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做到也行,隻要能保證我們安全離開,到達H市就行。”老三正好見識一下季初雪的能耐,看看她是怎麼把一個弄啞,弄殘廢的。
“好,那三哥等我去采些藥。”季初雪感激的向著老三一笑。
“行,老五跟著保護點初雪,初雪啊讓你五哥跟著你去吧!什麼活你讓她乾,我找阿寒有點事,要研究一下接下來的路線。”老三轉頭向老五使了個眼色。
老五看著笨,但也不是真得傻,哪裡不懂三哥的意思,就是怕這個小丫頭使壞,玩心眼。“那行,三哥你們忙著,我陪著初雪看看。”
季初雪向夜澤寒看了一眼,手指輕輕動了幾下,敲擊一個摩斯密碼,不要擔心。
夜澤寒微微點頭。“我有事你跟五哥去吧!自己小心點。”
“好,我知道了。”季初雪打了招呼,就與老五往回走,采摘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藥,她其實也不過是隨便菜些藥,應付一下罷了,到時也不過是用針灸封閉她的嗓子穴位,讓她暫時說不出話來罷了。
走了一會,就拿著一些草藥回來,她用石頭砸成汁,收集起來後,又過濾一下,然後走到於燕燕身邊說著。“於燕燕這個藥你喝了吧!”
“這是什麼,你,你要乾什麼,為什麼給我喝這些。”於燕燕麵色一變,看著麵前墨綠色的藥汁,很是恐懼得掙紮起來。
“你不喝那像是想死嗎?你知道不知道這是我唯一能救你的辦法,他們要殺了你知道不知道。”季初雪冷冷嗬斥她。“你以為現是什麼情況,你雖然是我的同學,可是在我心裡最重要的還是阿寒哥,我們走了,你報警去抓我們怎麼辦,所以你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成為一個啞巴,一個是成為一個死人。”
季初雪在衝著於燕燕說話時,還衝著她使了眼色,於燕燕抬頭看著,眼淚就掉下來,她看著季初雪,又看了看她身後,那一臉冰冷眼神充滿殺意的幾個人。
知道自己此時的命運就掌握在季初雪手裡,她無助的看著季初雪,發現她向自己使眼色時,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裡的藥,又抬頭看著她身後,那個男人手裡的握著的槍。
她顫抖著手,哆嗦著唇角。“我,我想要活著。”
“那就喝吧!”季初雪將藥汁給她喝下去,然後拿出針灸包。“把手伸出來。”
於燕燕有些害怕,但還是選擇相信季初雪,伸手雙手,季初雪在她手腕間的幾個穴位快速刺入,然後撚針,不一會,才將銀針收回。
“三哥可以了。”季初雪將銀針收起來,然後就乖乖的走到夜澤寒身邊站著。
老三走過去,看著於燕燕,語氣冷冷帶著疑惑的說著。“就這幾針,手就能廢嗎?”
“我已經將她手腕筋脈破壞,以隔斷手部筋脈一個效果。”季初雪並沒有對老三的疑惑生氣,反而耐心的給他解釋著。
“哦,那她現在真說不了話了。”老三將槍放回自己的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握著於燕燕的右手,就在她的手腕處用力劃了一刀。
“唔唔……”於燕燕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癱軟在地,手部鮮血直流,她麵色慘白握著流血不止的手腕痛苦的哭嚎著,但是卻隻是絕望的著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哈哈,果然了得。”老三也徹底的驚住了,這個小丫頭的年紀不大,這一手針灸可是令他刮目相看,這醫術這配藥手段也非常了得。
這個小丫頭真是有幾分本事,老三滿意點點頭,也徹底相信,她能治自己的病。
“其實不用在隔斷她的筋脈,她以後是寫不了字的,因為她的手腕筋脈已經損壞,用不了力道的。”季初雪麵色有些擔心,但還是耐心解釋著。
“行,不錯,你也彆怪三哥不信你,實在是這個時機太緊張,行,三哥信了,看在你的麵上,就留她一條命吧!”老三抽了刀,輕笑著轉身離開。
“那三哥我可以給她止血嗎?畢竟她這樣我們離開後,她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季初雪看著老三,輕聲問著。
“你需要多久,我們浪費太久的時間了。”阿三有些不耐煩了,試探了季初雪的確是懂醫,並且醫術不錯就可以了。
