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霸道總裁Alpha(七)(1 / 2)

賀恒在大學時,獲得過許多殊榮。

比如跆拳道黑帶,與此同時他還是跆拳道社的社長,

數學係係草,當然這除了得益於他得天獨厚的身高和長相以外,另一個讓他於千百人中脫穎而出的原因必然是,

他那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以及優秀的發際線。

電競男神,不過這是他自己給自己封的,而他的觀眾們並不買賬,所以他的官方稱號還是“嘴強王者”。

但是就在今天,

外道喧囂的車流,在賀恒眼裡都成了倒退的殘影,疾風從耳旁呼嘯而過,他騎著一輛老式自行車在非機動車道中一騎絕塵。

賀恒忽然覺得過往的那些都不算什麼,

特麼的他居然能把自行車騎得這麼快?

或許當初他應該考慮一下騎行社,說不定自己真的天賦異稟。

但是想到這,賀恒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感謝一下自己的父母,

謝謝他們把自己的腿生得那麼長。

在連續超了十幾輛小黃車後,前方路口的綠燈閃爍了一下,下一秒變為了紅燈,賀恒隻好在路口停下。

在停下的一瞬間,他單腳撐地,伸手將繃得有些緊的西裝脫了下來,往籃子裡一甩,又扯開了領帶,挽起襯衫袖口,解開了襯衫最上方的兩顆鈕扣。

然而這一切,在他身旁的老大爺眼裡,那就是赤.裸.裸的宣戰。

想當年,大爺他也曾參加過各種公路自行車賽,大大小小的獎拿過不少,可今天這個小夥子一路與他你追我趕,連超了他好幾個彎道,現在又當著他的麵脫衣服。

這不是在挑釁自己又能是什麼呢?

於是下一秒,賀恒忽然瞧見身旁老大爺轉頭睥睨地看著自己,從鼻腔裡發出了“哧”的一聲,隨即用力地解開自己的襯衫鈕扣,力道大到好像要把那些鈕扣都拔下來一樣。

大爺脫下襯衫露出了裡麵的經典款老漢背心。

“我告訴你,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不過就是年紀輕罷了,” 老大爺伸手指著賀恒,留下一句話,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說罷,綠燈亮起,大爺騎著車絕塵而去,留下賀恒一頭霧水。

·

賀恒騎了二十幾分鐘,終於趕到了X酒吧的後門,

一保安正站在那兒無聊地打哈欠,

就在這時,伴隨著“哐!”的一聲巨響,

他看見街口一穿著襯衫西褲的男子氣喘籲籲地從一輛生鏽的老式自行車上跳下來,自行車立刻應聲而倒。

看上去快要散架了。

隨即保安便見那男子猛地衝向酒吧後門,

見狀,他趕忙伸手把賀恒攔住,狐疑地打量起對方和他身後裝著一籃子雞毛菜的破舊自行車,

“等一下,你是來消費的?”

這男看身材長相以及信息素都是拔尖的,穿著也都是高檔料子。

可特麼正經人誰騎自行車來酒吧啊?

賀恒大概也猜到了對方是看不起自己的代步工具,嫌他寒酸。

他在心中不屑地嗤笑一聲,

真是的,簡直膚淺至極!

“怎麼,沒見過騎自行車來酒吧的?” 賀恒喘著氣往裡走去,“你不懂了吧?錢就要花在刀刃上。”

說著他一把推開呆楞的保安,闖了進去。

·

X酒吧,

暗紫色的光影交錯,人們垂首坐在原木酒桌前,繚繞的煙霧從他們的指縫中攛起,地上滿是煙頭與汙.穢。

這裡是A城最肮.臟的地下交易場所。

而在酒吧最陰暗的角落處,被激怒了的李大壯將時霜逼到滿是塗鴉的水泥牆角,他臉色漲紅,青筋暴起,

“我操.你媽!”

隨即李大壯扭頭,一把奪過下屬手中燃了一半、仍舊冒著火星的香煙,另一隻手狠命地拽著時霜的頭發,逼迫對方抬起頭來。

李大壯拿著煙頭就要往時霜的眼睛戳去,

望著那雙漂亮卻又桀驁不馴的眸子,他現在隻想把它們弄瞎,好讓對方再也無法露出那種眼神。

時霜掙紮得厲害,但作為一個Omega他根本不是李大壯的對手,對方的手臂比他的腿還要粗,他的掙紮隻顯得徒勞。

煙頭在他麵前逐漸放大,時霜的長睫發顫,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哐!”的一聲巨響,

昏暗的酒吧中忽然透進一束刺眼的光線,將陰暗的角落照亮,眾人愣了片刻,隨即循著那光源看去。

隻見有一個人強行打開了許久不用的後門,逆著光而來,屬於頂A的青檸味信息素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彌漫開來,震懾得所有其他在場的Alpha腦殼發脹,一時間痛苦地彎下了腰。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李大壯,信息素的衝擊讓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時霜,香煙也掉在了地上。

在感應到青檸味信息素的那一刻,仿佛有一股強勁的電流躍過時霜的腺體,沿著後脊一路蔓向全身,心跳變得好快,臉頰和後頸都開始發燙。

時霜從未對任何人的信息素產生過如此劇烈的反應,雙腿都有些發軟,他下意識地轉頭向那裡看去,

隨即便望見那人高挑的身影正朝著自己走來,賀恒俊秀的輪廓在光影中逐漸浮現。

28分又35秒,

騎了27公裡的路。

賀恒用手背拭去下頜的汗水,

不禁在心中感歎自己真行,

就是有點廢腿。

劇烈的運動讓他額前的黑發被汗水浸濕,襯衫領口敞開,微濕的布料貼著胸膛,勾勒出弧度優美的肌肉曲線。

在眾人的注視下,賀恒朝著時霜所在的位置疾步走去,

昏暗的紫燈映照在他身上,無論是他的長相還是屬於頂A的信息素,在這狹小的酒吧中都太過耀眼,所有人都自覺地為他讓開了一條道。

他越過人群走到時霜麵前,四目相對的一刹那,時霜仰著頭,眼瞳微顫。

隨即他便被男人拉到了懷裡。

賀恒將時霜護在懷裡,又端起一旁圓桌上一杯透明的水一飲而儘。

做了半個小時的“極限運動”,他實在太渴了,整個人都熱得快冒煙了。

下一秒,刺鼻苦澀的酒精味在口腔中蔓開,直衝腦門。

草,這哪裡是“水”?

這特麼是伏特加。

還是純的。

“咳!咳!咳!”

賀恒將玻璃杯重重地放回桌上,摟著時霜劇烈地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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