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周秀做的!她覺得自己丫鬟出身丟臉,所以就一直勾結官府害死阿錦的父親,後來阿錦的娘還跟著上吊自殺了。周
秀簡直壞死了!”林淼急吼吼地道。
“什麼周秀,阿錦的?”林尚書聽的十分的糊塗。
在書房的周秀聽了也是懵了,她不知道為何林淼知道此事。
本來當初自己隻是隨便用了一下林家的權勢讓茲州知府幫自己出了口惡氣而已,她是真的沒想到就這點小事,居然會鬨到
京城來!而且,在周城用的那些救災的錢財,在之前讓她成為遠近聞名的活菩薩,如今卻瞬間化成了一把利刃,已經遏住了她
的喉嚨。
“還是我來說吧!”江漫拍了拍林淼的手,隨後對林尚書娓娓道來,“嫂子在周城救濟錢財的確是不義之財,並不是什麼嫁妝
。我們知道此事,得從我和表妹在書院中認識的一個同窗說起,我第一日去書院讀書時……”
“你天殺的周秀還派人把你推入湖中?此事為何不跟姑母說?”江漫才說到自己和木子初遇的時候,林夫人就聽不下去了,
氣的現在就想去書房收拾周秀一頓。
周秀急忙衝出來道,“江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我從沒沒有害過你性命!”
林淼氣哄哄地道,“你彆裝了,幾次三番追殺阿錦,還為了陷害阿錦他們,用浸泡了毒藥的布匹毒死一個小孩,你這種毒婦
,彆想裝無辜!”
林川本來也是雲裡霧裡的,但聽到用浸泡毒藥的布匹毒死一個小孩這事兒,他瞬間可以連城一條線了,也猜到了妹妹說的
阿錦是誰了。
一時間,林川也有些慌亂,之前他為了哄周秀開心,就答應她把萬家趕出京城,隨即讓手下去辦,但卻沒想到去處理此事
的人居然還背上了一條人命
這事情鬨大了後,他也不敢讓父親知道自己做了這種蠢事,隻好殺了那辦事的人然後去找府尹,想把事情瞞天過海。雖然
最後計劃不僅失敗,但好在府尹看在他的麵子上,幫他瞞過了此事。
“姑母,當時因為嫂子的事情,你和表哥關係鬨得很僵,我又隻聽到那害我之人如此說,也沒個證據,我怕無牌無證說出來
,更會鬨得家中不寧。”江漫解釋道。
“好了,你受委屈自然會為你討回公道,”林尚書道,“你繼續說你知道的事。”
“是。”江漫急忙接著說好木子的認識還有木子跟她說的那些話。自然江漫隱去了讓木子出主意追求林川的事情。
周秀想要多番打斷,但都被林尚書的眼神給嚇退了,在江漫說完後,所有人都安靜了,就連林川都有些不敢相信江漫敘述
的那個女人是自己的枕邊人。他的秀兒明明說的是萬家如何如何欺男霸女,做事如何如何歹毒,今日表妹的話卻顛覆了他所有
的認知。
“所以她的那些不義之財真的是茲州知府給的 ?”林尚書指著周秀道。
“姑父,雖然此事我也並未親眼所見,但是阿錦說,她在周城的時候的確目睹了一切,並且她也告訴我,嫂子加入府中,他
們萬家並沒有給那麼一大箱的金銀珠寶當嫁妝。”
林尚書看向周秀,隨後有看了看林川,氣急敗壞地指著周秀對林川道,“你看看你找的什麼女人,老夫的名聲都被她給敗了
!”
“爹……”林川此時也很亂,他又看向周秀,質問道,“你真的做了這些事兒?你之前說萬家如何不堪是真是假?”
“夫君,你聽我解釋……”周秀委屈地說著。但其實,此時太突然了,她本以為已經翻篇的事情,被一件件揭露,她自己也沒想
好如何解釋,“這些真的都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被那茲州知府害的。”
“你就是滿嘴謊言的撒謊精!”林淼懟道,“哥哥,你難道還相信她?她曾經敢害死養育自己的半個父親,如今還要殺表姐,今後
說不定她見不慣我,連我也會被她害死。”
“呸呸呸!”林夫人拉了拉林淼阻止她詛咒自己,“什麼死不死的,這賤人,她敢!”
林尚書冷眼看著周秀,隨後冰冷地對林川和周秀道,“你們倆跟我進書房,夫人,你帶兩個孩子離開。”
“是,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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