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都好幾天了,咱們的人也應該找到咱們了,但是小的卻根本沒有見到任何動靜。”六五回答道。
“那倒是奇怪,父皇派給孤的都是宮中精銳,再如何也不可能這些天都找不到孤,怕是你我的痕跡比有心之人抹去了。”曆
偏猜測道。
“主子,您的意思是?”
曆偏正要說話,就在這時,原本在進來就被六五合上的房間門換被打開。
逆光中,曆偏看到一個熟悉的女子身形,十分的頭疼不已。六五也一副膽小無助不敢造次的慫樣。
曆偏看到六五這幅樣子,簡直嫌棄的不行,但當務之急是解決忽然闖進來的這個女人!
“不知道女俠不敲門就進來所謂何事?”曆偏問道。
木子道,“來看看你。”
說著,她視線直接看向曆偏裸露的上身,那血淋淋的稍有不慎就會致命的傷口,“恢複的不錯。”
“姑娘,即使你想來看望在下,也理應來之前在門口敲門吧?!”曆偏質問道,“再說了,你是女子我是男子,你如此不講女
德,不怕被外人恥笑?”
木子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昨日我就照做了,但是你不是不見我?再說了,我從不講女德。”
說著,木子直接從六五手中搶過金瘡藥準備親自幫曆偏擦藥。這在曆偏的眼中自然不止是幫忙擦藥這麼簡單,更多的是他
會覺得這女人是在覬覦他。
作為一個自小就地位身份擠我尊貴的曆偏,如此被覬覦,還總是被強迫自己不情願的事情,他自然心中覺得被侮辱了。
“你想做什麼?!”曆偏警惕地道。
木子道,“我想做什麼你難道看不出來?再說了,你既是我帶回來的新夫君,那咱們早晚是需要坦誠相見的,你不比害羞。
”
曆偏氣的臉色通紅,?這女子那隻眼睛看到他是在害羞。
再說了,她還是女人嗎?這番話也應該他一個男子來說才對。
幫十分勉強才配合的曆偏擦了藥,看著他眼中有些嫌棄的眼神,木子也歎了口氣。與之前好幾次再次遇到他的氣息時,在
位麵的他對她一見鐘情比起來,似乎此時的他並沒有絲毫對她的喜歡。
“我叫蕭儀,曾經父親曾是三品官員,但後來因為家中被貪官所害,淪落成奴。後來被父親的得意門生所救……”一邊給曆
偏擦藥,木子也一邊說著原主的經曆,絲毫都誒呦故意美化的意思。
“……如今我從那男人的府邸中逃了出來,拜了江湖高人為師,習得一寫防身手段,開始以經商為生。”需要隱瞞的,木子
也找了合理的解釋隱瞞。
曆偏聽到腦子有些暈,好一會才道,“你跟在下說這些作甚。”
“既然我要讓你當夫君,自然要讓你了解我是誰,是什麼樣的人。現在該你了,你說說你的情況。”木子道。
“荒唐,你一個……一個……”曆偏本想斥責她殘花敗柳,但是看著她平靜的樣子,居然這四個字根本說不出口。
最後,他隻有組織語言道,“這位女俠,我家中早有妻小,不能拋棄他們另娶,因此在下可能要辜負姑娘的美意了。”
“你成過親了?”木子問道。
“正是。”
曆偏眼神看著絲毫不像是撒謊,但這卻讓木子心裡產生了一些悶氣,“也罷,看來這一世你我無緣。”
“姑娘說的極是。”曆偏道。
“等你傷好後……”
木子才剛下決定,就在這時,木子的手下匆忙趕來,然後在她耳邊嘀咕地說了幾句話。
曆偏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但他隻見木子聽完了對方的消息後,臉色大變,原本看著他比較溫和的態度如今都變了另
一幅態度。
難道那人說的事情跟他有關?曆偏心中猜想。
的確,木子在得知這一世他有了妻小後準備等他傷好放他離開時,卻被告知從白龍幫哪兒查出對方是他國奸細。而且就是
常年愛征戰的武國。原主這國家滅亡,風雨飄搖也都是這武國鬨騰給鬨的。
而白龍幫看著匪裡匪氣的,但是卻真的是為了百姓才對這奸細苦苦追殺的。並且還有不少兄弟死在了對方的侍衛手中。
“既然你既已娶妻,那你也不配做我的夫君了,以後,你就是我奴仆。”
木子說著對一旁的手下道,“以後他就不用有這樣的待遇了,奴仆是什麼待遇就給他什麼待遇。”
“是,小姐。”手下恭敬地回答後,看向曆偏的眼神變得凶神惡煞。仿佛下一秒幾要把他手撕兩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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