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大段的夾道歡迎的大路走過後,那些歡呼聲才小了不少。
被關在封閉的馬車上的曆沉感覺到馬車已經停下了,十分冷靜地繼續聽外麵的聲音。
“把人帶下來。”
“是。”
外麵說話的兩人,倒是有一人是曆沉有些熟悉的音色。
就這樣曆沉就十分不客氣地拖出了馬車,因為他不止身上被綁著,就連腳上也綁著隻能踏小步的繩子,被大義軍的隨便一
拉扯,他差點摔出了馬車。
“楊震!聽說在和我一戰失敗後,你投靠了流寇。”曆沉咬牙切齒地道,“沒想到你竟然有這下三濫的能耐了。”
“下三濫?”楊震有些好笑地道,“我們隻不過是搶回你搶走的糧食而已,比起您當初在城中的所為來說,倒是高尚了不少。
”
曆沉大笑著,“擒了我,你不怕挑起兩國戰爭?!”
“如今詔國已經滅了,不止這位武國三皇子,你說的兩國是武國和詔國的恩怨,還是和現在在詔國京城自立為王的新王朝的
恩怨?說起來,是我大義軍囚了你,要武國幫我大義軍鏟除一些勢力倒是未嘗不可!”從不遠處走過來的木子慢悠悠地道。
曆沉看向木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能這般肆無忌憚地說話,並且周圍的人都對她畢恭畢敬,怕應該不是什麼普通女子。
“你是誰?”
“你今後的主子。”木子道。
“你有膽再說一遍!”曆沉道,眼裡帶著殺意。
木子如他所願,直接重複道,“你今後的主子。怎麼,是耳朵不好,聽不清?”
“記住你今日的話,他日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曆沉咬牙切齒地道。
“都這般田地了,還想放狠話?”
木子說著話也打量了他一番。
皮膚有些黑,長得倒是帥氣中帶著野性,尤其是如今被綁了還隨時一副稍不注意就要反抗刺殺的氣勢,那種殺意絲毫沒有
因為他才二十左右的年紀顯得不匹配。
不過,這五官……
木子總覺得好像有些眼熟的感覺。
“不過你如今除了放狠話,似乎也做不了其他了。”木子說著,還好心地幫他歎了口氣。
“這次我們悄無聲息地偷襲,不止搶回糧食還收獲頗多,尤其是還把你給抓了來。若是武國真要東伐而來,你說這樣的偷襲
還能否成功?”木子笑著問道。
曆沉冷聲道,“此次不過是我輕敵了,我武國兵力,你以為以你們這些流寇之力就能抵抗?”
木子深深地歎了口氣,“我大義軍是從百姓中來,這到底是那個孫子到處散播我們是流寇的?真的是侮我軍隊名聲!”
木子抱怨了一句後,這才對手下道,“給他找一身衣服換上,從明日藥效過後就讓他跟著乾活。”
“小姐,按照之前那兩個的標準?”一旁的手下詢問道。
木子道,“你看看他有那兩個聽話?”
“屬下曉得了。”手下領會了意思,回答道。
曆沉冷眼觀察這一切,在被強製要帶走時,直接看著木子問道,“你就是那個華都城大義軍的女首領?”
“三皇子你可猜錯了,我大義軍並不止主公一人是女子,大義軍是隻要願意效忠我們,無論是有力氣還是有手藝的,或者什
麼都不會,隻要對大義軍絕對忠誠的都是可以加入的。”木子道。
“你若不是那女首領,楊震此等高傲之人,即使入了你們流寇窩,也不可能隨便對一個管事兒的女子畢恭畢敬。”
木子瞅著他遺憾地歎了口氣,“少年,你知不知道有一句古話說得好,太聰明的人容易死的早!在外我都小心用其他身份,
並且不少事情都讓手下出麵。
你這樣猜出來我自然怕你到處宣揚,如此一來,那可是失去了被派去城中做苦力的絕好機會呢!”
“沒想到傳聞中的魁梧悍婦蕭大義居然真是你。”曆沉看著木子道,依舊沒有一絲畏懼。
似乎即使立即把他送去嚴刑拷打對方也不會因此吭一聲。
“魁梧悍婦?看來不止大義軍在外名聲不好,就連我都隻能得這樣一個形象。”木子十分嫌棄地道。
說著,木子這才轉頭對手下問道,“這不接觸外人可有其他辛苦的活兒?”
“若是不能像那兩個帶出去乾活,這也隻有屋裡的洗衣做飯了,並不算辛苦。”手下回答道。
木子十分的遺憾,“那這人我倒是還想不到如何安置了。以後你們在外麵給我注意點,尤其是說話的時候!被咱們還沒會華