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偷偷地回到自己小破茅屋時,一打開門便瞥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她愣愣地看著站在自己院兒裡的伏光問道,“你怎麼
來了?”
“你去何處了?”伏光走到她麵前詢問道。
“我去哪裡似乎不需要跟你彙報。”木子道,“您可是上仙,我這破地方可彆臟了你的鞋。”
伏光從掏出一個瓷瓶,“這個給你。”
“我不要。”雖不知道裡麵是什麼丹藥,但她都不想要。
“這個對你克製身體裡的魔氣有幫助。”伏光道,“彆鬨了,好不好?我在書上查過了,你這種情況是因為你是魔體,初階的
魔就是一個殺人喝血的傀儡,我不希望你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然後世上就會因你的舉動少一個魔殘害蒼生是吧?。”木子道。
伏光張了張嘴,他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心中卻多了一絲彆的不願她成為魔的緣由。而這個緣由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
腦子裡就隻是不想。
“是不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望著木子的伏光好一陣才說出自己心中的問題,“我聽醫修的女學生說,你這種情況叫做吃醋
。”
木子嫌棄地嘴角抽了抽,情緒十分地大,“我吃醋?我是吃飽了撐著才會吃醋!”
“所以你以為我和你姐姐走的近,才不理我的?”伏光再次問道。
木子道,“你到底想要什麼?覺得我無償當舔狗舔的你很舒服是吧?就算是狗,也得給點甜頭吧?心肝在的時候就揮之即去
,心肝走了就呼之即來?”
“你是說那位域姑娘?我沒有,你真的不要誤會。”伏光道。
木子道,“好啊,你既然說的自己這麼清白,那我問你,若是有一天我和域柳思兵戎相見,你是幫她殺我,還是幫我殺她?
”
伏光微微皺眉。
見伏光沒有回答,木子道,“你會幫她殺我。我即使再努力,你永遠都會這麼做。既然結局都如此,我自然不想再在你身上
付出一絲辛勞和感情。話也說開了,你可以離開了。”
“你為何會認為我會這麼做?”伏光又有地問道。
木子道,“因為我知道我能付出心力改變任何人,任何事,但我改變不了你。”
換個方式,她就能控製宮弈,讓宮弈為她所用,即便是宮弈心中也有不願被人驅使的自傲,即便他日即使宮弈又會忽然瞬
間秒原來域柳思,然後與她為敵,但禁術控製著宮弈的生死,她想他什麼時候死就能做到。
而伏光不能!
木子知道明明最理智的行為就應該和伏光做戲,即便在他身邊隻是一條舔狗,而他隻會把最好的給域柳思,但是若能在他
身邊呆著,更能儘快地找到解開宿命的辦法,逆天改命。
但是,理兒她是知道,但就是不想做。即便是隻是聽到他和域柳思的事情,她就火大,內心的暴躁根本讓她不能冷靜地在
他麵前虛與委蛇地表演。
她寧願多斬斷一些域柳思的各種男人們,做一個控製彆人命運的魔也不願意自己委曲求全地在他身邊笑臉相迎。
“我心中沒有這麼想過,我和她並不熟,為何要幫她殺你。”伏光說著,聲音慢慢地變的小聲了些,“況且,我曾答應和你的
婚約了。”
“我要忙了,請回吧!”木子沒有再跟她辯解什麼,便直接逐客道。
伏光有些失望,但還是離開了。
~
自木子趕走伏光後,他便再也沒有來找過她,而全學院的人似乎都知道了他倆的事兒,雖然這婚約之事隻是當初的一個口
頭承諾,但是和仙人有口頭承諾也都是莫大的榮譽了。
有的人各種阿諛奉承,有的人說木子廢柴,配不上仙人,還各種矯情。木子也不管其他的,自己悶在小屋裡修煉,辛辛苦
苦讓域柳思被廢了修為,她可得珍惜這和她拉大差距的時刻,不然作為神的寵兒,她很有可能偶然得了機緣,然後立馬修為比
以前還厲害。
兩個月後,學院新的曆練任務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