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人販子急忙把從於佩玉身上刮出的東西藏好,這才道,“這道理我怎麼不懂?這兩個娘們太不聽話了,我教育教育她們而
已。”
於佩玉也是聰明的,她見這胖人販子偷偷藏錢,知道這是一個突破口讓他們產生內部矛盾,她急忙道,“我的一百多塊,還
有玉鐲子、金項鏈,他私藏了!”
啪的一聲,胖人販子再次掌摑了於佩玉,這次的巴掌比剛剛那一掌狠多了,直接把於佩玉嘴裡打出血來,“臭娘們!想找死
是吧!”
“胖子,可不帶這麼不道義的!”那另外的人販子打量了車裡於佩玉母女倆的穿著,也察覺出端倪,不喜地道。
胖人販子雖然肉痛,但是如今也隻好和他分,這兩人平分至少能拿一半,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手裡的東西就更少了。
他把褲子掀開,扯了扯內褲裡的口袋,“見著有份,不過這娘們嘴太多了,要是再讓人知道……”
“胖哥,我懂!”另外這個人販子見居然有這般好東西,連哥都喊上了,“交給我處理,要是還敢胡說,直接割了她舌頭!”
於佩玉本想讓兩人起爭執,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再次被毆打了好一會,嘴都打腫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後,兩個人
販子這才停手。
一旁的崔學蘭簡直是看懵了,彆說是說話了,就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身體顫抖地卷曲在一旁。她見兩個人販子看向她,急
忙害怕地道,“我不說,我什麼都不說,你們不要打我。”
“你這臉蛋年輕的,老子還舍不得呢!”胖人販子摸了她的臉,甚至還意猶未儘的在她身上又摸了幾把。崔學蘭此時已經沒
用剛剛那樣膽大地敢大聲嚷嚷了,她害怕自己也被打成母親那樣的豬頭臉。
最後,兩個人販子連於佩玉母女倆身上昂貴的衣服鞋子也沒有放過,直接把她們扒光,給她們換上了臟兮兮的連顏色都看
不清的破爛衣服。
崔學蘭是城裡姑娘,而於佩玉雖然現在快四十了但也保養的很好,比農村姑娘的皮膚都好。兩人在被迫換衣服的時候,可
被占了不少便宜。
於佩玉和這個人販子老窩裡的其他姑娘不同,她是結過婚的,不像其他的拐賣的女孩,被糟蹋了就沒用了。因此在換好破
衣服後,隻有崔學蘭先被帶到關押女孩的房間。
房間裡,有二十來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分散在各個角落,有的已經麻木了,有的還沒有接受現實捂著臉偷偷抽泣。她們不敢
大哭,因為要是惹惱了人販子被罰不準吃飯倒是其次,還有可能被毒打。
崔學蘭害怕地找了一個地方蹲下,然後忍不住哭的最大聲,從小就被家裡寵著的她,從來就沒被欺負過,這輩子那受過這
種罪?
而且,如今她還被兩個男人看光過、四處摸過,她的名節也全都沒了。
崔學蘭越哭越大聲,她心中恨死了自己的母親了,當初她隻是想要媽媽撐腰,最好把崔念趕回鄉下去,她就可以近水樓台
先得月了。結果母親非要把崔念賣了,這才讓她也陷入狼窩的。而且現在她們深陷人販子手中,那討厭的崔念卻不見了!
“哭什麼哭!找打是不是?”外麵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崔學蘭嚇得發抖,急忙用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控製不住鬨出大聲來。
老勇補了個眠起床後,被一兄弟隨意告知那些貨物中有個白白嫩嫩的婦女,聽著描述他也氣了色心想要去瞅瞅的時候,卻
發現那個婦女腫腫的臉似乎有些眼熟。
他仔細辨認這才發現居然是於佩玉。
於佩玉在看到老勇的時候像是瘋了一般,她不斷地哀嚎,慘叫,嚷著要殺了他。
老勇嚇得夠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隻拉了一個嬌嫩的年輕娘們過來,怎麼成了她了?”
“那年輕的被關著,要不是看著她皮膚嫩能賣高價,她在屋子裡哭哭嚶嚶的我早揍她了!”
老勇慌的六神無主,他急忙出了屋子大喊幾聲大黃沒見土狗過來,又去關女孩們的屋子敲了敲,見被關的居然是崔學蘭簡
直嚇得冷汗直冒!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老勇慌張地道。
他可是清楚於佩玉的丈夫可是很有權勢的,如今該拐賣的失蹤了,不該拐賣的已經成這樣了,那可要出大事兒啊!
他急忙把情況跟大家夥說了,一時間人販子窩裡的眾人都警覺起來了,大家討論著趕忙換個老巢,然後儘早把那兩個麻煩
給賣掉!
於佩玉是永遠都沒有想到,自己在招待所做的那一切本來是想讓崔念被拐後遲一些被發現,卻沒想到現在卻成了她自己被
拐後耽誤了發現的時間。
要知道,木子在土狗寫好所知道的所有信息的那個本子,她特意丟在那輛卡車停過的周圍,雖然藏得隱秘要仔細翻找一下
才知道,但是若是找到了,那老勇所在的人販子窩點、各種路線,和拐賣婦女兒童現在所在地都有記錄。當然,木子還讓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