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許大茂這樣說,秦淮茹愣了一下臉色有些黯淡。
“唉!”秦淮茹歎了口氣。
“我想好了,我就搬到傻柱房子裡。”
許大茂聞言,愣了下。
“傻柱家?你要和他結婚?”許大茂有些醋意地問道。
他雖然不喜歡秦淮茹,但也不能看著傻柱過的比自己好。
聽見許大茂的話,秦淮茹心裡不高興了,皺眉說道:“我瘋了呀?”
“不嫁傻柱,你咋住他房子?”
許大茂說道。
“行啦!彆這個那個的,你要是實在看不下去,我跟你一起住唄。”秦淮茹笑道。“這……”
“怎麼?怕老婆啊!”秦淮茹故意逗他。
被秦淮茹一刺激,許大茂馬上說道:“怕個球,走!我們現在就去買東西。”
很快,秦淮茹和許大茂就來到附近的菜市場。
“要一塊豬肉。”許大茂說道。
“一塊五!”
“再給我來點蔥薑蒜。”
“五毛錢。”
半小時後,兩個人提著大包小包回去了。
“喲,秦淮茹,你咋和許大茂買上菜道了。”。
剛進大院,一大媽便迫不及待地問。
“我願意。”秦淮茹說道。
“賈張氏,你快出來看看吧,出大事了。”一大媽喊道。
“出什麼大事了?”賈張氏走出來問道
“你家秦淮茹和許大茂要過上了。”
一大媽說道。
“什麼?”聽完之後,賈張氏一驚,朝秦淮茹看去。
果然,她發現秦淮茹和許大茂站在一起,雙手提著幾樣菜.........
賈張氏氣不打一處來,衝了過來。
她一巴掌打掉了秦淮茹手裡的袋子。
袋子落在了地上,菜散落在地。
“臭婊子,你竟然敢騙我?”賈張氏
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
看到這一幕,圍觀的鄰居都驚呆了。
“賈張氏,你瘋啦?這肉多貴,就往地上扔?”一大媽不悅的說道。
“對呀,賈張氏,這肉多少錢啊?趕緊撿起來。”另外一位鄰居說道。
“少管閒事,這是我們賈家的家務事。”
聽見這群人的話,賈張氏冷聲哼道。
接著,她轉向秦淮茹,怒氣洶洶,“你個臭婊子,竟然敢背著我找男人。”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冷漠道:“我找男人與你何關?你又憑什麼來管我?”
“嗬嗬,好一副伶牙俐齒,今天我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賈張氏氣急敗壞,抬起手準備打秦淮茹。
就在此刻,秦淮茹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狠狠推到了地上。
“啊......”
賈張氏屁股坐在地上,痛呼一聲,眼淚汪汪,哭泣道:“打死人了。”
聽見賈張氏嚎叫,周邊的鄰居紛紛跑過來,看起了熱鬨。
“賈張氏,活該!讓你欺負人。”
“就是,真是報應。”
“我們才不相信你呢,平時都是你打秦淮茹。”
“秦淮茹,你真和許大茂搞到一起了?”有人懷疑地問道。
其他鄰居也都用質疑的目光看著秦淮茹。
聽見大家的議論聲,秦淮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堅定地搖了搖頭。
‘沒有!絕對沒有!”秦淮茹堅決地否認。
“賈張氏,你不如想想怎麼把五十塊錢給李老板,不管我的事。”秦淮茹說道。
賈張氏臉色一變,說道:“你叫我什麼??賈張氏是你叫的?”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懶得理會她。
隨後,她對眾鄰居說道:“各位叔嬸們,我和許大茂隻是一起買個菜,請不要誤會。”
你胡說八道什麼?”
就在這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秦淮茹轉身看去,發現是傻柱。
看見傻柱回來了,秦淮茹臉色有些慌亂,不敢直視傻柱的眼睛。
你們倆在這乾嘛?”傻柱瞪著他們兩人,問道。
“買菜,我們還有事先走了。”秦淮茹連忙解釋道。
“哼,我看你們就是想和許大茂搞搞在一起。”傻柱說道。
秦淮茹剛想解釋。
轉念一想,不對啊。
“我說傻柱,我和誰搞什麼,和你有關係?”
“再說,現在這個時間,你不在李老板店裡賣漢堡,回來乾什麼?”秦淮茹問道。
“我....”聽秦淮茹這樣問,傻柱頓時語塞了,憋得滿臉通紅。
‘我,我回來拿東西,不行嗎?”傻柱結結巴巴地說道。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說道:“拿什麼?你有什麼東西上班時必須要拿?”
她轉過頭看著傻柱,臉色很是嚴肅。
“啊....拿.....”傻柱被問得啞口無言,半天憋不出兩個字。
秦淮茹冷哼一聲,又把話接了過去:“你知道漢堡店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什麼嗎?”
傻柱搖搖頭。
秦淮茹繼續說道:“就是為顧客提供更好的服務!”
“你不僅是做漢堡,還應該對每位食客都保持熱情。”
“讓他們吃到舒心、美味的食物,這才能夠滿足食客對美食的追求。”
傻柱低著頭沒有反駁,似乎默認了秦淮茹所說的。
“但是你呢?”秦淮茹突然提高了音量。
“你今天居然中途回來!這可是一名服務員的大忌!”
傻柱低著頭,聽著秦淮茹的訓斥突然,他反應過來了。
“不對啊,秦淮茹,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就算要罵我,也是李老板罵,你憑啥罵我?”
“傻柱你...”秦淮茹氣極,卻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哎呀,不管怎樣吧,我先走了,等會兒李老板要查崗了。”傻柱說完以後急忙跑掉了。
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恨恨地跺了跺腳。
她轉身準備回家的時候,賈張氏冷笑了一下。
“秦淮茹,真有你的,院子裡就這麼幾個男人了,差不多都被你拿捏了。”賈張氏說道。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秦淮茹瞥了她一眼說道。
“當然有關係了,你要想在這兒待,那就乖乖聽我的!”
“否則的話,嗬嗬,你就滾出我的房子!”賈張氏威脅道。
‘你覺得我怕你嗎?”秦淮茹反唇相譏。
“那你就試試嘍,彆怪我沒有警告你!“”
說罷之後,賈張氏扭著屁股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秦淮茹暗自咬牙切齒,但是並沒有太多辦法。
畢竟賈張氏年紀比較大,而且手段頗多。
再者說了,如果秦淮茹敢亂來,房子怕是保不住。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