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趕緊上前幾步,幫著秦綿綿到酒店外麵去叫了個出租車。
看著兩人上出租車,丁少東才鬆了口氣,李秋雨氣得擰他耳朵,
“瞧瞧你乾的好事!還說什麼酒是色媒人,把人程冀北都灌醉了,你是哪門子媒人!”
“哎呀媳婦!這你就不懂了!這酒啊,喝到好處的作用可大了,你看著吧,明天程冀北清醒了肯定得感謝我!”
說完他湊到李秋雨的耳邊說:“我現在就喝得恰到好處,等晚上你就知道有什麼作用了…”
幾句話把李秋雨說得小臉通紅的狠狠地掐了他一把,然後望著已經沒影兒的出租車,心說幸虧這兩人已經訂婚了,眼瞅就結婚了,要不她還真不敢讓綿綿和程冀北走。
出租車上,司機問了一句,“您二位去哪兒啊?”
然後擱後視鏡看了程冀北一眼,意有所指地說:“他這沒少喝吧?”
秦綿綿剛要開口報地址,想了想還是說了個地方,說完就幫著倚在椅背上的程冀北把襯衫的領子鬆了鬆,再把窗戶搖下來透透氣。
出租車司機見秦綿綿沒搭話,心裡暗暗嘟囔埋怨幾句,然後一腳油門往秦綿綿說的地址去。
現在的出租車司機可牛氣的很,不是一般人能開上出租車的,一個月掙得也多,比上班的人翻十倍不止,一個個眼高於頂,對客人也是挑三揀四。
要不是看在這兩個人衣著將就,這個女同誌好像還有點眼熟,他不敢隨便招惹,司機可不願意拉一個滿身酒氣的人,回頭吐他這車上損失可大了!
秦綿綿也不願意坐出租車,但知道今天可能要喝酒,她就沒開車出來,誰知冀北哥哥還喝多了。
想到這,她有露出笑來,沒想到冀北哥哥能回來,還是一直在京市不走了,感覺一切都像夢似的。
為了驗證這不是夢,她略微用力的掐了程冀北的腰一下,程冀北哥哥果然疼得輕哼一聲。
秦綿綿這才放心了,太好了,不是夢!
不過…她甩了甩手,他怎麼連腰上都是肌肉,觸手邦邦-硬,掐得她的手都疼了!
程冀北被這麼一掐,暈乎乎的腦子清醒了一些。他閉著眼睛伸手摸啊摸,秦綿綿立馬默契地把手遞過去。
在握住秦綿綿手的那了刻,程冀北終於踏實了,捏了捏她作怪的手指頭,好像在懲罰她似的,然後才放心的眯了過去。
秦綿綿不滿的禁了禁鼻子,但到底乖乖的由著他牽著,可這麼坐著真的太累了,她輕輕動了動,想找到一個不拿出手來,也能舒服些的姿勢,最後發現,還是靠他身上最舒服。
她乾脆也不坐著了,直接依到他肩膀上,整個人半趴在他身上,也眯了過去,舒服!
出租車司機擱後視鏡看到兩人,不讚同地搖了搖頭,現在這些年輕人啊,嘖嘖,跟他們那時候可不一樣嘍!
程冀北那間房子,雖然空了這麼些年,但保持的非常好,一直雇人好好照看著。
秦綿綿偶爾會到這裡待上一兩天,想他的時候。
半拖半拽地把程冀北折騰進屋裡,秦綿綿真是累得汗都出來了。把程冀北推到床上那一刻,她像是卸掉了千斤重擔一樣,媽呀,終於到地方了!
可也不知是因為慣性還是什麼,秦綿綿剛想起身,就被程冀北帶著也跟著撲倒在床上,正好壓在程冀北的身上。
要不是程冀北現在還閉著眼睛,秦綿綿簡直以為他是故意的!
被硌著的感覺屬實不好受,更不用說現在秦綿綿撲倒的位置比較尷尬,臉部正好對著很關鍵的地方,讓她一時有些臉熱。
她不好意思的彆過臉,又忍不住好奇的拿眼睛偷瞄,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還是第一次,雖然隔著衣服什麼也看不見,但不影響她YY一下…
心裡滿是惡趣味的秦綿綿本來還老神在在,可在發現那裡在變化,越來越膨脹之後,她就再也淡定不了了,嚇得她立馬爬起來要跑,卻被人拉著往上提,然後天旋地轉之間,她的位置從上到下,徹底跑不了了!
秦綿綿這下相信他是故意的了…
“想看的話可以跟我說,不用偷偷摸摸的。”
男人的聲音低啞,還帶了些打趣的調笑,讓秦綿綿的臉一個爆紅。
“不,不麻煩了…我的意思是說,誰,誰要看呀!”
說到後麵,秦綿綿都惱羞成怒了,看什麼看!我又不是沒看過!國內外、亞歐非,什麼顏色的我沒看過?小片裡多的是,你,你嚇唬誰呢?
程冀北低沉又帶著著壓抑的笑聲回蕩在秦綿綿耳邊,弄得她驚慌又緊張,心裡不停地給自己打氣,怕什麼?他還能比亞歐非嚇人?
程冀北俯身,英俊的臉離她越來越近,一直到鼻尖挨著鼻尖,兩人散發出的熱氣互相蒸騰。
程冀北能看到秦綿綿長長的睫毛在抖,連身體都僵硬了許多,剛剛下定的狠心就這麼鬆軟下來。
哎!到底是舍不得委屈她。
他目光迷離又侵略性十足,帶著濃濃的情緒湊了過去,然後頹喪地埋在她的頸窩裡,無奈又有些委屈的在她耳邊低聲細語,
“綿綿,我難受…”
”哪兒,哪兒難受?”秦綿綿都快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迷迷糊糊,傻不隆通的問。
程冀北的手牽引著秦綿綿走到正確的方向,低啞地懇求道,
“幫幫我,嗯?”
秦綿綿轟得一下,整個人先是迷瞪了,然後就像個小火球一樣又熱又激動,媽媽耶,終於要從影視教學轉向實際操作了嗎?
程冀北出乎意料的看著她這激動的小眼神,差點驚得醒了酒,不過現在要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良久之後,秦綿綿捂著自己快要累抽筋的小手哀嚎,身體素質太好也不好,太累!
還有就是一個讓她差點打退堂鼓的惡耗,這人可比亞歐非嚇人多了,這誰能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