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2 / 2)

我老婆家裡有礦 菊子 6761 字 10個月前

黎小麥之前從林肯那裡知道了秦家的出身,雖然仍不齒他們的為人,卻也不會再故意挑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一個過江龍還是不要跟人家山頭虎硬鋼了,不考慮自己,她還得考慮李家和林家不是?

於是一方有心求和,另一方無心搞事,雖不至於握手言和,雙方卻達成了某種程度的心照不宣,兩人以蘇丹腿腳不方便為由,和他們帶來的一幫人提前告辭,連夜回了京城。

人多嘴雜,和那一幫人一起趕回京城的,還有病毒一樣快速擴散的流言,流言的版本五花八門,有說多年來不近女色的林大少爺終於開了竅,不僅泡了個美豔火爆的美人,並且被迷得五迷三道,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高冷紈絝變舔狗,人設崩成了渣渣。

據知情人士爆料,那火爆美人脾氣很差,武力值很高,對著林少爺一天照三餐地毆打,但林少甘之如飴。

還有人說林肯因為過於叛逆,被林家和陳家合夥掐斷了經濟來源,逼著他低頭,結果他果然低頭了,但不是對家裡,而是自甘墮落,利用自身美色傍了個富婆,因為富婆年輕貌美,倒也沒有人過於嘲笑,隻是感慨於林少爺得天獨厚,不靠家裡還能靠腦子,不靠腦子還能靠身體,老天爺賞飯吃真的讓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流言種類再多,其核心內容都差不多,就是林家那個和美國總統同名的的寶貝疙瘩終於有了緋聞,緋聞對象還不是一般人,不是財大就是氣粗,說不定還有暴力傾向,整個人A爆了,妥妥壓了林少爺一頭。

流言傳得最凶猛的時候,傳說中A爆了的女主角,正一臉癡漢相地看著麵前正在表演脫衣秀的男人。

黎小麥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脫衣服能脫得這麼撩人。

拍賣會結束之後,林肯送她回房,結果連自己也送了進去,並且振振有詞:“我那間房剛剛吃飯灑了油在地板上,就算清理了,我也能聞見味道。”

而大少爺在臥房裡如果聞見什麼奇怪的味道,是會失眠的!

黎小麥無話可說,那油是她在打鬨的時候灑出來的,因為她試圖用剛剛吃了水煮魚的嘴巴強吻他,被醜拒。

睡一屋就睡一屋吧,反正又不是沒睡過,最多就是被李安妮等人背後嘲笑一下而已,黎小麥已經很累了,正打算洗澡睡覺,卻見林肯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不是外衣,而是裡麵的衣服,沒有進衛生間,就在她的麵前,一件一件,大有把自己扒光的勢頭。

黎小麥目瞪口呆:這人今晚沒喝酒,不至於發酒瘋啊!還是送了跑車待遇不一樣了,附贈她一場脫衣秀?

二十左右歲的年紀,無論男女,都處於一生中的顏值頂峰,男人身材修長,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脫衣服的動作利落又好看,而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很好看,越到後來動作越慢,似乎在做展示一樣,黎小麥忍不住就看直了眼......

脫到最後,眼看那最後一小片薄薄的布料被他一根手指勾著,也岌岌可危了,黎小麥臉頰爆紅呼吸緊促,趕緊抓起旁邊的浴袍向他撲過去:“彆凍著了!”

由於動作太急,也或許是腿軟,她被床角絆了一下,整個人重心不穩地撲向了近乎全/裸的男人,身下是他溫熱光滑的皮膚,鼻端是他清冽好聞的氣息,這下不止是腿,黎小麥整個人都軟了。

被對方一把撈起來:“怎麼你這麼急嗎?我還想先泡個湯呢。”

泡湯?黎小麥有些愣。

“這裡是溫泉彆墅,每間房子都是樓上住人,樓下泡湯,既然你比較著急,那一起,嗯?”

什麼一起?黎小麥還有些懵,隻覺得男人從鼻子裡哼出的那一聲“嗯”又蘇又撩,充滿著荷爾蒙的味道,如有實質,鑽啊鑽啊,從她耳朵眼裡就鑽進了她的心裡,像是被大螞蟻似的蟄了她的心尖一口,令其麻麻地發疼。

心臟乃全身的中樞,這一麻之下,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再無能力阻止他做任何事。

男人已經開始伺候她更衣,手上忙碌著,嘴裡漫不經心地講:“這裡不是溫泉帶,泉水是從彆處引過來的,限量供應,我們還是節儉一點吧。”

黎小麥腦子迷糊,心裡卻還隱隱約約有些念頭:林肯一個揮金如土的敗家爺們兒,居然連點兒水都要省著用了?省的還是她家的,要感動中國嗎?

然而現在她無力反駁,人家要節儉就隻能節儉著來,溫泉水滑軟,有淡淡的硫磺味兒,卻不算刺鼻,池子很大,容納他們兩個綽綽有餘,是挺費水的,如果一個個輪流洗的話......剛剛想到這裡,她嘴巴就被堵住,而她對林肯的撩撥向來無法抵抗,不一會兒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原本平靜的水池開始翻騰,如花的容顏,似水的流年,年輕的愛侶用最美的青春記錄彼此之間的激情與愛戀,清醒卻沉醉,魯莽卻堅定,和所愛的人,似乎無論做什麼荒唐事,都可歌可歎......

養精蓄銳了一晚上,終於如願洗到鴛鴦浴的林少爺,在將半池子水都撲騰出去之後,終於帶著女朋友洗擦乾淨,投奔向溫暖柔軟的大床。

一個嘴角含笑,一臉饜足,卻還有精力摟著被溫泉水滋養後皮膚更加柔軟細滑的女朋友上下其手。

另一個則滿身疲憊酸軟無力,連手指頭都懶得再動一下。

剛剛在水裡,不知道是溫泉水的溫度過高,還是自身血液流動過快,導致有一瞬間她大腦出現空白,一時覺得漫天煙花綻放灑落在身上,一時又覺得冷風嗖嗖而她的天靈蓋漏了個洞,呼呼地往裡灌風,又有一瞬間她好似置身真空全身沒有著力點可以依托,隻能牢牢抓住他的肩膀和後背,卻又覺得他和自己一起失重了,如果不是耳畔的水流聲,她差點以為兩人一起登上了太空......

感覺自己經曆了短暫休克的黎小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身體都處於一種脫力的狀態,任他為所欲為,想哭著求饒,又拉不下臉,隻能咬牙忍著,卻又時常忍不下去,唇邊偶爾泄露出幾聲在她聽起來很羞恥很“孱弱”的呻/吟。

無地自容卻又滿心憤懣:尼瑪今天花錢的是她,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也是她,這所謂的“包養”,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劃算啊!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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