“一針就可以。”季初雪拿出銀針上前,攥起於燕燕的手腕,握著銀針刺入她受傷的手腕,空間水趁機滴入她受傷的手腕間。
滴入二滴後,又因為銀針封閉了穴位,鮮血流動速度,果然慢了許多,季初雪拿出利用空間水配製的藥粉撒在她的傷口後撕開自己的衣服,將她手腕包紮起來,並給她吃下一顆空間裡的補血藥丸,趁機將自己以前寫好的紙條,放在她的手心裡。“於燕燕自己照顧好自己,我能為你做的,隻有這麼多了。”
老三看著,隻一針就止了那麼嚴重的傷,頓時眼睛一亮,這可不僅僅是醫術厲害了,這可以說得上是神奇了,他們這些人,受傷是經常的。
不是今天砍彆人,就是明天被人砍,天□□不保夕說不上什麼時候,人就被砍死了,他們這種人,有時受了傷還不能去醫院,隻能是自己人簡單處理一下就完了。
是死是活那就看老天收不收你,可是有了這個小丫頭在,那可真就是多了一個保障啊!這小丫頭這醫術這麼厲害,以後隻要不死,她這一針就能把血給你止住,就能保下一條命。
老三對於季初雪簡直是當成了寶貝,覺得即便是這個小丫頭有些問題,隻要不是公安的人,他就要把她留在身邊。
是堅決不能讓她離開的。
幾人離開後,於燕燕顫抖手,忍耐著疼痛攤開手中的紙條,她又恨又怒自己成了啞巴,手又廢了,這樣淒慘的活著,以後她怎麼辦,她的眼淚掉個不停,但還是費力將紙條打開。
‘放心不會啞手也不會廢,信號彈給你放在剛剛休息的石頭下麵。’
於燕燕看著這一段,眼睛一亮她不會成為啞巴,頓時高興起來,急忙起身忍耐著疼痛向著剛剛休息的石頭走過去,因身虛弱又失血過多,就這麼一段路,她也走了許久,當拿到信號彈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一個小時的時間,季初雪已經與老三幾人進入村莊,並跟當地村民給季初雪丁言買了件衣服,將她身上這身顯眼的迷彩訓練服換下來。
季初雪沒有任何意見就將衣服換上,本來衣服就是普通農村人穿的那種小碎花襯衫,外加一條長到腳踝的白色長裙,一雙塑料的紅色涼鞋,可是在季初雪換上後,簡單不顯土氣,反而非常漂亮。
配合上她的短發,顯得很青春美好,反而綠色的小碎花顯得她整個人都非常乾淨清新,她的個子很高,裙子穿在她身上,就成了過膝蓋的長裙,洋氣又是迷人。
整個人簡直是美得清新脫俗,氣質更是沒得說,她的肌膚很白,這一襯映之下,更是白裡透紅,青春氣息是怎麼掩蓋都掩蓋不下去的。
彆說老五看呆了,就是老三也是看了許久,體內熱血沸騰,對於女人他們接觸的不是一個兩個,可隻是這樣簡簡單單的站在他們麵前,什麼也不做,就將他們迷成這樣的,那可真是沒有。
小丫頭真真就是一個不染塵埃的小仙女,那雙眼睛充滿著靈氣,真真是一個絕色佳人。
丁言抬眼看了一眼季初雪後,就低下頭,手中拳頭不由微微握得緊了些,但是他的眼中卻不是迷戀,反而透著一種偏執的嗜血與憤怒。
他本來就是一個軍人,但是受傷退役後,知道他沒有津貼還成了一個廢物後就跟彆的男人跑了,把他扔在家裡,自生自滅。
他傷好後,因為腿部受傷,成了一個跛子,為了生存,成了一家賭場的打手,一次失手將人打死,是老三看他身手不錯,給他打點了一切,讓他跟在身邊保護他。
這些年,他跟在老三身邊後,雙手漸漸沾滿鮮血,他隻有穿著這身迷彩服,才會想起,自己以前也是一名軍人,可是因為受傷而不能人道,讓他喪失男性尊嚴,性子已經慢慢變得偏激,又加上這些年的陰暗生活,妻子的背叛,已經將他所有的信念擊潰。
這種紙醉金迷,鮮血殘酷的黑暗生活,已將將他吞噬淹沒,將他心底裡所有的怨恨與憤怒,全部激發出來,他最恨的就是這種水性楊花,愛打扮漂亮的女人。
他平日裡有了錢,就會找這些為錢出賣自己的女人發泄心中鬱氣,總會將其折磨得生不如死,才會過癮,才會釋放一些心中壓抑的痛苦。
此時,看著這樣清純漂亮乾淨的季初雪,他隻有一種感覺,撕碎她,毀滅她。
他特彆想要看到,將這個乾淨有如白紙一樣的女孩子,由他親手毀滅,將她從天堂拉地獄。
迫切的想要將她那雙高傲純潔的翅膀生生折斷,讓她隻能在地獄的泥潭中掙紮,最後如他一樣,在黑暗中痛苦生不如死。
季初雪感受到丁言那一閃而過的寒意,她抬眼看著他,他卻微微低垂著頭,但是那一閃而過的那種陰森似獵物一樣的陰毒的目光,讓她很不自在。
脊背不由升起絲絲寒意,這裡麵的人,最危險的人,不是老三,更不是老五,而這個丁言,這個退伍兵,他總是陰沉著一張臉,但是他給她的感覺,就像一頭野獸,囚禁在他這身皮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