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錦,你真的誤會了,怎麼說我也是從萬家出來的,怎麼會對你爹做出那些事情來,那都是當初茲州知府自己貪財,惦
記上你們家的家業,才找了由頭把你爹害了的。”周秀耐著性子道。
木子看著她不禁被她這謊言給氣笑了,“所以在周城也是彆人逼著你拿知府繳獲我家的錢財來救災的?”
“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錢財是那知府叫人送的,而那些米糧也是有人打著我的旗號去買的,我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但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爹死的消息的。我真的是無辜的。萬錦,咱們這麼多年,怎麼也情同姐妹,現在我
需要你們家幫我。”
周秀實在沒有辦法,不然也不會來找木子。對於周家,隻有萬家這幾人能證明她小時候並不是周彩琳說的那樣。對於林家
,也隻有萬家鬆口幫忙,才能讓林家更快地從這次的案子中脫身。也是因此,周秀即使再痛恨“萬錦”,也還是來找了她。
“小翠,你這話可就不對了,當初我是小姐,你就是一個賤婢,誰和你情同姐妹!”木子依舊刺激她道,“有些事情你承不承
認沒關係,但是你要記住:做了虧心事是會遭報應的。我勸你還是好好享受僅存的幾天好日子吧!”
木子說完,直接放下馬車簾子,“邢堯,駕馬。”
“誒!”邢堯應聲道。
“誰讓你走了?!”周秀臉色猙獰的可怕,對後麵跟著自己的侍衛道,“把他們給本夫人攔下來。”
“怎麼,堂堂國之都城,難不成沒有王法了?”木子諷刺地道。
隨後再次掀開簾子道,“邢堯,能解決不?”
“那人是林川手下的得力侍衛,身手是不錯。不過,我也不差,努努力我還是能勝的。”邢堯仰後了一些,小聲地對木子道
。
“那行,收拾他!”木子道。
邢堯領了命後直接從馬車上跳起來和周秀的侍衛交手。而木子則是望向在馬車外的周秀笑道,“我說你今日之舉是為何呢?
這要求人幫忙,又拉不下臉;要鬨事呢,還不是給你自己找麻煩。真是一個蠢貨!”
周秀看著木子的馬車臉色陰沉,她拉不下臉麵?!她若沒拉下臉麵能來找她?
“萬錦,如今你我身份不同,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周秀道。
馬車裡半躺著休息的木子冷哼了一聲,“ 賤婢就是賤婢,在我麵前,你永遠都是賤婢!”
“萬錦,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周秀被氣的沒了理智。
“跟你這賤婢我可已經沒什麼好再說的了。”木子慵懶地道,“邢堯,快些解決,不然一會我去書院遲到了,會被罰的!”
“知道了。”邢堯和旗鼓相當的對手對戰,有些忘乎所以,全身血液都在沸騰,“沒想到你比我想想的有能耐,再來!”
木子在馬車上等了一會,兩人依舊打的難舍難分,而周秀這邊直接讓丫鬟上木子的馬車想要將木子拽下去。木子直接一腳
把那丫鬟踢下了馬車,隨即又對邢堯喊道,“你行不行啊?”
這時,邢堯狠狠地踢了那侍衛一腳,道,“你輸了。”
說完,他這才跳上了馬車,“行了,萬姑娘,咱們現在走吧!”
周秀本來是專程找木子解決問題的,卻沒想到這目的沒達成,還起了爭執。如今跟著她的這個侍衛還打不過“萬錦”的車夫
,“狗奴才,真是沒用!”
邢堯才不管周秀他們,直接駕著車就往前走。
沒一會,到了書院後,木子下車才對邢堯吩咐道,“你先趕回染坊一趟,讓大河最近把染坊的事兒放一放,去盯著周秀。”
“就那蠢貨還需要盯?”邢堯問道,“如今假千金坐實,沒了周家撐腰,在林家也被江漫奪去了位置,出了像方才那樣做出那
種蠢事兒來,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話雖如此,但是她一天沒有獲罪壓入天牢,就得盯著她一天。”木子說著不由地望了望天,“我不止要盯到她被判決,她被
判決後斬首,我才會心安。我爹在天有靈才會安息。”
“知道了,我這就去通知大河。”邢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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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沒等幾天,周家真假千金的新鮮故事也傳遍了京城。就在她這個時候,伴隨著林家貪汙一事也是這假千金禍害林
家的傳言也越來越多。
這也意味著林家在得知周秀是假千金後,直接把所有的罪都塞給了她。因為周秀有欺騙周家成為嫡女的前科,人們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