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員工,我才好心提醒你,秦淮茹可打你主意呢。”
“要不是剛才我支走了,你那六百塊就是她的了。”
李國強說的是實話,傻柱耳根子軟,走為上策。
“啊?那,那我現在就去。”傻柱急匆匆穿鞋往外跑。
“哎哎哎,你還沒洗漱呐。”李國強喊了半天沒反應。
這個憨貨!
李國強搖了搖頭,又回了廚房做早餐等他早飯做好,見秦淮茹在傻柱屋裡轉悠。
“李老板,傻柱呢?”秦淮茹回頭問道,現在大院沒彆人,隻能問了李國強了。
“上班了唄,對了,晚上不回來。”李國強直接給傻柱安排了日程,就看不慣這女人算計彆人。
秦淮茹一聽,臉色微變,心情瞬間低落了不少。
李國強懶得管她了,自顧自吃著早餐這一幕被賈張氏瞧見了。
“秦淮茹,讓你找傻柱,你在李家乾啥。”
比起傻柱,賈張氏更得防著李國強。
秦淮茹的心思,她知道,女人最懂女人。
“哼,不用你管。”秦淮茹瞪了賈張氏一眼,然後快步離開了李家。
賈張氏撇了撇嘴。
“秦淮茹,你可千萬彆犯渾呀,要不然老娘饒不了你!”秦淮茹走了之後,賈張氏罵咧道。
秦淮茹出了大院,直奔衛生所。
她一愁莫展,沒有錢,棒梗住不了院。
李國強收拾妥當,也去了電子廠。
路過漢堡店裡,直接告訴傻柱,晚上不準回四合院的安排。
“那我住哪?”傻柱真沒地方住,這年頭,住小旅館還得拿證明。
李國強想了下,讓傻柱晚上住到電子廠辦公室。
傻柱點了點頭,沒多問,答應了。
他也不想把錢出去,還要娶媳婦。
傻柱對秦淮茹,雖然還有念想,但沒以前強烈。
天天吊著,吃不上,時間久了,疲了。
秦淮茹這邊到了衛生院,求了半天,隻好把棒梗抱回了四合院。
好在大夫最後的話讓她安心了不少。
沒徹底斷,不手術回家養個百八十天也許會好。
如果不好,那就是命。
秦淮茹不信命,她把這事按到了傻柱頭上。
因為他不借錢,棒梗才變成這樣。
這事,傻柱得負責。
秦淮茹回到屋子,躺在床上發呆。
她覺得,傻柱是愛她的,肯定不舍得她這麼難受。
她相信傻柱晚上肯定回來。
她現在就想著怎麼騙傻柱。
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隻貪圖一口吃的,十幾塊錢的。
關鍵時候,還得要大錢。
秦淮茹翻身坐起,謀劃了起來。
她決定給傻柱點甜頭,男人的心思,她懂。
傻柱很老實,她隨便編兩句就行。
至於傻柱願意嗎……嗬,傻柱沒見過什麼世麵。
他一定樂意,甚至感恩戴德。
到時候她給點甜棗吃,傻柱就什麼都答應了。
她等了一晚上,傻柱果然沒回來。
秦淮茹忍不了,直接敲了李國強家門,門吱呀一聲開了。
“李老板,傻柱呢?”
自從不給李國強打工了,秦淮茹幾乎賺不到多少錢。
家裡夥食費,靠傻柱塊八毛的周濟著。
“我讓他出差了。”李國強淡淡說道。
“什麼時候回來?”秦淮茹來一趟,得打聽到有效信息。
“十天半個月的,也可能一年半載不好說。”李國強胡言亂語。
傻柱此時正在他電子廠辦公室睡大覺呢。
秦淮茹一聽這答案和自己設想的差距太大。
“李老板,不行啊,他不回來,我們要餓死的。”
這話倒是真的,漢堡店過期漢堡,傻柱也沒少順走。
李國強知道,隻不過沒管。
反正過期了,扔了也是浪費,不如廢物利用。
環保啊,人人都有責任。
“秦淮茹,沒事我關門了。”李國強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不給秦淮茹一點機會。
一夜無話。
天剛亮,李國強就去廠子了。
他得看看辦公室這一晚上啥樣。
推開辦公室的門,傻柱還沒醒,呼嚕打的比雷聲還大。
看樣子,這沙發比床舒服。
“傻柱,睡睡行了,天亮了。”李國強坐到寫字台後麵,朝傻柱喊道。
“哦!”
傻柱睜眼,揉了揉眼睛,迷糊道:幾點了?”
“七點。”李國強突然想到什麼,又補充了句:“今晚你也住這。”
傻柱一臉茫然。
這是咋了?
自己變成有家不能回了。
“李老板,我到底為啥不能回家?”傻柱是真不懂,存折在漢堡店,秦淮茹也不能來偷,怕啥呢。
李國強白楞了傻柱一眼。
“你要是想把錢送出去,你就回吧。”傻柱一聽,頓時傻眼了。
“李、李老板,咱不能開玩笑吧?”傻柱結巴道。
這六百塊是他的命,何雨水那時想要都沒給。
“李老板,我不回了,我得守住我的錢。”傻柱這些年沒少貼補秦淮茹,一點回報沒有,他也不樂意。
那就繼續待這,不該說的,彆說。
李國強交代了一句,就出了辦公室。
傻柱想了一會他總算明白,原來李國強真是為自己好。
他簡單洗了把臉,和李國強打了個招呼,趕緊去了漢堡店。
不工作就沒飯吃,傻柱心裡知道。
李國強讓秘書把辦公室打掃了下,開始處理昨天的文件。
這段時間,電子廠的業務擴展很迅速除了電池廠,還有各種產品。
李國強忙的腳不沾地。
不過他還挺滿足的。
有錢就有話語權,起碼在四合院是這個理兒。
另一邊,秦淮茹安頓好棒梗,就去漢堡店了。
這次,她特意穿了一件花衣服,男人都喜歡豔的。
“傻柱,我來看看你。”秦淮茹推門甜甜地說道。
你不回來沒關係,我來。
不信跑了和尚還能跑了廟。
傻柱抬頭望去,愣了愣。
是秦淮茹。
怎麼找這來了。
“大上月,你說請我吃漢堡,給我一個牛肉的。”秦淮茹嬌滴滴說道。
傻柱一聽,立馬跳了起來。
他跑到李國強辦公室看了一眼,門鎖的,還好,安全。
“秦姐,你彆這樣,我害怕。”傻柱無心工作,擔心自己的存折。
“怕什麼啊,你又不是小夥子。”秦淮茹咯咯笑道,伸手摸向了傻柱腰部。
“秦姐,彆,彆碰我……”傻柱慌亂躲開,他咋不是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