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顏以雲問:“今晚還跟我一起住嘛?”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齊真,以她對齊真的了解,齊真不太可能兩天都住在她這邊,顏以雲抓著齊真的袖子,搖了搖,不放她走。
齊真挨著她的邊上坐下,哭笑不得的說:“我沒說要走呀。”
“哦……”顏以雲眨眨眼睛,“晚上也不走?”
她們今天完全稱得上虛度光陰,一整天什麼也不做,隻是靠在一起絮語,顏以雲喜歡這種感覺,像心裡裝了蜜糖,更加不想放齊真走。
齊真看著她,眼睛裡藏著點狡黠的光,說:“不想讓我走?”
顏以雲點頭,道:“當然了!”
齊真的手覆上她的手背,笑道:“我真的不走。”
她頓了頓,在顏以雲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但我要先過去有點事,晚點再過來好嗎?”
顏以雲問:“什麼事?”
“那個係列的視頻要做第二個了,”齊真摸摸她的頭,似是在哄她,“我有點事要做。”
“好哦,”顏以雲點點頭,又雀躍起來,“那我可以去看嗎!”
她上次看過齊真拍視頻,但還沒看過齊真是怎樣將那些東西做出來的,心中更生好奇。
齊真說:“當然可以呀。”
她們一起吃了布丁,軟滑的雞蛋布丁甜絲絲的,入口即化,順著喉嚨落進胃裡,一點份量都沒有。
顏以雲站在齊真家門口,說:“我來開門!”
齊真有點好笑的看著她,問:“為什麼要開我的門?”
“這不是有鑰匙了嘛,”顏以雲得意的晃晃她的小紅帽,“那我必須要試試這感覺。”
齊真跟在她後麵進了房間,問道:“感覺怎麼樣?”
“特彆好,”顏以雲忽然轉身,抱住了她,附在她耳邊說,“感覺你像是我的一樣。”
齊真的手落在她的背上,撫過她的脊背,說:“我本來就是你的。”
顏以雲感覺自己被靠在了門後,堅硬冰冷的感覺從脊背上傳來,她看著齊真,齊真的眼睛在暗夜裡閃閃發光。
房間裡沒有開燈,拉著窗簾,除了齊真,顏以雲看不清任何事物。
她的手摸到牆壁,想去尋找那個開關,但被齊真按下了,齊真的聲音很輕,帶著濕潤的水汽,在她耳邊說道:“彆開燈。”
顏以雲的手垂了下來,她的心跳得很快,在昏暗的室內怦怦直響,像是一陣鼓點。
齊真的唇尋覓著她的唇,濕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帶著布丁的味道,甜絲絲的焦糖味,顏以雲下意識舔了一下,換來了齊真更熱烈的回應,齊真好像要將她拆吃入腹,那個吻深入又蠻橫,缺乏她平日的溫柔。
她的氣息不穩,說:“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顏以雲微怔:“早就?”
“嗯,”齊真留戀的在她唇上輾轉,“你站在這裡看著我的時候,我總想這麼做。”
黑暗裡,顏以雲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她知道齊真的臉上帶著笑,她伸出手臂,摟住齊真的脖頸,將嘴唇附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齊真輕輕的顫了一下,顏以雲放軟了聲音,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做?”
齊真的手環抱著她的腰,顏以雲的腰那麼細,像是一用力就能折斷,她搖搖頭,說:“那個時候……怕冒犯到你。”
“是嗎?”
顏以雲嬌笑道:
“如果我說不會呢?”
她腰上的手臂收緊了,顏以雲有一絲詫異,又覺得理所當然,她絲毫不知道自己在靠近什麼,她的唇被齊真咬住了,重重的咬住了,幾乎讓她有點疼。
齊真的話語模糊,但足以讓她聽清了。
齊真說:“是嗎?”
她的手順著顏以雲的腰線下滑,伸進了毛衣裙裡,纖細的手指帶著一絲涼意,撫過她的皮膚,齊真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潮意,令顏以雲想到洶湧的大海。
空氣裡驟然泛起了漣漪,不是她熟悉的粉紅色的泡泡,而是更多的、更熱烈的氣息,仿佛有火花正在空氣中爆裂開來,燃燒的火焰點燃了這片空間,溫度一點點上升,顏以雲感覺到齊真身體發燙,而她自己更燙。
齊真的唇落在她的耳廓上,舌尖伴隨著話語送進她的耳朵:
“那你可以好好體驗一下……”
她的聲音很低,顏以雲隻是“嗯?”了一聲,就感覺她的裙子被掀了起來,卷到了腰上,齊真的手指肆虐,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已經被齊真控製了,齊真的掌心灼熱,讓她的腿發軟。
齊真聲音喑啞,在黑暗的室內蔓延:
“我是怎麼冒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