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女子這樣不知禮數,還隨意扒男子衣服的?
這女流寇還說自己以前是朝廷命官的千金小姐,千金小姐能有如此舉動?
曆偏在心中各種質疑和呐喊,但是表麵上卻一字未說。
很快,木子給他把藥上好後,便起身準備離開,臨走之前,她還囑咐道,“你好好養傷……”
曆偏聽見她關心的話直接反抗地把頭偏向另一邊。
但卻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好好養傷後半句接的卻是,“……等傷好了,你才有力氣給我乾活。”
曆偏瞬間覺得受到了侮辱,眼神中帶著不服和怒氣。
“如今到處戰事連連,這糧價高的離譜,你以為養你不費銀兩。”見他這般態度,木子絲毫沒有避諱地解釋道。
“養?!”曆偏覺得自己再聽對方說下去,真的忍不住立即起身和對方拚命。
“你以為你用這些手段就能讓我從了你?!”曆偏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木子笑道,“從了我?這話倒是有意思,我又不是土匪流寇。再說了,既然你已經說了你已娶妻,我雖然看上你了,但是不
會碰有婦之夫。所以你的清白你大可放心。”
說完,木子便直接大步離開了。
曆偏氣的臉都變形了,這廚房外,六五聽聞了女流寇往廚房來了,急匆匆地趕回來。在看到這一幕後,見自家主子氣急敗
壞急忙衝進屋裡安撫。
“主子您彆生氣,那女流寇說了,她不會玷汙您的清白的。還是主子您聰明,故意騙她您娶了妻。沒想到這女流寇作風居然
跟男子一樣,還喜歡清白之身。”
“狗奴才,孤堂堂七尺男兒,你說什麼清白?!”曆偏氣的不行。
“是小的的錯,主子您彆生氣。”六五急忙道歉道,“主子您千萬要小心身體,如今咱們不似之前的待遇,這要是傷口氣裂開
了,都沒有多餘的藥。”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出去!”曆偏找不到什麼發泄,最終也隻能拿六五這奴才發泄。
……
自主仆二人成功地被木子安排做奴仆後,養尊處優的曆偏也很快在這樣的“囚禁”下活了下來,並且曆偏的傷也慢慢地好的
不用日日臥床了。
曆偏一直期待這自己傷勢好起來,如此一來就能早日掏出這破地方。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傷慢慢好了後,原本盯
著他們的那些下人直接換成了一批身手更好的高手!
因為木子帶這來新城的人個個嘴巴很嚴,兩人並不知這些身手極好但是在外以商人自稱的流寇到底來新城做什麼,但是有
一點,曆偏主仆很清楚對方對待流民十分善意,並且一直不斷地施粥救人。
如今糧食價格居高,對方能堅持施粥如此之久,這倒是讓曆偏有些刮目相看的。
但這一絲好印象很快就在曆偏主仆二人心中消失……
“你們兩個,換上衣服,跟著出去乾活。”這天,已經生龍活虎的曆偏想著如何逃脫看管自己的人離開時,直接被丟了兩套
粗布衣服在麵前。
“出去?!”六五很快在對方的話語中找到重點。
“問這麼多作甚,快點換上衣服跟著!”
“是是是……”六五回答後還客客氣氣地說了幾句好話。
待把廚房關上換衣服時,六五才道,“主子,他們終於要帶我們出去乾活了!這是逃走的絕佳時機!”
“你當我這都不知道?”曆偏氣的不行,“說這麼大聲是生怕外麵的流寇聽不見?”
六五急忙捂住嘴巴,興奮的不行。
兩人換了衣服後急忙掩飾心中的激動跟著大部隊集合,曆偏看著這出去乾活連行李都帶上,而且除了他們兩人,原本在新
城買的下人也一個沒帶。
曆偏覺得極為的疑惑。他急忙給六五使眼色讓他詢問一番,但是和之前一樣,這些流寇都把他當做空氣,根本不搭理他。
“還傻站著作甚?上去吧!”曆偏正在思考計劃的時候,被一個凶悍的聲音給打擾了。
他回過神來看向眼七八人一輛的簡陋馬車,不由地不太情願上。
“怎麼?看不上?難不倒想讓我們把你送到小姐的馬車上?”那嗬斥曆偏上車的手下道。
說著,對方還嘀咕了一句,“真不明白小姐怎麼喜歡上你這種小白臉。”
“你說什麼!”曆偏咬牙切齒地問道。
“主子,您彆生氣,您不是才說過凡是不能衝動。會誤了咱們的計劃的。”六五急忙去阻止道,“您消消火……消消火……”
曆偏自然明白六五的意思,如今離開這看管嚴密的宅子,不能因為衝動而錯失這次機會!
曆偏帶著怒氣勉為其難擠入這馬車,還沒坐好,方才調侃他的男人卻道,“小子,你倒是有運氣,我們小姐還真邀請你去馬
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