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對於木子來說拗口的古代教育本就是她的弱項,此時交談指導的時候禹旭的意見對她的確有幫助。
也隻是指導了幾句,禹旭似乎就著急的想和許璿單獨說話。木子也識趣,尋了個借口就回小院了。
……
雖然如今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夫人對小芝小姐這個親妹妹還有許璿恨的入骨,但該做的表麵功夫木子還是會去做的。
在房間休息了沒有多久後,她就去正房看望周楓。即便周楓容不下她了,但是她這樣的動作,即使姐妹關係破碎,世人也
不會說她一句錯。
“什麼?那死丫頭還敢來,讓她進來!”屋子了,看著越發尖酸刻薄的周楓氣惱地道。
木子在門口等待丫鬟的稟告,見丫鬟請她進去,她這才十分又禮節地跟著進屋。
“周芝,你這個賤人……”周楓一邊氣惱地罵罵咧咧,一邊撲向木子。
“姐姐難不成又想殺我?”見周楓這情況,木子開口問道,“若是您做出衝動的事兒,我大喊一聲,侍衛自然會保護我,殺人
犯法,即使您是府中夫人也不能殺人。尤其是我是你親妹妹。”
說著,木子一副疑惑的樣子地猜測,“說起來,我見姐姐屋外的侍衛變多了不少,而許姐姐和姐夫的婚宴也快要舉行了,莫
非姐姐現在是被禁足了?”
說了這話後,木子看周楓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姐姐您還真可憐!”木子又補充了一句道。
周楓怒道,“那還不是你害的,你敢說許璿這賤人不是你找來了?”
“姐姐,我找人家許姐姐是為了給你治不治之症。那時候你命不久矣,若不是我尋得她,您現在怕是隻能沉埋黃土之中了。
”
木子慢悠悠地說著,還十分不客氣地坐在了軟塌上到茶給自己喝。
屋裡沒有了下人,她也沒想過繼續裝多有禮的樣子。
木子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隨後道,“說起來,姐夫當初隻是寒門,禹家當初的家產也就老山裡的幾畝田地,姐夫做官後好
一段時間都是在京城租房住。租的房子還沒有咱們家下人住的地方好。甚至官服都得打補丁。”
“也就是姐夫當年被聖上外派,緣分讓他和您相遇。這才發家致富,買了宅子、請了下人、再也不用穿打補丁的官服了。就
連如今能隆重地娶許姐姐,也是因為您的功勞。
若不是您把您自己還有我這個親妹妹的財產都給了禹家,想來這婚宴也不會有銀子辦的這麼隆重,似乎這都蓋過當年您成
婚的規模了。當年您十裡紅妝,如今抬進禹家的都花在了新來的妻子。真是可悲啊!”
這話木子到是故意地說的有些偏差。禹旭前期是吃周楓的嫁妝,但是隨著升官、平步青雲、權勢越來越大,周楓嫁妝作為
一大筆的投資,後期家中進項也有一半倚靠他的權勢。
所以若準確地說,隻能說禹旭娶了個有錢女人,在沒有去利用職權大量貪汙的情況,有了這筆嫁妝才能更快地有了第一桶
金的機會。
木子一刺激,周楓果然是被刺激的聽進去了。
於是,她準備再接再厲多說幾句,“您看看您現在這樣,簡直沒有一點當家主母的樣子,頭上的簪子還是之前的。我看許姐
姐今兒的穿戴就完全能和京城各家貴女匹敵。樣樣都是最近的限量新款。”
“那賤人,憑什麼用本夫人的嫁妝裝扮自己!”周楓氣的又摔了茶杯,隨後想要出去找許璿的麻煩,但不顧,一到門口又被
攔下了。
她心中太不甘了,回到屋繼續地砸砸砸。
但屋裡也真的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她砸的了。
好一會兒,周楓發泄了一些情緒,這才冷靜了一些,然後望向了木子,“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刺激我,想讓我和夫君有
嫌隙。你還想利用我奪回你那份的錢財,是吧?!”
“嗬!”木子笑了笑。
隨後她又道,“姐姐,您還覺得姐夫現在對您還有感情?我也隻不過為父親母親積攢一輩子的積蓄給覺得不值而已。至於我
那部分錢財?
姐姐,我可是準備要讀書考科舉的。姐夫學識淵博能助我學習。他日我進了官場,也能讓姐夫提拔一二。在權勢麵前,這
點錢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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