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社畜怨念(2 / 2)

如果真的出現了身份暴露,他暴露了就儘快自殺,以免連累女兒,女兒暴露了就用上這個磁盤,用他的命給女兒的臥底生涯鋪路。

做好決定的伊森本堂離開了這裡,然後找機會聯絡CIA的聯絡人,跟其溝通這件事。

此時水無憐奈已經抵達了神佑株式會社的辦公大樓,她看了看麵前這棟人來人往相當熱鬨的大樓,站在不顯眼的樹蔭下,拿出手機撥打了隨同調令一起發給她的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打通之後,那一頭是一個男人有些疲憊的聲音:“這裡是神佑株式會社秘書處,請問有預約嗎?()”

水無憐奈聽著這個男人那疲憊的聲音,下意識的在心底給對方標上了‘加班很多天的社畜’的標簽,這是作為特工對他人進行側寫的本能。

你好,我是水無憐奈,是剛被調到拉菲先生手下的人。¤()¤[()”水無憐奈謹慎的試探道。

電話那頭的男人微妙的沉默了幾l秒,然後開口說道:“水無小姐,請問你現在

() 抵達會社了嗎?”

水無憐奈聽男人問都沒問‘拉菲’這個應該是酒名而不是人名的名字,她就明白對方也是組織成員,於是她心裡就更慎重了:“我已經抵達會社的辦公大樓下了,隻是進入會社需要預約,而且外麵有很多記者。”

男人的聲音似乎振奮了一點,疲憊感不那麼明顯了:“水無小姐,我下來接你。”

然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水無憐奈目不轉睛的盯著辦公大樓的門口,密切注視著每一個從門口出來的人,想找出哪個人才是出來接她的組織成員。

至於說剛才接電話的男人提都沒提自己的特征,她怎麼找人……嗬嗬,組織成員可不會傻到把自己的特征告訴彆人,找人全憑自己的眼力。

短短三分鐘的時間,水無憐奈就看見有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金發黑皮青年從大樓內走了出來。

為什麼戴著帽子和口罩還能看出是金發黑皮呢?當然是因為青年那一頭柔順的淺金色頭發帽子不可能完全遮擋住,以及那小麥色的深膚也不是口罩和衣服就能遮擋住的。

她剛懷疑這個金發黑皮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來接她的組織成員,就看見蹲守在大樓門外的記者們對金發黑皮的男人一窩蜂的湧了上去,話筒幾l乎要懟他臉上了,各種爭先恐後的采訪道:“這位先生,請問長穀川社長有時間接受采訪嗎?”

“長穀川社長已經定下了下周進行‘神明の護佑’的發布會,‘神明の護佑’真的是神明的祝福嗎?”

記者們的身影將金發黑皮青年完全淹沒了,要不是他的身高比周圍的記者們都要高許多,宛如鶴立雞群,她都要看不見金發黑皮青年的身影了。

忽然身後傳來一道冷冽低沉的嗓音:“水無小姐,跟我來。”

水無憐奈心中一驚,回頭看去,隻見一個黑色長發戴著針織帽的高大男人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後,一雙自帶下眼線的綠眸帶著寒氣的注視著她,讓她每一根神經都叫囂著‘危險’,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住她的身形,讓她有種想拉開距離的危險感。

不過男人冷白皮的膚色讓他眼下青黑的黑眼圈分外明顯,這兩個濃濃的黑眼圈衝淡了男人身上的危險感。

水無憐奈忍不住將視線在男人眼下的青黑處多停留了一秒,低聲問道:“你是誰?”

黑色長發綠眸男人淡淡的道:“諸星大。”

水無憐奈又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諸星大看了她一眼,說道:“去見拉菲。”

水無憐奈沒再問下去,就跟諸星大走了。

他們倆繞過了記者群,從側門進入了辦公大樓,然後乘坐電梯直上頂樓。

長穀川真的社長辦公室就在頂樓。

諸星大帶著水無憐奈停在社長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很快門內就傳出長穀川真的聲音:“進來。”

諸星大推開門,站在門口沒進去,就這麼對長穀川真說道:“拉菲大人,水無小姐來了。”

水無

憐奈走了進去。

長穀川真打量著水無憐奈,那熟悉的形象,雖然全息版本的NPC很像真人,跟以前電腦版的二次元立繪圖有區彆,但特征還是很明顯的,特彆是那兩縷額頭中間的彎曲狀發絲,非常有特色。

不過……長穀川真打量了一下水無憐奈額頭上的彎曲發絲,再看看門口諸星大額角位置的彎曲發絲,就很好奇,這兩人是怎麼做到其他位置頭發都很柔順黑直,就額頭這一兩縷頭發是彎曲的?難道他們倆是特意燙卷出來的嗎?

