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腳邊有一堆各種貨物。錄音機、手表等如今珍貴的東西不少。
這是在投機倒把?馮文賦腦海立即閃現這個詞。
而一旁的木子注意到後直接不喜地皺著眉頭,盧成文這才乾貨車司機沒多久,這司機經常東西南北的跑,靠著這個優勢倒
賣一點東西也很正常,但這盧成文做的也太大了吧?
他就不怕被太高調被發現?
“成文,這誰啊?你認識?”
“怎麼會有個娘們到這裡來?”
那木子看著眼生的幾個男人在討論著,有的還帶著警惕和威脅的眼神死盯著木子,似乎怕她跑了似得。
“哥們,咱們這可是大事兒,現在被這娘們撞見了,要是被她說出去了,咱們都得槍斃!”一個麵露凶相的男人道。
另一個男人道,“那怎麼辦?殺人也是一樣要坐牢的啊?更何況還有個小的。”
盧成文被幾人的對話給嚇住了,急忙道,“她是我親妹妹,大家放心,我敢擔保她絕對不會把這事兒說出去的。”
那位盧成文最好的兄弟趙兵心中也十分忐忑,“成文,你妹妹和你關係這麼僵,她真的不會害咱們?”
“對!我之前就聽你說你妹妹和你關係惡劣,她能幫咱們保密?”
盧成文皺著眉道,“那你們想怎麼樣?難道真想犯法殺人?”
說著,他頗為生氣對嗬斥木子,“好端端地你帶著文賦來山裡做什麼?你以為你你還能走狗屎運撿到野豬?”
木子對盧成文更是不耐煩,“這事兒我不會去舉報,但盧成文要是我不希望有下次!”
“小盧,你家這妹子性子還挺烈,而且居然還不害怕,有意思!”最年長的一個男人帶著占有欲的眼神望著木子。
說著,他又對木子道,“這些貨得都靠你哥哥運回來,他要是不乾了,你讓咱們這些哥哥怎麼賺錢?”
“成文,我看楊哥對你妹有意思,要不你們接個親家,這樣都是一家人,也不怕她會說出去。”
盧成文十分的無措,心中簡直怨死木子偏偏在這個時候跑來搗亂了,但這個叫楊哥的可是出了名的混,他再討厭盧辛夏,
也不能把她還有自己家和這種人聯係在一起。
“還不跟大家賠禮道歉然後快滾!”盧成文大聲嗬斥道。
木子冷淡地道,“難道你沒看出來那幾個人已經不準備讓我離開了?”
盧成文自然也注意到了,隻能對著那幾人打圓場,並再三發誓一定不會讓自己妹妹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的。
他才開車不久就乾這麼一大票也是有原因的。
這段時間他確定了和梅香的感情,但是偏偏原本對他態度還不錯的墨叔卻越發的不喜歡他。
而就在前不久,墨叔還訓斥他,說他白眼狼,借錢給他買工作是看在兩家女兒都親入一家才這樣做的,結果他可好,錢借
了還偷偷背著大家和梅香在一起了。墨叔因此直接梅香和他斷絕關係。
盧成文覺得一定盧辛夏也經常去墨家,她在墨叔耳邊說他壞話的。但又想著墨家家庭這麼好,他就是個泥腿子,這差距這
麼大,對方也有可能是嫌棄覺得他配不上梅香。
無論是哪一種,盧成文都有著強烈想掙多點錢的衝動,尤其是想早點把那兩百塊還了,至少他和梅香在一起也更有底氣一
些。因為這個原因,他這才和這些人合作。
可是……
他覺得這盧辛夏就是他的克星一般。
自從盧辛夏來到家中後,給他惹了多少麻煩,而且盧家原本最受寵的位置瞬間換人了,他一個原本最受寵的幺兒變成了最
不受待見的人。現在可好,好端端的一個交易就這樣被她破壞了。
那幾個陌生人直接把木子包圍起來,防止她逃跑,而那叫楊哥的也直接給了盧成文兩個選擇,要麼讓這孩子和女人失蹤,
興許還能賣個好價錢;要麼就女人給他當媳婦,孩子賣給好價錢。
無論是哪一種選擇,盧成文都不願意的,他再三請求依舊沒用,見盧成文一個也不答應,那楊哥居然從褲襠裡掏出了一把“
木倉”。
這“木倉”掏出來後,可把盧成文和趙兵嚇了一大跳,這生命麵前一切的道德都淪為底線,即使趙兵以前在村裡為人不錯,
形象也是一個吃苦耐勞的小夥,但是在死亡麵前,他還是選擇了求生,“成文,和楊哥當親家其實也不錯,你看楊哥兄弟一大堆
、人也不錯、家裡也富裕,妹子嫁過去還不是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