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
易中海剛剛下班回來,就看家門口競然圍了不少鄰居。
“愛花,你這是怎麼了?”
當易中海看到楊大娘倒地抽搐時,頓時急的不行。
著急跑了過去查看。
然而此刻中了李國強瘋癲符的楊大娘哪裡聽的進去。
一個勁的抽搐,口裡吐著白沫。看樣子病的不輕。
“一大爺,趕緊送楊大娘去醫院吧,這羊癲瘋可不好治啊!”
李國強笑著勸說道。
“羊癲瘋?怎麼可能?”
“愛花一直都好好的啊?怎麼可能得羊癲瘋?”
易中海不敢相信。
“是不是你個畜生,對愛花做了什麼手腳?”
易中海氣憤的看著李國強,覺得肯定是他對楊大娘做了什麼手腳。
楊愛花才會這樣。
“大夥可都在這裡看著呢?我可都沒碰過楊大娘!”
“你個老東西,屎可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不過話說回來,一大爺你跟楊大娘還真是絕配啊!”
“你是老絕戶,她是老潑婦!遭報應也是活該!”
李國強這句話說出,氣的易中海麵紅耳赤。
說自己老絕戶就算了,竟然還敢罵楊愛花是老潑婦?
“你個狗東西,愛花哪裡招惹你了?”
“你竟然這麼說她?”
易中海怒道。
“一大爺,這件事的確是楊大娘不對啊!”
“傻柱把我鞋子踩壞了,我讓他賠錢,他不樂意。”
“楊大娘出來還罵人,說是我把腳放在傻柱腳下,被踩了也是活該!”
“有她這麼說話的嗎?”
許大茂氣憤道。
到現在他都還沒有要到錢。
“要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了,有你們這麼欺負老人的嗎?”
“要是把我老伴兒氣出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
易中海罵道。
“行,那一大爺都這麼說了,你就陪我一百塊吧!我就閉嘴不多說了。”
許大茂爽快道。
“一百塊?什麼鞋子要一百塊?”
“你是欺負我不識貨是吧?”
易中海也是有些沒有想到,許大茂竟然問他要一百塊?
他們買一雙鞋子三五塊算貴的了。
能有一百塊的鞋子?
“這可是品牌皮鞋,自然貴”許大茂得意道。
一副看井底之蛙的模樣。
“一大爺,彆聽許大茂胡說八道,他就是故意訛我們!”
“你先送楊大娘去醫院吧!”
“他要是再敢胡攪蠻纏,看我怎麼收拾他!”
傻柱盯著許大茂道。
這小子今天就是故意來找不痛快的。
隨後易中海懶得搭理許大茂跟李國強,直接背著楊大娘準備去醫院。
“一大爺,不是說好的賠錢?怎麼就走了?”
“做人能不能有的誠信啊?”
許大茂眼看錢又要沒著落了,頓時追問道。
或許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這易中海不乾人事。
楊愛花抽風抽傻了竟然直接一口咬在了易中海的耳朵上。
這可把易中海給疼的不行。
耳朵鮮血直流。
“瘋了瘋了,這楊大娘徹底瘋了!”
“傻柱,還不快去把楊大娘跟一大爺給拉開!”
周邊鄰居驚恐道。
這楊大娘竟然抽風抽的分不清好壞了?
連人都咬?
“愛花,是我啊!你快鬆口!”易中海痛苦的哀嚎著。
都沒見他責備楊大娘,可見他對楊寡婦是真的看上了。
“楊大娘你快醒醒,在咬下去,一大爺的耳朵可都要掉了!”
傻柱拍打這楊大娘的臉說道,想要將她給拍醒。
然而楊大娘此刻發瘋,哪裡分的清楚。不但沒鬆口,反而越咬越有勁。
最後竟然直接把易中海的半個耳朵給咬了下來。
血淋淋的場麵可把周邊鄰居嚇的不輕。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啊!”
易中海疼的在地上打滾。
周邊可沒有鄰居敢上前去幫忙。
要是一個不相信被楊大娘給咬傷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傻柱,這楊大娘瘋了,得把他打暈了帶去醫院!”
“不然這樣子是帶不走了,她碰到誰就咬誰!”
一名鄰居提議道。
這樣子可沒法把楊大娘給送去醫院。
“楊大娘,對不起了!”
傻柱心一沉,直接一腳踢在楊大娘的頭上。
讓她一頭栽在地上,頭都嗑出了血了頓時直接暈了過去。
“傻柱,你可真是大孝子啊!”
李國強看到傻柱如此果斷,不由嘲諷道。
這一腳多少有點帶著私人恩怨啊!
“李國強你少說風涼話,要是一大爺跟楊大娘有什麼閃失,我跟你沒完!”
傻柱說完話,就想背著楊大娘去醫院。他感覺拖的越久,對兩人越不好。然而卻被許大茂給拉住了。
“傻柱,錢你可都還沒賠,就打算走?”
許大茂怕楊大娘耍潑,怕一大爺道德綁架,可不怕傻柱。
這小子不賠錢,就彆想走。
“許大茂,你有完沒完?”
“現在人命關天,你竟然還惦記著你那點錢?”
傻柱氣憤道。
“你有本事踩,沒本事賠錢啊?”
“你早把錢賠給我,會有後麵這些事情嗎?”
“不賠錢,你就彆想走!”
許大茂不以為然。
眼看不賠錢許大茂就不讓走,這讓傻柱氣的直跳腳。
最後無奈隻得把錢賠給了許大茂。
這一百塊錢,可需要傻柱工作三四個月才能掙得到啊!
傻柱心裡記了下來,等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從許大茂身上找回來。
等傻柱背著楊大娘,帶著一大爺趕到醫院時。
猶豫時間過長,易中海的半個耳朵已經接不回去了。
隻能止血包紮起來,才讓一大爺沒了那麼痛苦。
除了兩邊看起來不對稱外,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反觀楊大娘,經過檢查卻是一切正常。
反倒是被傻柱踢的那一腳,讓楊大娘磕的頭破血流,有點輕微腦震蕩。
要是等楊大娘清晰過來,知道傻柱對她下如此狠手,不知道會不會一氣之下把傻柱給趕出家門。
畢竟這楊大娘可不是省油的燈。
李國強感覺沒有她乾不出來的事情。
“真是倒黴,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易中海坐在病床上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