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這相當於對長穀川真低頭……嗬嗬,這怎麼能叫低頭呢?這叫交易,他拿本來就不是他下屬的波本和萊伊換了一架魚鷹,這是血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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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穀川真:“……”這魚鷹本來早就批準送給琴酒了,拿本就打算給琴酒的魚鷹把波本和萊伊贖回來繼續給自己工作,不虧。
一個覺得自己血賺,一個覺得自己不虧。
琴酒和長穀川真達成共識之後,長穀川真就看向安室透:“波本,該走了。”
安室透坐著沒動:“就沒人問問我的意見嗎?”總是這樣被長穀川真和琴酒牽著鼻子走,會讓他波本說話越來越沒有分量的,安室透決定趁機掌控獨立話語權。
他也是代號成員,怎麼能一直屈居人下呢?
長穀川真對安室透嘗試反抗的舉動習以為常,淡定的問道:“你確定不跟我走嗎?”
明明長穀川真這句話隻是淡淡的反問,一點威脅的語氣都沒有透露出來,但安室透腦子裡迅速拉響了警報聲。
拉菲他想乾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要是說了確定不跟他走,是不是要迎來拉菲的可怕報複了?
拉菲要給他穿小鞋了?
被長穀川真整過好多次的安室透本能的出現了應激反應。
恨不得對長穀川真的這句話每個字的語氣都分析一遍,對長穀川真的這句話做一篇理解。
安室透從心的說道:“我沒有不走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你跟琴酒應該詢問一下我的意見,該選擇回去工作還是留下來做任務,我自己應該有選擇的權力。”
他的語氣很平和很委婉,努力的表達著自己的訴求。
伏特加用憐憫的眼神看向他,可憐的波本,在拉菲麵前居然這麼卑微的嗎!
這麼一想,琴酒大哥麵對拉菲時退得果斷就情有可原了,真不愧是琴酒大哥。
長穀川真麵對社畜卑微的反抗,毫無良心的鎮壓了:“你當然有選擇,你可以選擇以後不再留在我身邊工作,那你想跟誰去做任務就跟誰去做任務。”
長穀川真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民主的樣子,好像安室透想走就能自由的離開一樣。
但安室透就是有種他在說‘你敢辭職試試!試試就逝世!’的感覺。
就像一直被家長嚴厲管教,不許貪玩,必須要好好學習,叛逆的孩子不想學習就想玩兒,終於有一天家長態度陡然轉變,對孩子說:“你想玩就玩吧,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
孩子不僅沒法放心的去玩,反而有種被家長拋棄的恐慌感。
安室透當然不是孩子,長穀川真也不是他的家長,但他此時的感覺可以代入一下那個貪玩的孩子。
長穀川真的話讓安室透有種不妙的預感,感覺對方在說反話,如果自己真信了,隻怕以後就有穿不完的小鞋了。
想到剛才琴酒麵對咄咄逼人的長穀川真都要選擇退讓,自覺在組織
裡地位還不如琴酒的安室透默默的站起身,朝長穀川真走去。
伏特加:“……”嘖,真慫啊,波本。
貝爾摩德從長穀川真進門那一刻起,連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自從長穀川真上位當了財政部的掌控者之後,她平日裡吃喝玩樂的開銷想夾在任務開銷單子裡一起報銷,就再無可能了。
貝爾摩德當了那麼多年的世界級巨星,自然是不缺錢的,但能報銷花組織的錢吃喝玩樂,不比花自己的錢更舒坦嗎?
所以貝爾摩德跟長穀川真就這麼結上了梁子,準確說是她單方麵的跟長穀川真不對付。
因為長穀川真在平等的針對每一個想胡亂報銷的組織成員,並不是專門針對她的。
即便如此,貝爾摩德也看長穀川真很不順眼,不願意跟長穀川真打招呼,也不願意搭理他。
但長穀川真此番前來隻是找琴酒要回自己的社畜員工的,壓根就沒注意到因為不喜歡攝像頭而躲在陰影裡的貝爾摩德的存在。
長穀川真達成目的就直接帶著波本和萊伊走了。
【請慢走,拉菲,波本,黑麥。】
跟愛麗絲聲音很像的電子音響起,貝爾摩德瞥了一眼長穀川真的背影,輕哼一聲:“摳門鬼!”
貝爾摩德等長穀川真的背影走得都看不見了,才敢對琴酒和伏特加說長穀川真的壞話:“琴酒你剛才竟然退讓了,拉菲這家夥那麼摳門,怎麼可能願意給你買魚鷹?你居然信了那個摳門鬼的話?”
這話裡充滿了挑撥的意味,貝爾摩德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
琴酒冷哼一聲,壓根不接話。
雖然剛才長穀川真為了波本和萊伊拿他心愛的魚鷹威脅他了,但這一次長穀川真和貝爾摩德之間,他站長穀川真。
的確不該慣著貝爾摩德這種公款吃喝玩樂的家夥!報銷卡她都是應該的!
想到自己以前辛辛苦苦打金賺來的資金很可能就有被貝爾摩德報銷拿去買沒用的奢侈品,琴酒就更偏向長穀川真一些了。
貝爾摩德又問道:“波本都走了,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怎麼做?”
琴酒想起接下來的任務需要一個狙擊手,波本這個情報人員走了,貝爾摩德可以分擔波本搜集情報的工作,但沒有萊伊這個狙擊手,任務的確會比較麻煩。
琴酒自己也會狙擊,但他還有事情要親自去做,沒辦法負責狙擊。
而基安蒂和科恩這兩個狙擊手也有任務在身,抽不出空來。
於是琴酒就想到了蘇格蘭。
蘇格蘭和萊伊一樣,都是前幾年新崛起的狙擊手,雖然淪為了九條原的男媽媽保姆,但狙擊水平並沒有落下。
琴酒就拿出手機給蘇格蘭發了一封郵件。
正在地下實驗室門口等著九條原出來的蘇格蘭收到琴酒的郵件之後,就直接乘坐電梯上來了,他見到了在大廳裡等待他的琴酒等人。
蘇格蘭說道:“需要我負責狙擊工作的話,要稍等我一會兒,我的狙擊槍還沒拿。”
琴酒看見蘇格蘭來了,就直接站起身,他一邊朝外走去一邊說道:“不用了,車上有狙擊槍,你直接跟上就是。”
蘇格蘭沉默了一瞬,跟了上去。
此時安室透停在外麵的白色馬自達已經消失不見了,隻剩下琴酒的黑色保時捷。
琴酒已經坐進了保時捷的副駕駛座上。
伏特加朝駕駛座走去。
貝爾摩德就近拉開後座的車門。
蘇格蘭繞到另一邊也從後座車門上車。
剛上車他就看見一把狙擊槍躺在後座上,正是他常用的狙擊槍型號。
蘇格蘭漠然不語的將狙擊槍抱在懷裡,進行慣例檢查,雖然是他常用的型號,但畢竟不是他常用的那一把槍,他得先熟悉一下才行。
伏特加開車前往目的地,半途中就將貝爾摩德放了下來,讓貝爾摩德按照計劃行事。
蘇格蘭心中默默的記下他們的對話,但沒開口詢問具體什麼情況。
因為他知道,自己在任務中問得越多,就越容易遭到琴酒的懷疑。
琴酒的多疑是整個組織公認的。
等貝爾摩德離開,車輛繼續啟動之後,蘇格蘭平靜的開口問道:“我的任務是什麼?”這是屬於正常問題,他問出來不會引起琴酒的懷疑才問的。
琴酒回答道:“你待會兒在杯戶大廈的樓頂負責狙擊目標,照片發你手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