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鬨騰後,街坊鄰居直到韓家人把韓陽帶去醫院時,這才一個個地回了屋。
而早已痛暈過去的韓陽在送去醫院手術室後,依舊昏迷不醒。
幾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終於被推開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韓老漢見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急忙詢問道。
“患者傷的不輕,身上好幾處骨頭都被打斷,甚至兩個膝蓋也十分嚴重。不止如此,左眼和下體也傷的重。雖然這命是保住
了,但是人怕是的廢。”醫生道。
“他奶奶的,是拿給龜孫把我兒子弄成這樣的!”韓老漢眼中泛起殺意。
“廢了?是哪兒廢了啊?”王嬌麗顫抖地上前詢問道。
醫生道,“左眼既有可能失明,雙腿也有可能殘疾,並且以後估計沒有生育的能力了。”
“這是要我們家絕後啊!”韓老漢大喊道。
“不可能!我兒子將來要當知識分子的!將來是要娶大學生的,怎麼可能會成為廢人?怎麼可能?”
王嬌麗扯著醫生的領子激動地道,“我看你們就是庸醫!是你們沒用才治不好我兒子的傷。”
本來就做了好幾個小時的醫生聽到王嬌麗的話瞬間變了臉色。而王嬌麗依舊不依不饒,非要醫生賠她健健康康的兒子。
……
而此時木子家中,德花一想到昨晚的事兒就心事重重。不止如此,今兒一早她也發現隔壁的周嫂子似乎有些害怕她們家。
德花也是心細的人,聯想到葛蝶因為工作原因經常半夜回來,德花心裡更害怕昨兒的事兒被第三個人發現。
有了這個猜測,德花極快地把事情告知了木子一聲,不管是真是假,她覺得先生要先有準備更好。
“我知道了。”木子在聽了德花的彙報道。
“既然她們看到後沒有立即去報警署,那之後也不會隨便亂說。咱們家就該吃吃該喝喝,昨晚的事兒就不用多想了。”
如今在德花心中木子是這個家的頂梁柱,她都這樣說了,德花也安心不少。
而在德花調整心態時,家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對麵住的一個年輕女鄰居。
聽李秀說,這女鄰居之前是在歌舞廳做事的,後來遇到一個出手大方的有錢人,就辭掉了歌舞廳的工作當這有錢人的外宅
。
她打扮的也跟葛蝶一樣時髦,但卻沒有葛蝶那般的豔美,木子自從搬來這兒看到過幾次她被汽車接走,但也從來沒有打過
招呼。
雖說是不請自來,但是木子還是禮數周到地招待了她。
對方一副想來結交新鄰居的樣子,但是各種旁敲側聽的打聽著什麼似得,對於這種帶著目的來打聽自己的人,木子自然是
每一句回答都是滴水不漏,對方沒有找到自己要的答案,最終也離開了。
……
醫院裡。
王嬌麗胡攪蠻纏好一番後,被送出手術室的韓陽終於慢慢轉醒了。
夫妻倆也早就等著寶貝兒子醒來,在見他終於清醒後不停地詢問他被傷害的來龍去脈。
韓陽在發現自己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激動的忍不住痛哭……
“兒子,到底是那個心腸歹毒的人把你害成這樣的呀?我可憐的兒子呀!”
王嬌麗哭的歇斯底裡的,哀嚎的聲音也徹底掩蓋了韓陽虛弱的聲音。
“給我閉嘴!沒看到兒子有話要說!”韓老漢大聲嗬斥了王嬌麗一句。
王嬌麗這才強忍著自己的痛苦、怒氣還有哀嚎聲。
“爸……媽……是……是那新搬來的爛·貨寡婦。”韓陽虛弱地道,聲音斷斷續續的,“她差點把我給打死了!”
韓老漢本以為是自己幫老板做事兒得罪的人乾的,卻沒想到真相是那個新搬來的女人!
韓陽十分費勁地把昨晚自己的遭遇告訴了父母,好不容易斷斷續續地講完後大半個小時都過去了。
之後他痛苦地嚎叫著讓韓老漢給他報仇。表情極為猙獰……
一旁在角落大氣不敢出一句的韓大壯聽了好一會都不敢相信韓陽的話。
不止不敢相信自己的堂哥居然這麼沒有底線,半夜跑去人家女人的家裡圖謀不軌;更不敢相信那看著十分和善的楊小姐和
那位給他好多蛋糕的德媽居然會把人打成這樣。
“那個爛·貨,老娘的寶貝兒子看得上她是給她麵子,她居然敢下手這麼重!”
王嬌麗怒氣衝衝地說著,隨後直接往病房外離開。
“你去哪兒?”韓老漢對著王嬌麗喊了一聲。
王嬌麗道,“老娘去打死那爛·貨!”
韓老漢安撫了一下韓陽好好休息,讓大壯好好照顧韓陽,這才跟著出來病房。
不過,王嬌麗是直徑往木子家中去,而韓老漢在聽到那小寡婦身手還不錯,還特意去找了幾個兄弟跟著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