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辛夏現在不過就是一個泥腿子,我們為什麼要怕她!”在被木子恐嚇並被趕走後的臧田田事後才覺懊悔自己方才的行為
,腦海裡各種如果我剛剛這樣這樣做就可以把“墨辛夏”懟的啞口無言了。
說著臧田田越想越氣,覺得自己隨便就被墨辛夏恐嚇住了還當場被嚇哭了,簡直臉都丟儘了,“墨叔叔那次還把她趕走了呢
!你們看到沒有,剛剛她一副好像自己還是墨家的女兒一樣。”
“田田你就彆說了,墨梅香雖然好欺負,但是要是被墨辛夏慫恿去告狀的話,或者真的去那個三叔那裡打招呼的話,咱們都
吃不了兜著走。”一個女生道。
“彆聽墨辛夏唬人,你們想想,大人會因為咱們鬨矛盾而故意對咱們下黑手?他們要是真敢,那咱們直接去舉報一個一個準
!”臧田田一副看透了“墨辛夏”的套路一般。
“不管是不是故意恐嚇,就拿我爸特意叫我好好帶著墨梅香熟悉一下我卻針對她這一點來說,我到家裡都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還有墨辛夏,以前她仗著是廠長女兒囂張就算了,現在居然更恐怖!我才不想惹麻煩呢!”一個女生弱弱地道。
其他女生也附和著,都選擇疏遠之前帶頭的臧田田。這可把臧田田氣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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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成文和墨梅香聊了好一會這才揮手道彆,因為之前一次原主鬨情緒鬨得十分大,甚至指著墨梅香的鼻子讓她以後不要靠
近自己,因此從始至終墨梅香都沒有勇氣去木子麵前說一聲謝謝。
盧成文騎著自行車載著馮文賦和木子回去,一路上他覺得各種彆扭,內心中討厭這個矯情的親生妹妹但今天對方又的確靠
著自己的無理取鬨幫了他的忙,以至於他現在凶她都有些心虛了。
“就在這裡停下。”到了村口,木子對盧成文道,“我要下車。”
“你又想乾嘛?”盧成文不耐煩道。
“我去山上逛逛,你先回去吧。”木子說著往山腳的方向走去。
盧家大兒子盧成國從小生下來就是癲癇,每個月花不少錢又得需要人照顧,後來盧父出了以外做手術又掏空了家底,還欠
著外債,因此家裡是真窮。
從昨天連續兩頓沒滋沒味,她私下還偷吃過空間裡的食物,味覺的挑剔讓她覺得原本好吃的東西全部都變得各種不和口味
,帶著饕餮本能的驅使,她就想吃新鮮的動物和人。
吃人犯法,那就隻能去山裡找找吃的,到時候也能順便給盧家加點餐。
盧成文見她往山的方向去,不滿地道,“你能不能彆給家裡找事兒啊!山裡危險你知不知道,你去山裡乾什麼?”
往前走的木子並不想回應他。
“成文哥哥你不用擔心,我代替你跟著姐姐。”嗅到邯市巨獸可能會去作惡的馮文賦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直接身體一個矯
健跳下了自行車,追了上去。
盧成文看著兩人氣不打一處來,也沒法自己直接回家,趕忙找住在村口的小孩幫忙把自行車還到村支書家裡,這才往已經
不見人影的山腳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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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啊肉啊肉……
木子眼巴巴地在山裡搜尋著,看到的確全是綠油油的一片。
她從山腳一直往能遇到動物多的深山去,絲毫不擔心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的假小孩有什麼危險。
越到深山,叢林越發茂密。
終於,走了好一會的木子聽見野豬的哀嚎聲,木子眼睛一亮,急忙往那聲音的方向前去。
被草叢的野草給掩蓋了身體的馮文賦也急忙跟上去,生怕被甩掉。
噠噠噠……
地上跑動的聲音越來越響,一頭幾百斤重的野豬直接向木子撲來。
砰!
手裡沒有武器,拳頭直接帶著饕鬄之力的木子一拳就把野豬死了。
追著野豬而來的一個中年大漢和昨天被木子咬了一口的兔子精直直地看著對麵的木子,“……”
大漢嗅到了木子身上的“妖氣”以為是同類,凹著一副高姿態直接道,“這是我們先看到的。”
“這還是我先打暈的呢。”木子道。
兔子精對大漢模樣的水牛妖道,“牛哥,這個人可厲害了,我說差點把我吃了的人類就是她,嚶嚶嚶……”
木子瞅著這雄性兔子精,“……”這年頭就有雄心嚶嚶怪了?!
“讓你不好好修煉,人和妖都分不清。”水牛怪小聲地對兔子精道,“再說了,她一隻妖,咱們兩隻,怕什麼?”
“可是我就是一隻沒有戰鬥力的可愛小兔子,最多能幫你加個油。”兔子精弱弱地道,“她真的很厲害,昨兒她瞪著我,我就
被她身體散發的氣息嚇得全身發抖,嚶嚶嚶……”
水牛怪又小聲地對兔子精說了幾句,見兔子精鎮定了一些,並且也強凹著造型擺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這才對木子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