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救了婦女,抓捕到人販子後,警察們忙得昏天黑地,一邊要把這些女孩送回家去還有審問這一幫人販子解救更多的被
拐賣的婦女。
而那本筆記本也是審問的重點,被抓的老勇被審問時,咬死不認自己有筆記本的事情,而在得知筆記本上的內容居然完完
整整地事無巨細地記錄了自己近三年來拐賣婦女兒童的內容。這讓他一度想隱瞞一些事情都在警察麵前無所遁形!
老勇知道,這其他的罪行都足以讓他被槍斃了,他得死,也自然不會忘了拉人來做墊背的,關於於佩玉買通他拐賣崔念的
事情,他也一並承認了。他雖承認了,但於佩玉卻死活不承認收買一事。
於佩玉和崔學蘭的錢財都被人販子洗劫光了,因此老勇手中的錢財也證明不了是於佩玉親手、並且心甘情願給他的。這便
給了於佩玉一個可以逃脫罪行的機會。
無論是警察的審問還是崔永年的詢問,於佩玉絕對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被誣陷的。
……
幾天後,崔永年帶著於佩玉和崔學蘭回到了於家。
一旁是崔家的兩個兒子對母親和妹妹的各種擔憂,一邊便是木子在等待崔永年下一步行動。
老勇一個人販子不識字的幾率是很大的,筆記本勢必是破綻的,但是這也給警察提供了一條線索。木子在得知他們把人販
子抓獲了,就等著崔永年下一步的行動了。
若他在得知前妻是被老勇拐賣的可能,也如去救於佩玉和崔學蘭那樣去解救原主母親的話,木子或許會願意在計劃中放他
一條生路。但若他選擇站在於佩玉這邊的話,那就不要怪她不念他和原主的血緣之情了。
“你這黑心的女人,給我滾出去!”
於老太得知三人歸來,直接拿著掃帚把於佩玉往屋外趕。
“娘,您乾什麼啊?!”於佩玉被打了一掃帚,大喊道。
“我不是你娘!我沒有你這種黑心肝的女兒!老娘當年要不是見你可憐,把你帶回家,你早就餓死了!如今到好,找人販子
拐賣念念!黑心肝的東西,給我滾!”
“娘,那都是人販子為了造謠亂說的!”崔永年急忙阻止道,“警察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木子聽了崔永年的話,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崔永年十分敏銳,很快就感受到了木子的視線,他轉頭看向木子,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嗬斥用這種表情看著自己的女兒
。
“我讓人去派出所打聽過,那老勇不僅招了是於佩玉花錢拐賣的我,還招了於佩玉當年還用類似的法子拐賣了我親娘。”木
子道。
木子此話一出,於家人都詫異地看著她。
於老太顫抖地問木子,“念念,你剛剛說什麼?”
“她是你娘,誰讓你當麵叫長輩的名字的?!”崔永年微皺這眉頭道,“還有,你讓誰打聽的?人販子為了逃脫罪名,胡言亂
語你也信?”
警察雖然對這件事還在繼續調查,但在外麵,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崔永年也不會隨便給相處了十多年的妻子定罪,“娘,現
在那一窩人販子剛逮到,到處都是謠言,彆什麼都輕信,佩玉也是受害者,再說了佩玉和佩珠是姐妹,這些年她待小誌和念念
都很好,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崔誌見狀也來安慰於老太,“外婆,爸說的對,娘她真的不是這種人!崔念不知道是受誰的蠱惑,居然做出到處造謠的行為
!”
在於家,也就於興旺最厭惡於佩玉,而二老對於佩玉以往也當女兒看,如今隻是因為第一次警察登門了解情況的時候,得
知於佩玉做出容不下崔念,對她下手的事兒,他們才恨上的。但說實話他們也不願意相信自己養了十多年的姑娘是和黑心肝的
人!
“是不是人販子胡言亂語隻要警察在不受某些乾預,認真調查自然會發現端倪!”木子道,“比如於佩玉給我喝的罐頭為什麼
下了藥?比如她們母女倆為什麼會買兩趟回去的火車票?再比如當年的……”
木子說著看向於佩玉,她似乎再思考這些問題怎麼做解釋,“若是那人販子不認識於佩玉,怎麼知道當年我娘失蹤的事情?
當年的事情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但總有證據可尋。”
木子見於佩玉有一絲緊張,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她這才把視線移到崔永年身上,“即便這是謠言,我得知了謠言都心中念著
我母親到底是否真的當年被拐賣了?警察進展怎麼樣了?
若是真的什麼時候能從人販子哪兒調查到我母親的被拐賣的地點信息。可是,父親您對後娘的危險倒是關心備至,帶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