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人?
忽然他覺得這個設定也沒那麼難令人接受了。
想到了薛藴,心裡不由一陣冒火,他是她的人,那薛藴又算什麼?
不行,怎麼也得收拾這小子一頓。
想到此,再也坐不住了,他扔下背包從屋裡出來。
張老漢問他乾什麼,他也不說,大步流星的跑出院去了。
他們倆離薛藴家不遠,走過幾戶人家就到了。
薛海天正和老婆吃飯呢,瞧見他進來,臉上帶著笑,“喲,國梁啊,這是什麼風把你這個軍官給吹來了?”
張國梁笑笑,“我找薛藴,他在嗎?”
“他上同學蔡林家裡去了。”
張國梁心說,不在家更好,也省得被人看見了。
今天蔡林過生日,找了幾個關係不錯的同學在家裡慶生。
農村裡也沒什麼好東西,弄幾碗麵就是很不錯的吃食了。你要指望跟後來一樣買什麼生日蛋糕,那是絕不可能的。
彆說買不起,關鍵附近也沒賣的。
蔡林的媽媽炒了幾個菜,其中有一個豬肉菜,再弄上幾碗麵條,還給他們準備了一瓶二鍋頭的酒,這簡直就是家裡的極致美食了。
蔡媽媽手藝好,做出來的麵條特彆勁道,薛藴連吃了兩大碗,酒也喝了好幾杯。
他從蔡家出來的時候,身子有點晃晃悠悠的,腳底發虛,一路踉蹌著往前走。
正走著,忽然一個人影橫在他前麵,一個老大的拳頭,對著他肚子打了過去。
薛藴本來就胃裡不舒服呢,被打得向後倒退了幾步,嘔一聲,剛吃進去的麵條和炒菜都吐出來了。
他抬眼往上看,就見麵前一個人高大的人影掐著腰站著。
那人笑吟吟地望著他,“薛藴,你乾嘛去了?”
薛藴被人冷不丁打了一拳,待看見那人是張國梁,不由“嗷”地一聲叫起來。
“張國梁,你個王八蛋,敢打我。”
他說著撲向張國梁,想跟他廝打。
可惜就他那兩下子,連張國梁的手指頭尖都比不上。
張國梁膀子一揮把他甩了個踉蹌,薛藴頓時急了眼,嗷嗷叫著,跟個發瘋的小狼似的。
薛藴從小養尊處優的,也沒跟人打過什麼架,讓張國梁連甩了幾個跟頭。
張國梁是學摔跤的,那身手一般三五個人都近不了他的身,薛藴身體挨了幾回地,人都給摔懵了,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他瞪著張國梁,“你發瘋了?”
張國梁輕笑一聲,“你上回不是說要跟我學摔跤嗎?正好我今天有空,來教教你。”
薛藴氣得大罵,“你媽的,那是教我嗎?”
那分明是揍他。
他本來還納悶張國梁怎麼突然下了狠手,不過想了想頓時想明白了。
說到底他為的隻是一個人。
他忽然笑起來,“張國梁,你以為張曉英是你一個人的嗎?你錯了,彆說你們還沒結婚呢,就算結了婚又如何?每個女人都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機會,你憑什麼以為自己能比得上我?”
張國梁臉色微變,他動了動嘴唇,終沒說出反駁的話,隻冷聲道:“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說完,也不再管他,徑自就走了。
薛藴想爬來,可渾身上下疼得厲害,他摸了摸打腫的臉,罵道:“媽的,真夠狠的。”
這是照死裡打他啊。
本來還以為張國梁並不喜歡張曉英,這會兒看來倒好像不是這樣了。
不過沒關係,越有挑戰性的事他越喜歡。他倒要看看,最後張曉英會是誰的。
回到家,薛海天看見他腫著一張臉進來,不由皺皺眉,“你這是怎麼了?”
薛藴晃晃肩膀,“不小心摔的。”
薛海天望著自己兒子,搖頭道:“這摔跤能摔成這樣嗎?”
薛藴沒說話,摔一跤自然不可能,但讓人給摔跤了,那就這樣了。
自從上次的事之後,他對父親實在尊敬不起來,也懶得搭理他,自己回自己屋去了。
張國梁走出去很遠,步子才慢了下來,這會兒心裡也靜了,回想剛才自己的行為,自己都覺得不相信。
他平時做事很冷靜的,這麼莽撞的去打人還是第一次。
他不禁歎息,自己這是怎麼了?
過了兩日他要去參軍,歡送儀式辦的異常隆重。
村裡有頭有臉的,還有一些年紀大的老人們都出來了。
這個時候,參軍是非常光榮的一件事。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