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原本先安靜當“樹”的木子見兩人劍拔弩張,像是馬上要打起來了,忍不住開口道,“各位,無能說一句嗎?”
見晁嘉澤和黃毛都看過來,木子繼續道,“咱們站的這地兒不太好。”
“怎麼不好了?”黃毛問道。
“不適合打架。”
“這兒離學校門口不算遠,而且有攝像頭,要是遇到好心的學生或者老師、家長,再或者是門衛報警了怎麼辦?且不說進派
出所了,就算是被警察追著滿街跑也很狼狽呀!”
黃毛倒是十分錯愕晁嘉澤這小混混身邊的大美女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他笑著對木子問道,“美女,那你說該怎麼辦?”
“所以,不如從新找個僻靜的地兒吧!”木子道。
晁嘉澤簡直想把她的嘴給縫了!
要是平時他也帶著兄弟們倒是不怕,今兒就他一個人,身邊還跟著她一個“拖油瓶”,本來就有些搞不定了,結果這死拖油
瓶還說出這種話,是想死的更慘一點?
見晁嘉澤生氣地瞪著她,“我的事情跟你有毛關係,老子要打架了,你給我滾遠點。”
“誰都不準走!”黃毛開口道。
說著,黃毛還似笑非笑地望著晁嘉澤,“這妞是你誰啊,這麼緊張。”
“她有病,受不了刺激,一會你們要是把她惹的犯病,你們都得倒黴。”晁嘉澤道。
“呦呦呦,這小子還是晁嘉澤嗎?居然說出這種話。”
黃毛和其他小混混們笑話著。
晁嘉澤見這場麵,又瞥見木子真的是一臉認真看戲的心態,簡直氣的要命,他今天是觸了什麼黴運,遇到這種麻煩。
偏偏在晁嘉澤氣的不行的時候,木子還一副無所畏懼地跟著黃毛等人說是要去偏僻的小巷子。
晁嘉澤,“……”他能怎麼辦?他也不能真的看著這病秧子在他麵前出事。
沒辦法,他也隻能無語地跟上,想阻止木子的愚蠢行為。
這樣拉拉扯扯之間,幾人到達沒有人小巷子裡。
木子這才對一旁的晁嘉澤使眼色,“來吧,秒殺他們!”
晁嘉澤,“……”
他一人,對方一群人。這病秧子還真看得起他!
“怎麼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乾什麼?”木子道,“明明是你自己說喜歡打架鬥毆的。”
晁嘉澤真的快被氣死了,不過如今他要在這個已經拆遷並且基本上很少人來的破巷子對付這些人,自然也沒時間生氣。
很快,晁嘉澤就和對方打起來了,身手沒有經過專業訓練,但是應該是實戰多,所以還算乾淨利落。
但怎麼說也是以一敵多,他還是很吃虧的,沒一會體力就有些更不上了。
“你這個瘋女人,看你惹出來的好事!”晁嘉澤挨了好幾拳頭,十分生氣地對木子道。
木子遺憾地搖了搖頭,“看來你離自己的夢想還很遙遠呀!”
說著木子這才轉頭對幾人道,“行了,今兒就到這兒。”
“小妞,你說散了就散了?要是你心疼晁嘉澤,陪我們去玩玩,倒是可以放過那小子。”黃毛笑道。
木子對著黃毛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隨後伸出手指勾了勾,“過來。”
黃毛春心蕩漾,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砰……
木子一圈打在對方的左眼靠鼻子的位置,黃毛瞬間疼的尖叫地捂住鼻子尖叫。
“臭丫頭,敢偷襲我!”黃毛眼淚鼻血都忍不住流了出來,他指揮著自己的兄弟,“給我好好教訓這臭丫頭!”
木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見一群混混圍過來,心情根本掀不起一絲波瀾。
就在這時,晁嘉澤直接拉著她的手腕扯著她就往小巷外逃。木子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堵住他們,彆讓他們跑了!”黃毛急忙下達命令道。
晁嘉澤聽到後麵的聲音加快了腳步,他十分熟悉這裡的地形,東竄西竄就到達人多的地方。
這時,一輛公交車在附近靠站停下,他扯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木子就上了公交車。
原主的身體太弱了,心臟根本承受不了這麼大幅度的運動。
公交車上,木子難受地大喘氣,並且急忙調動靈魂力來恢複身體機能,這才不至於直接暈死過去。
“喂,你沒事吧?”晁嘉澤見她臉色慘白,擔憂地問道。
木子沒工夫回答,繼續使用靈魂力幫助身體……
晁嘉澤這時才想起晏夏是重病者,根本不能強烈運動,下意識,他又氣又著,本想立馬謾罵她知道自己有病就彆瞎折騰。
但是如今見她似乎瞬間要暈死過去,也隻能憋回自己的氣話,公交車司機請求幫助,讓其幫忙開停一下車,他得儘快把木
子送去醫院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