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華宮一堆烏鴉的屍體,看著有些血腥又有些詭異。
此時的江貴妃那顧得上找平安郡主的麻煩?首要的事情就是讓人先處理乾淨周圍的烏鴉。
瑤華宮莫名的引的烏鴉亂竄再次被證明了六公主中邪的不吉之兆。
後宮之中人心惶惶,就連皇帝也被這烏鴉齊聚瑤華宮的事兒給嚇的不輕,匆忙讓人去找法師做法。
而江貴妃因為烏鴉事件沒有及時找木子麻煩並不代表她忘記了這一係列邪乎的事情推到這個無權無勢的平安郡主身上。
很快,江貴妃就以六公主中邪是被人故意施了巫術詛咒,並懷疑是平安郡主因為當初的事情懷恨在心而做以此解釋這一切
詭異的事情。沒一會,含風軒就迎來了十來年最熱鬨的一會。
而屋子裡,木子用靈魂力早就探索到侍衛的腳步聲後,以最快的速度把萬澤弄昏睡後藏到九璿玉中,然後再給自己補了一
點病態妝,這才等待宮中侍衛的檢查。
“奉聖上之命,仔細搜查含風軒,你們幾個去這邊,你們幾個去那邊,都搜仔細了,一個地方都不能落下!”
“是!”
沒一會,屋子就被暴力推開,幾個侍衛根本沒有顧忌她這位平安郡主躺在床上,直接大步進來,木子見這情況不僅眉頭緊
蹙。
她能想象這些侍衛搜查很不客氣,但是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不客氣。
原主這個郡主宮女太監管不住,現在就連侍衛搜查都這般的無禮,看來,這提高宮中的地位的事情是現在的重中之重的事
情呢!
“郡主,請您從床上起身,微臣奉聖上之命需要對您的寢殿進行方方麵麵的搜查。您的床也是需要全麵搜查的!”領頭的侍
衛長不帶一絲感情地道。
木子對他露出了一絲彆有深意的笑容,雖然她不認識這個侍衛長,但要一個並沒有穿戴整齊的郡主直接下床接受檢查,似
乎這個侍衛長卻在故意為難她。
好!
她記住了!
那侍衛長本以為木子會惱羞成怒地大聲反抗,但他嗬斥的話語都快脫口而出時卻見木子安靜地從床上起身了。一旁的小宮
女們急忙上前來攙扶。
那侍衛長自己親自去翻了翻床上的東西,原本整整齊齊的床沒兩下就被翻的亂七八糟。而屋裡也很沒有一個地方是整齊的
。
侍衛長在床上並沒有翻到什麼,他左右瞧著並沒有人注意自己,這才偷偷地從身上把一個貼著黃紙的布偶人拿了出來。
這布偶人是貴妃娘娘讓人提前準備的,目的便是即使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也得製造證據!這樣才能讓瑤華宮在這次事
情中成功扭轉局勢。
可是,就在他準備轉身想大聲宣布找到東西時,身體卻不受控製地默默地把手裡的布偶人從新放進自己懷裡。
“救命啊……救命啊……”
“外麵什麼聲音?”侍衛長在把布偶人從新藏在自己懷裡後,這才轉身詢問道。
“回侍衛長的話,外麵是一個重傷的宮女,說是有冤屈想求見。”
侍衛長見放布偶人的時機被破壞,隻能轉身出去,並一邊往外走一邊不耐煩地道,“怎麼回事?”
“救命啊……救命……”周然虛弱地道,“郡主私自對我動用私行,殘忍無道,救命啊……”
侍衛長也是江家的人,對周然有些眼熟,因此一眼就認出了她,在周然被虐待成這樣樣子,他心裡十分憤怒。他轉身走到
木子麵前,抱拳問道,“不知這位宮女是犯了什麼錯,郡主您要這樣虐待她?”
“我宮中的宮女犯錯的事情侍衛長你都管?”木子悠悠地問道,“那您十分管的太寬了?”
木子帶著一些強調的強調把“您”字說的十分刻意。
“卑職隻是覺得宮人犯錯,自有敬事房按規定處置。您貴為郡主,濫用私刑實屬不妥。”侍衛長道。
木子笑了笑,“您老還知道本郡主貴為郡主啊!還真看不出來。這宮女在給本郡主煎藥的時候偷偷下毒,被本郡主捉到了還
非要叫喊著是貴妃娘娘的人。父母都是江家的紅人之類的。”
見侍衛長臉色微變,木子繼續道,“本郡主不過是怕送去敬事房怕這賤婢的各種胡言亂語影響貴妃娘娘的聲譽,貴妃娘娘身
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這樣的蠢貨親信?你說是吧?不過既然方才侍衛長都這般說了……”
“郡主此言極是。”侍衛長急忙道,“是卑職不明所以多管閒事了。這隨口就胡言亂語的賤婢的確該好好收拾一番。”
木子對著他又露出了微微的笑容,“既然侍衛長都這般覺得,這不懂事的賤婢挨了板子還不長記性,看來還得好好教訓一番
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