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靜了一段時間後,突然一天晚上,靠近西邊的那塊靈芝地裡丟了很多靈芝。幾乎幾塊椴木上都被人采空了,這麼整齊的采摘方式,一看就知道不是野獸乾的。
你見過哪個野獸逮著一塊椴木采啊?
一早看守靈芝地的村民張旺過來報告,薛藴聽著臉沉了沉,當時就把張曉英叫了過來,商量怎麼辦。
張曉英也沒遇上過這種事,她也沒個主意。
薛海天也在屋裡呢,一聽這個,臉也耷拉下來了,掐著腰大罵道:“哪個王八羔子乾的好事?敢偷老子的東西,這是活膩歪了嗎?”
薛藴問道:“知道是誰偷的嗎?”
張旺苦笑道:“我昨晚眼巴巴瞅著來著,都不敢睡覺,就怕出了事,可真不知道那小賊是什麼時候去,居然一點動靜都沒發出來。”
薛藴哼一聲,“你胡說什麼?你沒看住就說你沒看住,這會兒還推說沒聲音,沒聲音那是鬼嗎?”
張旺指著天道:“我發誓,我昨天晚上真沒睡覺。要是我有一句謊言,讓我爛腸子。”
張曉英也知道張旺是個老實人,要是另外一個叫林德的,還真說不準,但張旺絕對是說一不二的。他說一整晚沒睡,那真可能是一整晚沒睡。
她道:“行了,現在也不是追求責任的時候,咱們先去地裡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吧。”
今天是周末,她和薛藴都不用上學,正好抓賊去吧。
張旺帶著他們到地裡,還把昨晚他坐著抽煙的地方指給他們看。
昨晚他抽了好幾袋子旱煙,那煙灰都撒在一塊,有不小的一撮。
就這一撮煙灰,沒有幾個小時是絕對吸不出來的。由此可見,張旺是真沒說謊。
張旺道:“我昨晚上就在這兒坐著呢,我也沒彆的事乾,就一邊抽著旱煙袋,一邊瞎尋思,想我這麼大歲數了,老婆老婆沒有,孩子也沒有,也不知道過得是什麼日子。後來越寫越傷心,就吧嗒吧嗒掉眼淚。”
他說著又道:“對了,昨晚還有一個老哥也在這兒,他陪我做了一會兒,聽我訴了半天苦,後來就走了。”
張旺今年也是三十多歲了,他原來是有老婆的,一個挺漂亮的女人,不過在幾年前她老婆受不了窮,就跟人跑了,連孩子也給帶了走了。
他追過去搶孩子,結果那女人居然告訴他,那孩子不是跟他生的。
張旺差點崩潰了。
他養了這麼多年的老婆沒了,孩子也不是自己的,一時想不開差點喝敵敵畏自殺了。
這麼多年他都是一個人,種著兩畝地,閒著的時候幫人幫幫工,賺點小錢。
這人一到晚上,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最容易想不開了。
他一個人坐在地頭上哭,也情有可原,隻是那個陪他說話的老哥是誰?
張曉英想問話,薛藴已經開口問了,“那人是誰?”
張旺搖頭道:“不知道啊,他也沒說他是誰,就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這附近村子裡的人,我都見過,不過還真沒見過他。”
薛海天罵道:“媽了巴子的,肯定是這小子偷的東西,讓老子抓住了,回頭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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