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又有人氣的四合院,賈張氏重操舊業(2 / 2)

隻是壞人做久了,老天也是看不下去的。正如秦淮茹今日的落魄,都是自己作的。

李國強的公司運作了這麼久,他的一切都是穩紮穩打,實實在在的。

所以賈張氏不敢反駁什麼,她又不想要落下氣勢,於是她又再一次拍了一下桌子。

“這是在說什麼錢的事情嗎?我這是在說你借著我們的名義做好事!”

“你這個人虧不虧心啊?有沒有良心啊?”

賈張氏說到這裡,她又想要用她最慣用的招數了。

那就是哭爹喊娘再上吊。

在這裡她輩分算是比較大了,於是她乾脆也不哭爹喊娘了,畢竟叫爹爹不應,叫娘娘也應不了。

索性她就開始坐在地上哭鬨起來。

“哎幼喂,就是有人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

“想要欺負我們這兩個寡婦!”

眼看著賈張氏又開始胡鬨起來,秦淮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賈張氏不知道她簽合同的事情,她自己心裡卻是門兒清。

要是這件事情沒有簽白字黑字的合同她還能賴上一賴。

但關鍵是合同也已經簽了,錢她也已經給了。

現在由著賈張氏鬨,最後丟的隻能是她們自己的麵子。

於是她隻能忍著羞紅的臉,走到賈張氏的麵前小聲的說道

“我們先走吧,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賈張氏最看不慣秦淮茹這一副嘴臉了,從秦淮茹入門開始,她就一直看秦淮茹不順眼。

現在秦淮茹不幫她也就算了,居然還反勸著她走。

這在她眼裡的行為就是跟背板她沒什麼兩樣。

於是她直接把秦淮茹推倒了。

“你這個吃裡扒外的,你給我滾開!”

秦淮茹身上穿的是旗袍,布料雖然好但是前不住秦淮茹長胖了一點。

本來這一件旗袍的彈性就已經撐開了。

再加上賈張氏推人的時候,手上力道沒輕沒重的。

直接把秦淮茹身上的旗袍給拉破了。

秦準茹聽到自己身上的旗袍傳來撕裂的聲音後,她整個人都開始抖了起來。

還是旁邊的一大爺給了她一件外套。

“哎喲喂,你們這是乾嘛呢?”

賈張氏不說話了,她哪裡能想得到自己輕輕一推,會把秦淮茹的衣服給撕破了。

看到大家都用責怪的眼神看著她。

“你們這都是什麼眼神啊?”

“我也沒想把她怎麼樣,再說了,我教訓我自家兒媳婦,用得著你們看嗎?”

賈張氏不滿的說道。

看到賈張氏還是跟以前一樣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所有人都同時搖了搖頭,並且歎了一口氣。

他們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隻能說是五味紛雜。

更有好事的人在這個時候對賈張氏說道:“你剛剛說李國強欺負你家沒有男人?”

“隻有兩個寡婦什麼的,我就想問一下難不成你家棒梗就不是男人了嗎?”

“你總不能因為他不中用,就說他不是個男人吧?”

賈張氏的命根子就是棒梗。

一聽到有人挖苦她的棒梗,她心裡立馬不爽了。

剛剛還一副哭天喊地的樣子。

此時她的眼淚都還沒乾,就開始跳腳對那一個說話的人指著鼻子喊道。

“你說什麼呢?”

“你給我過來看我不把你的嘴巴給撕爛!”

所有人為了攔著賈張氏,都跑上去把賈張氏和那一個剛剛說話的人隔開了。

這裡可是飯館,要是砸壞了東西,他們都得要賠的。

賈張氏年紀大了,大家也不敢推著她。

畢竟容易下手沒個輕重,到時候賈張氏要是一不小心摔著磕著碰著,那他們的錢包就完了。

賈張氏的潑皮性格是什麼樣子的,他們大家不是不知道。

一旦有可以訛上的,賈張氏是絕對會把對方的錢包榨得一滴不剩!

就好比說之前的那一個傻柱,那就是一個典型的先例。

所以大家都不敢怎麼碰到賈張氏。甚至有人因為避而遠之,還挨了不少賈張氏的手抓。

賈張氏手上留了一點指甲,把那幾個人險上抓的是一道一道的紅痕。

看起來十分可怖。

李國強和周美玲在一旁看著,還不輕不重的說幾句不要打了。

這些扭打在一起的人基本上都是之前喜歡搞事的人。

李國強就喜歡看這一群人窩裡鬥。誰叫這些人之前那麼喜歡在四合院裡搞事情呢?

這次接風宴算是給他們一個深刻印象,也是順便送給他自己的表演秀。

看到李國強一邊看大家扭打,一邊嘴裡還掛著微笑,周美玲就知道李國強在想什麼了。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對李國強說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地隻是想要舉辦一場接風宴。”

李國強聽到自家媳婦的話,若有所思的拍了拍自家媳婦的手。

笑著跟周美玲說道:“你難道不覺得這很好看嗎?”

“之前沒有他們在,四合院裡安靜是安靜了一點,但總覺得少了點煙火氣。”

“現在他們一回來,這點煙火氣就補上了。”

“這老婆子不講理恐怕大家都忘了,今天就上演一次,給院裡人打打預防針。”

周美玲看到李國強說的這麼輕鬆,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李國強這是下定心思要先好好整治他們一下。

所以才會舉辦這一次接風宴。

以周美玲對李國強的了解,她覺得這一次下馬威可能還沒結束。

在李國強和周美玲的吃瓜旁觀下,這一場簡短的扭打總算是以群眾受傷而結束。

周美玲和李國強看到了賈張氏總算是沒什麼力氣再打。

他才清了清喉嚨,對大家說道。

“唉呀,今天可是接風宴,你們大家這是乾什麼?”

“賈張氏,我也不是空口無憑,你家秦淮茹可是和我簽了白紙黑字的。”

“是她當時說一定要負責大家的晚年生活,她才能夠安心住回四合院。”

“難不成這件事情你忘了嗎?”

最後這一句話是對著秦淮茹問的。秦淮茹當然不會忘記,這才過了幾天時間,她怎麼可能會忘。

但她現在承認的話就完蛋了。

她婆婆才剛剛鬨出了這一出,她要是這麼直接承認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她隻能沉默,一句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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