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靈力用儘身體耗損嚴重的林杉此時後背發涼。他不受控製地身體顫抖,並且也開始害怕起來。
“晏……晏小姐,我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大奸大惡的事情,我沒有殺過人,我也沒有跟著樊鴻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是被
他強迫囚禁的。”
林杉蒼白地辯解著,“那些女人也是樊鴻逼我去傷害她們的,我不照做會惹怒樊鴻的,他會殺了我的。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放了我吧!我發誓以後我絕對不會用特殊能力為非作歹,一定不隨便用特殊的能力偷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可不是法官,你錯了可跟我沒關係。”木子慢悠悠地回答道,“要認錯等到了警局你慢慢說。”
林杉聽到木子依舊不願意放過他,眼神中帶著殺意。
他明知不可能但是如今他也彆無選擇,隻有拚死一搏。
他直接用儘最後的力氣爬起來,迅速拿起甲板上小桌子上麵的水果刀就往木子揮去。
木子靈魂力微微一釋放,彈指間對方直接被震的摔的四腳朝天,口吐鮮血。這下子算是真的是爬都爬不起來了。
此時,木子用靈魂力感應了一下他身體已經儘碎的經脈,這才不緊不慢地對他道,“我好心地提醒了,若是你能幫助警方抓
捕樊鴻有功的話,說不定你可以減輕不少罪呢!”
如今林杉已算是廢人一個了,位麵之神交代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她也沒心情要他這條不值錢的命,倒是若警方從他口中套
出樊鴻的位置,然後一網打儘,倒是能讓將來少一些人被這個黑道魔頭迫害。
晁嘉澤從遊艇上醒來的時候,遊艇已經駛到最近的港口了,而警察正對林杉進行抓捕任務。
晁嘉澤有些迷糊的揉了揉頭,看著一旁若無其事的木子道,“我剛剛怎麼暈過去了?”
“你可能有些暈船吧。”木子回答道,“要是身體不舒服,咱們就彆駕駛遊艇回去了,讓人從島上派直升飛機來?”
“不是,我不暈船。”晁嘉澤堅持地道,“我……”
“是是是,你不暈船,可能是你太累了。”木子又若無其事地找了理由搪塞,“人都送到警方手裡,也沒咱們的事兒了。要是
不暈船的話,就繼續坐遊艇?”
晁嘉澤百思不得其解,他即使再累也不會在遇到通緝犯並且對方似乎有危險舉動的時候睡著啊?難道是被暗器所傷?晁嘉
澤腦海裡浮現出武俠劇的套路。
林杉落網沒多久,在他提供的信息中,樊鴻也跟著落網了。原本赫赫有名的黑道大佬在終於擁有了一副健康的身體後,後
半生隻能在監獄裡度過了。
至於林杉,在被警方逮捕後,因為經脈儘斷,就已經成了一個癱瘓的廢人了。他這種情況無法入獄,最終他便被家人保釋
回家。不過,如今他的身體還想再用法器修煉也是無法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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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晏項和晁貞的婚禮隆重舉行。晁嘉澤也算真正地成為了晏嘉澤。
作為商界巨頭家族,晏項的這一婚禮可所謂是轟動整個整個商界,忽然晏家冒出了一個兒子。一個被晏家家主寵愛無度的
孫女,一個是從外麵帶回來的孫子,不少人私下都在買股到底將來晏家的掌權到底會落在誰的手上。
宴會上,對木子厭恨至極的周雪十分不情願來,但是依舊被父親逼迫過來。
遠遠的,她看到木子在和一些富家千金談笑風生,腦海裡全是她惡毒地用臟布塞住她的嘴自己逃跑的畫麵。
因為憎恨“晏夏”的惡毒,她獲救後很快就把這種卑劣的手段傳遍整個圈子,而這些人私下和她聊的津津有味,表麵上依舊
跟狗一樣跪舔“晏夏”,看著就讓她覺得心情十分煩躁。
而她心中也隻祈求那個晏家的私生子最好早日在晏家站穩腳,讓可惡的“晏夏”成為她嘲笑的可憐蟲。
……
晏家隨便做點什麼都能上新聞,婚宴自然也是媒體不容錯過的絕佳新聞。
無論是嫁入晏家的這個女人,還是那個被晏家承認的少年都是媒體關注的交代。甭管各家媒體從什麼方麵切入報道,癱瘓
在家的林杉也都能在電視裡看到新聞報道。
新聞裡那盛世宏大的場麵,鏡頭下木子那熟悉的笑容,都讓他產生無比的怨念。
“就是她……就是這個死女人害了我!我要殺了她!殺了她……”
忽如其來的咆哮讓林杉的父母嚇得不輕。
作為父母,林母自然是最先發現兒子的奇遇變化的。剛開始兒子靠著奇遇得來的能力賺錢比買彩票還快,很快就讓家裡有
車有房,生活滋潤了。
這樣的好日子一家人夫妻倆都十分滿足了,但兒子卻似乎慢慢的胃口越來越大,?認識的人也越來越非富即貴。那些他們
普通人家從未接觸過的人與事兒都讓她憂心忡忡,生怕兒子會栽跟頭。
後來,一次入獄,又一次入獄,她都怕極了,但是還沒教育兒子收手過普通日子時,兒子居然跟黑幫的人攪和在一起了。
屋子裡憤怒的聲音十分的大聲,似乎即使出了家門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林母急忙跑去房間安撫兒子,好一會出來是也是心
力交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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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係統編號:44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