尤其是諸星大的那頭又長又直順的黑發,還有琴酒的長銀發,玩家真的非常好奇他們是怎麼保養的,會掉頭發嗎?

隻是想想琴酒或者諸星大在做完任務之後,滿地的撿自己掉落的頭發,仔細排查有沒有漏網之發殘留在任務現場的場景,玩家就忍不住想發個朋友圈吐槽一下。

不過這裡畢竟是遊戲世界,NPC應該不會掉發吧。

長穀川真思緒飛遠的這麼一會兒,在水無憐奈看來就是這位代號拉菲的組織代號乾部在審視自己,她心中悄悄緊張了起來。

直到長穀川真開口說道:“水無憐奈,你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還算不錯,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當秘書,幫我處理一些工作。至於究竟有哪些工作,你去找安室透交接一下吧,目前秘書的工作由安室透兼任。”

水無憐奈腦海中瞬間跳出之前自己打電話的那個男人疲憊的聲音,那個男人不就是介紹他是秘書處的嗎?難道他就是安室透?

連通過電話失真有點嚴重的聲音都掩蓋不住安室透的疲憊,難道秘書處的工作這麼累的嗎?

此時正好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水無憐奈忍耐著沒有當著長穀川真的麵兒回頭看過去,在上司麵前這樣做很不禮貌。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走到她身邊,她才看見這人就是她之前見到的被記者群包圍的金發黑皮青年。

此時他已經摘下了帽子和口罩,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年輕帥氣,就是那連小麥色的深膚色都遮掩不住的黑眼圈讓他那張娃娃臉顯得有些疲憊。

長穀川真對金發黑皮的青年笑得很溫和:“安室你來得正好,水無以後就擔任我的秘書了,你可以把你手上的部分工作轉交給她。”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頓時亮了起來,仿佛期待這句話期待很久了,但他麵上卻絲毫不露,穩重又冷靜的道:“是,拉菲大人。”

長穀川真又笑眯眯的道:“不過安室君的工作能力這麼強,這些日子交給你的工作都做得很好,一部分工作移交給水無之後,看來還能再給安室君加加擔子。”

安室透臉色頓時變得更黑了。

長穀川真驚訝的盯著他的臉色:“本來以為安室君的臉已經夠黑了,沒想到居然還能更黑!”

安室透握緊雙拳,心中告誡自己要忍耐,自己還沒獲得代號,要是把手無縛雞之力的長穀川真揍出個好歹,他的臥底任務就完蛋了。

安室透磨著牙說道:“多謝拉菲大人的看重了

!”

長穀川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彼此彼此。”

安室透心頭的那股氣就跟紮了洞的氣球似的全漏了(),他無奈的看著對自己和諸星大都敵意深重的長穀川真?[((),心中歎了口氣。

沉默的站在辦公室門口的諸星大默默的想道,最近又要加班熬夜了……這個底感覺也不是非臥不可的。

要不是他努力回想著自己和老爸赤井務武的父慈子孝的記憶,他都堅持不下去了。

兩個月啊,兩個多月啊!知道這兩個月他和安室透是怎麼過的嗎?

要知道在長穀川真的壓榨下,一向看他不順眼的安室透都跟他和解了,願意跟他一起心照不宣的包庇彼此偷懶打盹了。

能讓安室透從一開始看見他偷睡就舉報轉變為看見他偷睡就幫他望風,然後互換打盹望風,可想而知這兩個月他們倆是怎麼過來的。

組織壓迫人都沒長穀川真下手狠啊,真不愧是資本家,活該被掛路燈!

偏偏他和安室透都還沒獲得代號,無法違抗已經是代號成員的長穀川真的命令,又為了臥底任務不得不忍辱負重的成為暗無天日日夜顛倒加班的社畜。

要不是他們體格強壯,這些日子以來的加班他們真扛不住啊。

安室透看著長穀川真新給他增加的工作內容,臉色都開始發綠了。

這種加班文化究竟是怎麼流行開的?下次去警察廳一定要跟上司好好反映一下,嚴厲打擊這種資本家讓社畜加班的行為!

比如先拿神佑株式會社開刀!

解救萬千社畜,公安有責!

水無憐奈看著自己的兩位同事顫抖著手接過上司拉菲遞過去的任務內容,心中生出了不妙的預感。

事實證明她的預感一點兒也沒錯,那是在瘋狂提醒她快跑的第六感。

秘書處,水無憐奈看著安室透放在自己麵前堆到她下巴處的工作文件資料,呆呆的抬頭看向麵前黑眼圈濃重的前輩:“這些都是嗎?”

安室透和藹的微笑:“都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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