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珍心裡還真生氣地吐槽這幾個富太太,並覺得自己好心提醒卻沒好報。這股氣還沒撒出來呢!
結果可好,這些個富太太還趕她離開,直接讓她彆挨著她們坐,而在前排的“小弟”們也早就忍不了,也開始驅逐宓珍。
宓珍平時社交基本上都是被捧著的,她是真的沒想到此時此刻被這樣羞辱。
她麵無表情地直接道,“我第一次遇到你們這種沒有修養的太太!果然又什麼媽就有什麼孩子,一個個小年輕就知道瘋瘋癲
癲地追星。”
“大媽,你罵我可以,你在罵我媽一句試試!”一個紅頭發小弟十分不爽地道。他說話的樣兒簡直一副黑社會態度,好像要
是宓珍再讓他不爽就要揍人一般。
宓珍雖然知道自己上了年紀了,但出門誰不喊她一聲段太太,這“大媽”兩個字,她還是第一次聽到,並且瞬間覺得自己被
侮辱了。
幾個太太們也一臉的嫌棄,挨著宓珍坐的太太直接道,“這位女士,我們沒工夫跟你爭論什麼,你坐的這個位置是我們的,勞
煩你起身離開。”
宓珍心中有一種被一群人集體欺負攻擊了一般,她直接從地上提上自己的包,然後拍了拍包上的灰塵,並道,“誰稀罕和你
們這種沒素質的人坐在一起。”
其他太太們一個個都一副高貴冷豔的姿態,根本不搭理她。而坐在前篇還有其他位置的小弟們,一個個對宓珍這位大媽嫌
棄的不行,有衝動的小弟真的恨不得直接把她踹走。
“地上的包都是你們的吧?那隻喜馬拉雅一看就是修複過的,某位太太買的二手包吧?”宓珍走之前還不忘嘲笑了太太們的
包一番,“我從不會和買二手貨裝富的人結交。”
太太們一個個眼神都有一種看智障的感覺。
都是富太太,但是圈子卻不同的。等級也不同。
而在做的幾位家中的財富根本不需要她們包包社交,不同於段家是早年間發家的有錢人,這幾個太太家中都是富裕了好幾
代的,並且也不混什麼圈,關係網都是世家好友之類的,因此,她們自然是很難以理解在宓珍根深蒂固的想法。
宓珍說完後還沒有仰頭高傲地轉身離開,因為在觀眾席上鬨出動靜,工作人員也急忙趕來處理,“這位女士,能請您小聲一
些可以嗎?現場在錄製。”
就是把一個不小心得罪了誰誰誰,以往跟觀眾說話都有些命令語氣的工作人員如今客氣的過分。
“又不是我一個人在說話,你這是什麼意思?”宓珍感覺今天真的是水逆,沒一件事情能讓她順心的。
而此時,工作人員跑來隻說她,她自然心有不滿。
“女士,但您的動作和聲音太大了,現場收音都能聽得到。您要是再這樣鬨事,我隻能請您出去了!”
工作人員也是無奈,為什麼這一季的錄製這麼多看著得罪不起的有錢人?
“請問出去,你知道我是誰嗎?”
“人家是大名鼎鼎的段宏集團董事長的太太,可了不起的人物呢!”優雅地坐在位置上的一個富太太帶著笑意道。
但對方雖然帶著笑意,卻是彆有意味的諷刺的感覺。
“怎麼,我段家就怎麼值得可笑的?”宓珍氣的不行,聲音提高了音量。
坐著的太太優雅地笑道,“我隻是見小朋友不認識你,為難,提醒他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這位段太太,您真的嚴重影響到拍攝了,有什麼事情我陪您出演播室再說,可以嗎?”工作人員真的氣的不行,但是還是
強忍著怒氣。
就連評委席的明星評委都注意到了觀眾席上的動靜,宓珍站在觀眾席的走道上,十分的突兀,不止影響觀眾的注意力,掃
過的畫麵也都不能用。
“段訓森是我丈夫的弟弟,你們電視台和訓森有長期合作吧?”宓珍見自己依舊沒有受到應有的尊重,直接把段訓森搬出來
。
“段太太,您到底想怎麼樣?”工作人員崩潰地道。
“我想怎麼樣?應該是問你們想怎麼對我?完全不尊重我,把我直接趕出演播室?”宓珍問道。
工作人員無奈,隻有各種解釋,而舞台上原本還在錄製節目,木子也在鬨劇開始的時候表演過了,現在主持人還在介紹她
的對手選手。
現場隻有主持人和選手對話的聲音,因此話筒的音量不似在唱歌那樣一直有音樂掩蓋,而燈光不似在選手表演的是有變化
。
因此,宓珍的行為真的很明顯!很受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