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鴻一直是警方的心頭大患,但此人能力強、勢力廣,每次作案都能讓警方抓不到證據。而木子此次曝光的視頻可是起了巨大
的作用的。作為警察大家又是高興但同時自然都對視頻直接發布網絡造成的打草驚蛇而擔心。
帶木子遠離賭場到安全第的警察在抱怨了一句後,也自認為這話不妥,也急忙轉移話題詢問道,“晏小姐,賭場裡這麼多樊
鴻的手下,你是怎麼出來的?”
木子含糊地道,“賭場內部似乎出了什麼事兒,賭場下麵的地下密室區域都亂成了一團,所以我才有這個機會逃出來的。”
“和你一同被抓走的受害人周雪呢?她現在還在裡麵?”警察急忙又調查道。
木子道,“在呢。”
回答後她見警察要刨根問底兒,當然她也理解他們的工作,直接如實道,“我和她關係不好,所以在有機會逃走的時候,自
然是先保全我自己的性命,所以沒帶她。我們被關的密室房間是?012號密室。”
在危及生命的時候,救人是情分不救是本分,木子這回答警察自然不會道德綁架,隻不過身為警察的敏銳,他總覺得這晏
小姐太過於冷靜了。
在那警察細微的觀察下,他見木子忽然慢下腳步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而後嘴角微微露出了微笑,最後在她的視線從手表
中移開的時候,兩人的背後、賭場內,瞬間轟隆一聲!
伴隨著第一聲的爆炸聲,迅速而來的是第二聲、第三聲。
這警察的耳麥裡全是隊長指揮大家緊急出動的指令,而他很敢確定,這爆炸聲是眼前這位晏小姐的預料之中的。
“放心,都是一些微型的小炸彈,隻炸了賭場地下的一些區域,尤其是地下的安保監控設施、武器庫和毒·品放置的區域,
這樣方便你們進去營救裡麵的無辜者。”木子道。
麵前的警察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說晏家的大小姐是一個柔弱的女人,這和聽說的一點都不像。
“對了,我埋炸藥的事兒可彆跟我爺爺說,他心臟不好,容易各種擔憂!”木子說著便看到不遠處一輛麵包車的車門口,晏
老顫顫巍巍地從裡麵下來,然後往她走來。
木子對晏老遠遠地揮了揮手,她知道此時是警察衝進賭場的好時機,她便直接告彆了護送自己的警察,然後匆匆地向晏老
迎了上去。
“沒事吧?讓爺爺看看,有沒有那兒傷著了?”晏老仔細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木子一番,見她都安然無恙這才終於徹底放下心
來。
“爺爺,我沒事兒的,讓您擔心了。”木子道。
晏老如今還因為之前的驚嚇,身體有些被嚇的冰涼還沒緩過來,他跟警局隊長招呼後,帶著木子上了晏家自己的車,匆忙
離開這個是非地後,這才道,“還是爺爺疏忽了,以後你的安保係統還得加強才行。”
說著晏老也帶著一些以後地問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們晏家從來不和那些下九流的人有牽扯,他們綁架你也沒有打電話要
贖金,到底是為什麼要綁架你?”
“是因為那個林杉。”木子直接把樊夢心因為嫉妒,極有可能背著自己的哥哥綁架她和周雪的事情告訴了晏老。
爺孫倆正聊著話,前麵開車的司機在接了一個電話後才看著後視鏡對兩人道,“董事長,小姐,晏總打來的電話。”
“瞧我!一擔心你都忘記給你爸報平安了!”
晏老說著這才接過司機的電話,並對著電話告知了晏項此時的情況,“……夏夏已經安全了,不用緊急調取現金了。”
在晏老講完電話後,木子才問道,“爺爺,什麼現金?”
“我和你爸第一時間都以為是以為綁匪是為了求財才綁架你的,所以為了你的安全,第一時間就先讓去調取足夠的現金,以
備不時之需。”晏老回答道,“多少錢都比不上夏夏你。”
在木子沒有打電話回去之前,晏老不止地第一時間尋找綁匪,也是在同一時間讓晏項去調錢的。
晏老的話讓木子有些感動但也有些不自在,畢竟她知道晏老這濃濃的愛意其實是給真正的晏夏的,而她隻是位麵之神請來
做任務的過客而已。
而真正的晏夏則因為位麵之神大局為重的細微改變,在沒有遇到林杉幫她治病的情況,就奪取了她的生命。
做了多年任務者的木子也是懂的一些彎彎道道的,就比如像原主晏夏這種情況,其實位麵之神可以先利用自己的能力,把
晏夏的身體借給木子,等任務完成後,再讓晏夏回來。
可是位麵之神沒有這麼做。
或許,在林杉帶走了這個位麵絕大多數氣運逃走,還得位麵崩盤,晏夏作為他的官配,作為林杉離開後的“代理人”,也是
被位麵之神不再庇佑的。
見木子有些發呆,晏老也隻認為她是經曆了這麼大的事兒一時還沒緩過來而已,晏老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小聲地吩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