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有什麼東西陸陸續續被撞倒或者被摔碎了。
“砰!”
“咚!”
“啪——”
餐廳裡的燭火一直燃燒著、哭泣著、晃動著。
夜很漫長。
這是個鬨騰的、轟轟烈烈的夜晚。
第二天,旭日東升,世界變得一片明亮。
餐廳裡狼藉的地麵無所遁形。
摔碎的盤子、倒下的蠟燭、地板上奇奇怪怪的痕跡。
仆人們收拾東西時,議論著昨晚的奇怪事兒:
“這裡是被搶劫了嗎?”
“誰知道呢?大家都早早被打發出去了。”
“先生喜歡乾淨,很難想象這裡經曆了什麼。”
“我好像聽到了貓咪的叫聲。”
“我也聽到了,好像被欺負的挺可憐的。”
……
她們口中的貓咪正在熟睡。
周赫明看她美好純淨的睡顏,親了下她的額頭,輕輕掀開被子,去浴室洗漱。他簡單衝了澡,裹上浴巾,去刷牙,透過洗手池上的鏡子看到了身上的紅痕,挺深的,有幾道還沁了血。貓一樣的女人。他微微彎了唇角,有種得償所願的性/福。
這性/可讓賀雅吃了苦頭。
她對男人在床上的獸行很不滿,看他出來,瞪著他:“你是八百年沒見過女人嗎?”
“見過沒吃過。”
他回答的淡定從容,然後,打開衣櫥,翻出一件白襯衫,丟給她:“起來。去洗漱。”
“不要。”
“不舒服。”
她倒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有點累,腿很軟。
男人大概是吃火/藥長大的,爆發力驚人。
真性/福的苦惱。
周赫明不知道她這些想法,板著臉,聲音溫柔的強勢:“不舒服也得起來。我們今天要出去。”
“啊?出去做什麼?”
“登記。”
“真娶我啊?”
“不然呢?”
他是負責專一的男人,吃了她,就吃一輩子。
賀雅心情複雜:“彆急嘛,給我個緩衝時間。”
她看他視線在自己身上逡巡,臉紅了,忙扯了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正說話呐,你眼睛彆亂看啊。”
“不能看嗎?”
“我昨天都看遍了。”
“不過,晚上有晚上的美,白天有白天的美。”
尤其是身上留有他的痕跡。
那如雪肌膚上的點點紅梅,真世間美景。
賀雅覺得他眼裡又燃火了,心砰砰跳著,理智又被他眼裡的火燒沒了。
其實該問問他,怎麼就喜歡了她?
可似乎也沒什麼好問的。
他向來用行動表達愛。
像昨夜無法遏製的熱情,像那天突然送去的珍珠城堡,像舞會上的舍身相護,像更久之前的初遇:他第一次搬進藍月灣小區,而她第一個登門拜訪,穿一襲素雅的旗袍,懷裡抱著一束純白梔子花,當他看向她,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一眼萬年,莫過於此。
作者有話要說: 我其實想寫一個走腎再走心的故事。寫的太特麼隱晦了。嗚嗚嗚。到這裡徹底結束了。感謝一路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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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徐希尤貌美冶豔,熱情性感,是無數男人的夢中尤物。
可她是個邪惡女配。
二十歲被男主送進精神病院,還差點被隔壁房的精神病糟蹋死。
就在她悲痛欲絕、生無可戀的時候,一個清俊優雅的男人從天而降——
“美麗的徐希尤小姐,我是你的守護神,擁有我,你可以為所欲為。”
“比如?”
“先讓那個害你傷心的男人永遠失去——”
他天使般純良的微笑,但笑意不達眼底,在那雙幽冷的眼眸深處是一閃而過的狠戾:“成年人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