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也在後麵跟著,他揉著肚子,不時發出“哎呦”的叫聲,可見晚上也沒少吃。
張曉英在桌上吃飯,他就坐在旁邊。
張曉英夾兩塊排骨,就得給他一塊,最後他吃得比她還多。
到後來劉媒婆和周紅都看著她,還納悶她什麼時候成了大肚漢了。
劉媒婆還在那兒勸著:“哎呦,姑娘唉,你愛吃明天再吃也行啊,這晚上吃這麼多,受得了嗎?”
張曉英虛虛笑著,哪兒是她吃了,大部分都進無良的肚子了。
她瞪無良一眼,這一位連看都不看她,兀自吃得滿嘴流油。
也幸虧他坐的低,就在桌子角呢,彆人也看不見。否則瞧見那些排骨和飯菜跟倒土箱子似的,不嚇死才怪了。
兩人走了一會兒,張曉英忽然想上廁所,對無良道:“你到那邊幫我看著點。”
無良揚揚眉,“哎呦,撒尿啊?”
張曉英哼一聲,“拉粑粑不行嗎?”
“行,你隨便拉。”他搖頭晃腦道:“這大地就是茅坑,可以盛萬物,想拉啥就拉啥。”
農村裡也沒那麼多講究,到處都是公測,找個沒人的地方就能方便了。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也不怕被人看見。
張曉英看前麵草垛子那兒沒人,就走過去脫了褲子,準備方便一下。
這一回可真是吃多了,好一會兒才提著褲子站起來。也沒紙,從地上撿了個土坷垃擦擦就完了。
他們這地方窮,好的家裡有點孩子做作業的紙,想像以後用那種柔軟的衛生紙是不可能的。
記得張曉清小時候,上廁所都不把屁股擦乾淨了,有時候用塊磚頭,有時候用土坷垃,到後來七八歲了,屁股上長了很多小蟲子。白白的,一個個的蠕動著,杜大娘讓他趴在床上,拿鑷子一隻隻的給夾出來。
放到一個破舊的木頭盤子上,還在那兒動呢。
雖然那個場景她沒見過,但能想象出來,那必然是很驚悚的一幕了。
她提好褲子剛站起來,忽然一隻手伸過來,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這大晚上的,被一隻手摸屁股,是個人都會受不了吧?
張曉英尖叫一聲,“啊——”
她反手去抓,正抓住那隻手。
那是一隻略顯乾枯的手,張曉英猛回頭,就看見一張同樣有些乾枯的臉。
那正是村裡有名的光棍老黑頭,此刻他對著張曉英露齒一笑,露出一口的黑壞的牙。
張曉英嚇了一跳,本來抓著他的手也放開了,驚聲道:“你,你在這兒乾什麼?”
老黑頭嘿嘿一笑,“我當是誰呢,是曉英啊?你在這兒乾什麼呢?”
張曉英心裡這個鬱悶啊,要是碰上彆人還好說點,這個老黑頭就是又奸又滑的老泥鰍,還又特彆好色,嘴巴還壞,今天遇上他,可真算是倒黴透了。
她恨聲道:“你剛才乾什麼了?”
老黑頭笑著瞅瞅她,神色之間全是調笑,“我在這兒看月亮呢,忽然瞧見一個雪白的東西過來,就順手摸了一把,沒想到摸到你了。”
“哎呦,大妹子,對不起啊。”
張曉英真恨不得抽他個大嘴巴子,這也得虧她把褲子給提上了,否則讓她摸著彆的,她也不用活了。
就他這張臭嘴,備不住就會四處說去,說他摸了女人屁股,當戰利品似的說給彆人聽。
這邊靠近村西的打穀場,平時很少有人會往這兒來。
老黑頭也是色膽包天的,看著張曉英那張白淨的小臉,在月光下美麗的好像含苞待放的純淨百合。
他莫名的心中一顫,竟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他上前一步,舉著那乾枯的手,臉上笑容詭異地可怕,“曉英啊,你今年也有十七了吧?”
張曉英向後退了一步,低喝道:“你想乾什麼?”
老黑頭嘿嘿笑著:“也沒什麼啊,就是問問。大妹子,你可真好看。”
他歲數比她娘都大,居然叫她大妹子,那模樣讓人覺得有點惡心。
張曉英連退了好幾步,她本來想要走的,可回村的路被他給堵上了。
想要回家,隻能饒過他的身體。
而顯然,老黑頭沒打算讓他輕易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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