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弈,你到底在說什麼呢!”域柳思聽聞他這番宣誓主權,心中覺得十分不舒服。
宮弈帶著嘲弄的笑容道,“難道不是?”
“我……”域柳思遲疑了一會道,“我跟你說過的呀,修仙者不應被兒女情長牽絆。而且一直以來,我也一直隻當兄長而已
。阿弈,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兄長而已?好一個兄長而已!”宮弈喃喃自語地一直念叨著。
今日他被各種羞辱都不及域柳思這番話傷他。
他自己覺得和域柳思已經是相互心之所屬了,隻是因為忙於修煉並沒有真正給互相定下一個名分而已,而到頭來現在卻成
了他自己一廂情願?
正是好笑至極!
“阿弈,你沒事吧?”域柳思見宮弈情緒不穩定或是狂笑不止,或是哀痛聲鳴,她十分善解人意地關切道,“若是不舒服,你
快些回房去休息吧。”
“域柳思,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宮弈怒斥道。
域柳思見他如此,瞬間一副比竇娥還冤的模樣。
“阿弈,從入修仙學院後,你便對我極好,我也是知感恩的人,你對我好,我便也對你好。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因此讓你產
生誤會。我從小的誌願便是將來能得道入神界,以後生生世世侍奉神。”
宮弈一副又哭又笑的樣子,“我誤會?!我誤會?!我如今我是廢人了,便是誤會了?!”
域柳思見如今都跟他說清楚了但他還一直糾纏,心中略感不喜,“阿弈,能不能不要再在這裡鬨了?!”
“怎麼?怕我打擾你們?”宮弈質問道。
一旁的伏光見兩人在屋中吵著自己,也沒有了耐心再在這兒待下去,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師兄,你去哪兒?”域柳思急忙關切地問道。
而伏光卻一副像是怕被纏上一般沒有應答,腳步更快了。
域柳思見狀一股火發在宮弈身上,“宮弈,你能不能不要再無理取鬨啊!你一天到晚無所事事不代表彆人跟你一樣閒。”
說完,她直接推開麵前的宮弈準備去追伏光。
隻有一隻腳站立的宮弈一個重心不穩,便直接摔到在地。
~
簡陋的茅草屋裡。
木子在上完課回來時,發現院子的門似乎和自己今兒離開前有些異樣。最先的印象便是怕又被誰盯上查找什麼了。好在她
在這屋中並沒有放什麼不能放的東西,便也沒什麼可怕的。
她推開屋時卻見伏光在簡陋桌椅旁坐著。
“你回來了?”伏光說。
木子一想到她如今是域柳思的金手指就心中十分的不喜,但如今倒是也沒能力樹敵,隻能敷衍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聽聞你功課不好,想說你有什麼地方不懂,我可以幫你。”伏光自然感受到木子的心情不好,說話也帶著了一份小心。
“不勞您大駕了,您還是和您的小寶貝兒在丹房裡好生……”木子看向他,遲疑了一下,“……煉丹吧!”
伏光有些苦惱地道,“那些中了魔毒的人,我內心強烈地感受到他們未來不該是這種情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實卻和我內
心的期許不一樣。因為心裡這個執念,我很想救他們。”
木子心中嗬嗬了兩聲。
可不是嘛!
按他給的劇本,此時她不就是已經把那些人救了然後再被當成魔給抓起來準備處死。而那些人一個個都未來前程似錦。
“他們不該是這種情況的!我能感受的到,而且今日來煉丹房的那瘸腿男子,他應該是有大氣運的人。域姑娘,你可知道這
是為什麼?”伏光疑惑地問道。
“因為人不是提線木偶,不是被所謂的神所謂的命運操控的。”木子看著他的眼睛道,“憑什麼不受神眷顧的人就得當犧牲品
、當踏板?而那些所謂被神眷顧的人又為何可以什麼東西都唾手可得?”
伏光聽見她的話眉頭更緊了,“你的回答我有些不解。”
“我的意思是,每個人的未來就是自己親手建造的。無論好壞,都是自己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木子道。
伏光似乎陷入了沉思,沒有說話。
木子直接趕客道,“我現在需要休息了,就不招待你了。”
伏光有些不解為何之前對自己極好的未婚妻,如今卻這般冷淡。
“煉丹房吵的我不得安寧,我可否在這裡休憩一會?”伏光問道。
木子道,“你可是大長老的入門學生,可是有一個豪華小院兒的,在我這破茅草屋裡休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