意了下來。
隨後在遠處牆角逗李曉東,李曉東很快被忽悠了過去。
“曉東,你兜裡那麼多糖,給哥哥姐姐們一些,我們帶你玩!”
棒梗笑著說道。
他本以為李曉東會乖乖把糖給他,但是沒想到李曉東卻是把兜捂得更緊了。
“我爸爸說你是小偷,是壞人,我才不給你!”
李曉東聽李國強說棒梗不學好,是壞人還被抓走過,可不想跟棒梗打玩。
然而這一句話,卻把棒梗給惹生氣了。
“你小子跟你爸一個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把手給我撒開!”
說著棒梗就直接動氣了手來。
甚至見李曉東不放手,一巴掌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啪——
棒梗這一巴掌的力氣可不小,直接把李曉東扇倒在地。
奶糖都掉在了地上。
棒梗搶了奶糖後,怕被周美玲發現,帶著槐花趕緊溜了。
留下‘哇哇’大哭的李曉東。
周美玲聽到李曉東的哭聲,著急趕了過去。
當她看到倒地的李曉東,跟他臉上的手印時,頓時怒不可解。
“曉東,是誰打的你?”
周美玲氣憤問道。
這些人簡直是畜生,竟然連兩三歲的孩子都打?
”是棒梗,棒梗搶了我的糖,我不給,他就打我——”
曉東抹著眼淚說道。
聽到這話,周美玲的暴脾氣也上來了直接拉著李曉東就去找賈張氏算賬。
這個老東西就這麼教育孫子的?竟然敢打她兒子了?
“老虔婆,你給我滾出來!”
周美玲氣急敗壞道。
在屋裡納鞋的賈張氏聽到周美玲的聲音,不滿的走了出來。
“你個狗東西,叫什麼呢?知不知道尊重長輩?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賈張氏看到是周美玲,張嘴就罵。
這李國強可沒少坑害他們家。
賈張氏對周美玲自然沒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