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季初雪白著一張臉慢慢走出來,出來一看,剛剛還明亮的酒吧正廳,此時暗沉沉的,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道,剛走一步,腳下似絆倒什麼東西,嚇點摔倒低頭一看,瞬間驚呼起來。
地上是一具穿著迷彩服的軍人,順著方向往前看,這一看呼吸一沉,地麵上,身著公安服的人還有一些普通衣服的人,地麵上橫七豎八倒了不少人。
濃重的血腥氣味,頓時讓季初雪大腦一片空白,脖頸像是突然被人緊緊掐著,呼吸不出來,就那樣卡在嗓尖,她害怕的吞咽下口水。
腦海裡隻有三個大字,完蛋了。
夜澤寒任務失敗了,這些人早有準備,所以這些是被人全部給殺死了。
季初雪顫抖著隻覺得沉身無力,但明明害怕,卻依舊睜著一雙眼睛四處去尋找著夜澤寒,每走一步,隻要過路黑衣服的人,她都會忍耐著惡心,去將人翻過來。“阿,阿寒……。”
隻是忍耐著害怕,翻了好幾個,也沒有看到夜澤寒,一直來到老三麵前時,她在也忍耐不住。“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阿寒呢!我寒大哥呢!”
“小丫頭這種時候,就不必繼續裝下去了吧!你隻要實話實說,我沒準看你治好我病的份上,饒了你和你的寒大哥一命。”老三冷著臉,仔細看著季初雪。
在老三身邊,刀疤男老五也麵色平靜,一臉冷漠的看著她。
“說實話,你讓我說什麼實話,說我是臥底還是我的寒大哥是臥底,你們口口聲聲說將寒大哥當成兄弟你們就這樣當的,就因為我是軍醫大學的,就懷疑我,行,你們懷疑我行,可是怎麼可以這樣懷疑寒大哥,他對你們那樣好,不時在我麵前提起你們,說你們怎麼樣怎麼樣對他好,我曾勸他離開,他還生我的氣,說不管怎麼也不會離開你們的,嗬嗬這就是他口聲的好哥哥……”
季初雪這一通冷罵像是失去力氣,她癱軟的坐在地上。“寒大哥,你真是一個笨蛋,這些人,這些人一點也不好,一點也不好,都是壞蛋,嗚嗚嗚……”
老五麵色一變,低著頭,抬手摸了摸鼻子。
“碰……”老三握著槍向對著空中就隨意開了一槍,“小丫頭彆給我說些沒用的,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實說話,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混到我身邊是想要做什麼。”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是很清楚嗎?你們遇到事情就懷疑我與寒大哥,還不是因為我是軍醫大學的學生,你以為我想遇到你們啊!我都上飛機要離開了,是你們開槍直升機,把我甩下來的,嗚嗚嗚為了寒大哥,我,我還毒啞了一個同學,我本來就回不去了,跟著寒大哥那天,我就知道他做得不是好事,寒大哥還說,他走的就是一條不歸路,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歡他,就想報答他,既然他死了,我也不活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季初雪從地上,隨手撿起一把槍,就對著自己的腦袋扣動扳機。
“碰”一聲,她的手腕被什麼打了一下,手上一痛,手中的槍掉在地上。
“你們到底想什麼樣,好,你們說我是臥底是不是,那好,我就是臥底我就是混進來抓你們的,你們滿意了嗎?現在讓我死可不可以,嗚嗚嗚,你們這些混蛋,還我的寒大哥……”季初雪反正年紀小,頓時一哭二鬨三上吊的無理取鬨起來。
坐在地上像個瘋子一樣,“你最混蛋,我寒大哥救了你的,一直在你身邊把你當成親大哥一樣,一有事情你們就懷疑他,你就是白眼狼,還有你,你看什麼看,就是你,還三哥,你有什麼資格當我阿寒的三哥,我知道從我遇到寒哥的時候,你就不相信我,一直在試探我,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我是年紀小,可也不是傻的,嗚嗚嗚你們就是不相信我們,不相信寒,現在你們還殺了他,嗚嗚嗚你們壞蛋……”
“行了,誰說你的阿寒哥死了。”一道清冷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季初雪哭泣的聲音猛然一挺,哽咽著擦了擦眼睛上掛淚珠。“你,你是誰,我寒哥沒死,那他在哪裡,你,你們隻要不傷害寒哥,你們讓我怎麼樣都行,你們說我是臥底我就是臥底,你們不要傷害我寒哥就行,他真得不是臥底,他都沒有當過兵,在村裡還真失手殺了人,他怎麼可能當兵,那判刑也是公安都記錄的,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誣賴他呢!這對他太不公平了,嗚嗚嗚……”
緊接著一個男輕男人走了過來,他長得在這些凶神惡煞體格粗壯的男人中,真是一個特彆的存在,他幾步走過來,蹲在季初雪麵前。“小丫頭看著年紀不大,倒是個厲害的。”
“你是誰?”季初雪眼睛還掛著一滴淚,她抬手擦掉後,又問著。“你說我阿寒沒死,那他現在在哪裡,你能帶我去看他嗎?我阿寒哥真得不是臥底,你們在好好調查一下好不好,我也剛去軍醫大學,我,我也不是,我就是被你們抓到了,才湊巧碰到阿寒哥的,我一直,嗚嗚嗚……一直以為他在監獄呢!”
“行了,擦下眼淚,放心你的阿寒好著呢!”年輕男人輕輕一笑,“到是個挺有意思的人,行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